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马。既然有人肯管闲事,那两个军士自然是没什么不乐意的,不过是嘀咕两句就算了。等他们俩回到城门口的时候,刚刚那四五个人早已进了城去。
“大冷天的居然还有这种滥好心的人,这种穷汉哪年不冻死两三个?”
“滥好心?人家拿的是兵部的路引,看他气派说不定是当官的。”且不提这几个看守城门的军士如何啧啧称奇,那边一行人疾驰进了崇文门之后,为的胡七略停了一停,他网从通州回来,正想着是先回自己的地头,还是直接沿东江米巷先去兵部,就听到后头的一个属下开口叫道:“头,这家伙冻糊涂了,嘴里一直念叨着通济仓。”
胡七救人原是念想从前的苦日子了恻隐之心,但也是因为这家伙念叨的和他去通州查的方向一致。此时听说此人昏迷之中仍是念叨通济仓。他立时心中一动。
胡七这一趟公差本不是上头的布置,而是他为了弥补之前的疏失,这才追着一丁点线索急急忙忙出了京,眼下虽有所得,但证据还不足,所以预备好好想想再去报张线此时仔仔细细念了几遍通济仓,他突然调转马头过去,又打量了一眼那人,这才做了决定。
“去个。人请大夫,我们回扬州胡同。”
待到回了地头,大夫还没请来,那烧已经得糊涂了的老五却是说起了胡话。尽管那些话没头没脑,但一大早正是打张家湾码头过来的胡七已经是明白了七八分,原本就肃然的脸更是紧紧绷在了一块。
“你们留下好好看着人,要是大夫来了,告诉他不管怎样,一定要保祝蝴的命!”
莫非真是有人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