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卖假啊!妳跟程星海明明就在一起!”她超讶异的,因为那个程星海超级花,没想到竟然栽在她们小安手中。
“邬小福!”邬小安忽然厉声低吼,“可以请妳不要再提那个人吗?”
哇……邬小康专心的开车。想不到车里还有人脾气比她更大咧!小安一向是冷静的代表人物,看来铁定发生什么要不得的事。
她也真是的,人家都有事要烦恼了,还把人家拖到美国来。
“小安,对不起喔!”她决定先道歉,“我不知道妳心里也有事,还把妳叫到这里……妳真放心不下可以先回去的,我一个人也没问——”
“我没有什么事,妳不要多虑,现在妳的事比较要紧。”邬小安冷冷地截断她的话,“妳这种个性遇上狐狸妖,根本是十战十一败,婚礼只剩两星期,妳要是不赶快行动的话,南王子就真的是别人的了。”
邬小康又深吸了口气。她知道,她比谁都清楚,只要一个差错,她就什么都没有了。车子转了九十度,利落的停进一家餐厅的停车场。她拉紧手煞车,有些泣然欲泣的模样。
“我真的气不过,为什么他选择相信那个人,而不是我?”她击上方向盘,这问题她问了自己八百遍了。
“因为他认为自己比妳早认识方苡舒。早在妳来美国之前,他们就认识了!而方苡舒一直是那个模样。”郡小安紧紧包裹住她颤抖的手,“妳的个性是非黑白清清楚楚,得理不饶人,相较起来,谁都会同情弱者的。”
“可是……我是他女朋友啊!”望向小安时,她硬是忍住的泪水终于还是滚了出来。
“正因为妳是他女友,他才更不能接受吧……”邬小福小心翼翼的开口,“南王子那种心胸宽大的人,一定觉得妳为什么不能站在他立场想,而且还会觉得妳在……无理取闹。”
邬小康鼻子一酸,“呜哇——”就哭了出来。
身边的邬小安赶紧上前抱住她。依照她对小康的了解,从事情发生开始,她势必没有为此掉过一滴泪。小康只是任气愤填满胸臆,然后用忙碌麻痹泪腺。她开始打理后头的事情,搬家、找地方住,接着就是想尽办法调查方苡舒,要争取自己的幸福。
但是她忘记发泄这件事情,也相当的重要。
所以一接到小康求援的电话,她和小福两人二话不说就飞过来了。
就怕她逞强,弄坏了身子。
“他一点都不想我……我好想他喔!”邬小康开始呜咽的胡言乱语,“我讨厌他跟方苡舒那么好,我不要他娶那个女人!”
“好好,不娶不娶。”邬小安跟着话尾说。唉,肚子好饿。
“男人都该死!都该死啦!”她把好姊妹当骆良南打,重重的槌了几下。
“哎哎!”
邬小福见状,赶紧身体趋前拉住她的手臂。
“孩子饿了。”她摇了摇嚎啕大哭的邬小康,“妳吃不好、睡不好,可怜的是肚里的小贝比喔!”
闻言,邬小康的哭声渐歇。不到一分钟,她抽过面纸坐回驾驶座,开始拭泪扰鼻涕。她心里已经有最坏的打算了,万一南哥哥真的娶了方苡舒,她就要带着孩子回台湾。反正她是育幼院长大的,孩子在育幼院长大也没什么不好。
父亲那栏,她百分之百填已殁!
不过事情绝对不会闹到那个地步,自己的幸福自己争取,她都可以从台湾到美国来,现在这点小事不会影响她的。
她一定要再次夺回自己的爱。
夜已深沉,除了路边寥寥的醉汉吆喝外,这座城市是寂静的。
这间公寓也是,自从小康离开后,就安静得诡异,没有生气、没有笑声,更没有亲昵的叫唤声。
骆良南站在窗边,手里拿着手机,屏幕里显示“Candy”,只差一个拨号键,他或许就可以听见她的声音……他经历了无数次的挣扎,最后都是选择放弃。
信用卡公司已经回报,他的附卡正常使用中,通常是在家具店和餐厅使用,而且还是在纽约,更重要的是,他接到了程星海通风报信的电话,知道邬小安和邬小福陪在小康身边,他才稍稍安心。只是他很想念她,已经濒临临界点,他思念她的笑、她撒娇的模样,甚至是她看棒球时的疯狂……可是这么可爱的人,为什么心地却如此冰冷?
她对Susana说的一字一句,他都没有办法释怀。
回来后,Susana才跟他透露,当他离开房间去拿药时,小康还对她说了什么。
小康踹她,要她停止演戏,叫她快滚,不要破坏她的好事……
Susana说得声泪俱下,她说她那时心脏好痛,若非如此,她爬也会爬出房门,就是不能接受羞辱!
小康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而且一直认定Susana是在演戏?小康才认识她多久,他可是几年前就在学校看过Susana了,她天生孱弱的事情大家都知道,连医生都亲口证实,能假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