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是什么?”胤拍开了苏荔地魔爪,本来他也担心苏荔万一只会一首歌的,现在看来,她的歌只唱给宝宝听。
“苏轼的《水调歌头》,可是十三日那天饮宴是晚上吗?能在大白天的唱月亮吗?”苏荔看着胤,以她的记忆来说,除非是宫中设宴,不然,老爷子是不会晚上出宫的。
“行了,改明儿爷找几个名伶来教你,到时候。你跟着上去和两声也就算是交了差事。”胤说完又鄙视的看了苏荔一眼,苏荔这次没亲胤,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伶人能进宫吗?”
胤怔住了,是啊,苏荔最近在宫里忙着寿宴地事,自然不能出宫了。那些就算是名伶。不在特殊地时候,不奉召是不能进宫的,而且他们进宫是有时间的限制,不可能天天进来的,也就更不要谈住在宫里了。他讷讷的看着苏荔,俩人两眼一抹黑。
“找几个看得过去的宫女再把乐师找几个来就成了啊!干嘛非要找戏子?”德妃很是时机地说道,苏荔的脸快能拧出水来了。
“我又不是万能女主,我会个屁啊!万一是违禁地歌,我还活不活?”苏荔抱过宝宝。就差放声大哭了,“宝宝,额娘好可怜。给你唱个歌都不得安生啊!我着谁惹谁了?宝宝吓到了,惊恐地看了胤一眼,最后实在想不出办法了,只好用胖手轻轻的拍着苏荔地背,以示安慰。
胤无奈了,怎么这个女人天天把活着挂嘴边上,死哪就这么容易?可是想想也是,苏荔当着自己的面都不会开口唱歌,如果不是那次在良妃院里唱。大家也不知道她会唱歌的。她应是从来就没想让人知道的。
“别嚎了,想想你还会什么吧?”胤看她干打雷就是不下雨,忍不住敲敲她地头。
苏荔其实真的想哭,刚刚她吼的那声也是实话实说,她真地会的不多,而且,能用在这个时代的更是少之又少,总不能真的唱个《我想再活五百年》吧?她真敢唱,人家敢听吗?先杀了你再说。
“那个……那个。《蒹葭》成吗?《诗经》的歌应该安全点吧?”好在苏老娘热爱琼瑶奶奶的戏,《在水一方》的歌她倒是会唱的,主要是安全!
“没别的?比如祝寿歌?”胤想想有点无奈,虽然勉强能唱,可不应景啊!
“那天唱祝寿地你还怕少了,《诗经》好,万岁爷喜欢。”德妃忙点头,胤想想也只有点头,也没多少日子了。苏荔又没时间。只能捡她拿手的往外冲了。
“可是……可是……我不记得词了,爷明儿给我带本《诗经》进来。”她可怜巴巴的看着胤。胤很想现在就打死她算了,省得着急,想了想,自从苏荔进府之后,自己伤了多少神,受了多少惊……唉!命啊!他抬起的手在宝宝泫然若涕的眼神中放下,默默的坐下,拿笔默了《蒹葭》给她,苏荔简直要崇拜胤了。
“爷你好厉害?你会背呢!”
胤已经没话好说了,抱过宝宝亲了两下,直接跟德妃告辞。懒得再搭理苏荔了,苏荔也不介意,反正胤已经习惯了,过两天自然会好。她哼着依稀残存的调子,对着诗句,要知道琼瑶奶奶的歌词是改过的,想套着调子唱原词她也不知道行不行。
德妃听了两次但让人拿来琴,弹了一遍给苏荔听,苏荔在现代是听地合成乐,哪听过用古琴弹奏的《在水一方》啊!整个人都听傻了。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刚刚德妃要说在这宫里谁没一两手绝活啊!也是,光长得漂亮有个屁用,德妃能在宫中这么多年,地位稳固,果然也有其不传之密啊。
德妃弹完了,想想摇头,“这曲子有点俗,浅白。”边说边用纸笔记下刚刚自己弹奏的曲谱,苏荔瞄了一眼,什么宫商荔晕头转向,只好抱着宝宝在边上傻站着,突然发现此时的德妃好漂亮,此时德妃还不到五十呢,又会保养,可不高贵迷人。德妃边记边不时的用手拨一下琴,口中念念有词,苏荔直接把词放到了德妃面前,让德妃看看词,想想又弹再记,如此这般的好一会后。重新弹起,这次大致相同,但德妃似乎有又似乎没改,苏荔可不懂这个,只觉得意境更悠长了,也更适合古琴的韵味了。苏荔也不傻,马上拉着宝宝就在德妃边上,小声的跟着曲调,低唱原词。德妃又停下了,改了几处……
如此这般的练到第五次时,苏荔便已经完全掌握了清穿版地《在水一方》……不,应该叫《蒹葭》,德妃这才满意了。
让苏荔重新抄录一遍后,才派人去叫宫庭乐师过来,把乐谱交给了乐师让他们赶紧在十三日阿哥们给万岁上寿前排出来。当然还不忘跟乐师说,这是苏格格为万岁爷上寿新做地。乐师问了几个专业的问题之后领命而去,苏荔快哭了,这次是感动地,此时苏荔都相信自己是真的运气好了,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贵人相助,抱着德妃都不肯撒手。
“剩下的靠你自己了。”德妃当然知道她怎么想,轻轻的拍拍她的脑袋,抱过宝宝,俩人玩去了,苏荔明白德妃的意思,现在曲子有了,歌她也会唱了,可是这远远不够,在皇家演出,即便是所谓的家宴,也不会因陋就简,而皇子们只会争奇斗艳,苏荔是老爷子亲自点的,自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