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事变成别人打击爷的工具。荔儿时时处处都在为爷想,臣妾也真是糊涂了,怎么能忘记这两年荔儿对爷的一片真心去怀疑她呢?”
“我知道,可是还是不想见她。”胤禛垂着头。
“爷!”
“这几天闭上眼睛就想到她曾经对那人笑过,她眼睛里曾经也有过别人……”胤禛苦笑了一下,“想到这个我就像被打了一样,如果齐哥儿不死,她是不是也像伺候我一样伺候他?如果当年老爷子不准她撂牌子,被那人讨进毓庆宫,现在的她会不会已经生了孩子、升了等,我见了她也得叫一声嫂子?她也会过得很幸福,她说过,无论什么日子她都会往好了过,怎么着她都能将就,所以无论她跟了谁,她都能过得好,她都能把对方视为她的唯一,那么我算什么?”
乌喇那拉氏无言以对,她回答不了。她默默的退出了外书房,看着灰蒙蒙的天,冬天真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