荔是对的,大家心照不宣算了,想调解还是让福晋来吧。“对了,你想想,你师傅会不会是洋人?看看你会地这些,看着像是老爷子跟洋人们学的算学,但又很怪,怎么会只教你水利?”
“不是水利,确切的说应该是给排水。荔儿会的只是怎么做健康的饮用水,安全的排出污水。”苏荔摇头想想认真的解释。
胤不太明白。苏荔当然知道他不会明白。自己学了四年,工作十年,也还不敢说了如指掌,胤这个喝了四十年泉水、井水地皇子就更没指望了。想想说道,“就像荔儿在澡盆下挖地那个水沟,直接把荔儿地洗澡水排到外面地小河里,那就是排水了;给水就是相对于排水的,咱们喝地水并不是本来就有的,天上下雨。通过渗透汇集于地底地岩层缝隙之中,形成了地下的河流,有河水的地方就容易打井就是这个原因。而井水比河水干净,是因为地底形成了一个天然地过滤过程,荔儿因为会,所以才会谨慎。您不觉得除了这次的水库,荔儿对很多事都只是随口乱说,成就成,不成拉倒。可是这个不行。因为真的会,于是知道后果的严重,特别小心。”
“你想说教你的师傅本身就是专门做水的“差不多,虽然教过些杂学给我,但他本人可能是专业做这个的,所以认真的教我了。也许是洋人。我阿玛这么说吗?”苏荔可不知道这时洋人们在自来水这块形成规模没有,但有个问题是,现在国外有电了吗?如果有电了,那么自来水就应该可以形成规模了。
“你阿玛什么也不知道,说你是你额娘一手带的,他没问。”胤翻翻白眼。
苏荔笑了,唉,当时让胤去找凌柱问,其实心里也打鼓。但是她唯一敢赌地就是凌柱不敢乱说话。自己现在在王府的地位直接决定着他们将来的日子。他自然会说最有利于苏荔的说法。只是没想到凌柱这老狐狸竟然选了最好的答案,一问三不知。正好也附合他和苏荔额娘的关系,真地做到死无对证了。
“他和我额娘那么早就分了?”苏荔倒对古代这位额娘充满了好奇。只是她可不敢去问凌柱。
“想想你大妹妹才小你一岁都不到,听说你额娘是烈性子,你只怕多少也有点吧!”胤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想想看也是,苏荔的额娘那么烈性,多少会对苏荔有些影响的,现在苏荔不过是强忍着罢了。
“那是她有本钱烈!她是原配发妻,阿玛靠着外公的起的家。荔儿倒是想学,只是本身就是小老婆,还烈个屁啊!”苏荔白了胤一眼,想想这话好像有点泼,缓和的笑了笑。想了一下,“荔儿曾经看过一本书,书上说,妾为妻臣,一个家庭里,聪明的主妇就应该为丈夫纳妾,把妾待当做自己的臣子,这样做妻子才会完满。您觉得他说得对吗?”
“他一定是没小老婆地穷酸,搞不好,连正妻都娶不起地。”胤摇头。
“为什么?”
“有贤惠的妻子,但一定不会心甘情愿地为夫纳妾。今儿福晋还说不乐意呢,所以只有没有的穷酸才梦想着娇妻美妾地生活罢了。”胤倒是实在。
苏荔笑了,林语堂要是知道胤这么评价他的名言,一定会吐血的。
胤瞟了她一眼,想了一下,“因为冷静的明白,于是劝自己不要妒嫉,却还是会难过。”
苏荔好像说了很多话了,于是竟然没那么生气了,与胤隔着炕桌躺下,放松自己,认真的想想,“爷,你说想独占是贪心吗?很多人都觉得像我额娘那样要求独一无二的感情是对的,我其实并不像额娘那么想。或者说,对待不同的人,要求会不同,额娘对阿玛的要求应该是对的,阿玛什么也没有却还敢起色心,于是额娘会一怒而起。可是现在这个皇家,怎么可能?这么想只是让自己更痛苦罢了。可是每个人都会有贪心,都会想要更多。”
胤也躺着,炕烧得热热的,烫着后背让他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苏荔似乎总能把自己弄得很舒服,这么躺着舒服的聊聊天,倒也是件极放松的事。
打了个呵欠,顺口说道,“谁不贪心,我还有贪心的时候,希望老爷子最喜欢我。但也知道那不可能,只能是奢求,不过拼命的拉着一家人努力罢了。”
这还是苏荔第一次听到胤说都自己的野心,侧身看着他,他已经半闭上了眼睛看来是快睡着了。默默的调暗烛光,下炕给他盖上被子。
“不睡?”他闭着眼,很舒服的动也不想动。
“您也就靠一下吧!”苏荔笑着,靠在边上看书,胤懒得想,他喜欢这样的氛围。没想到,没一会儿,院门被敲得震天响。胤一惊,猛的坐起,可是边上的苏荔却动也不动,胤马上想到刚刚苏荔说只让自己靠一会的话了。
“爷,年福晋院子来人说年主子有些不适。”看门的老嬷嬷在门外压低声音说道。
“派人请太医。”胤喊了一声,再次倒下,他回头看了一悠然看书的苏荔。
“看什么?要去就去吧!本就没想着您今天能来,现在没那么气了,该去还是去吧!”苏荔根本就不看他,为了表示自己在看书,她还翻了一页。
“你知道她会来?”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