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在喝水的方锐听到这句突如其来的话,险些一下子吟了出来。好容易把那口噎在喉咙里的水吞下去,他这才一瞪眼睛斥道:“胡说八道,她是她,我是我!我算是刘大叔雇来的管事,她是刘大叔的义女不过是盘问些账目上的事操而已。哪有什么吵闹?”
他说得固然振振有词。可方敬见他的脸色极不自然,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少不得肚子里偷笑了一阵。既然来了,他少不得又去看了看忙着在后院那几亩地忙着侍弄稻子水果等等作物的刘达,又留下来吃了一顿晚饭,一直等月上树梢方才离去。
然而,一进布政司后衙官麻。他先是得知了彰十三那边的好消息,还来不及跟着高兴一回,就被张越叫了过去。看到李国修和茵一祥都在,他原以为走过问贡院修缮事宜,谁知道张越随手就丢过来一叠案卷。
“贡院那边已经走过半了。你们既然熟了那些事务,以后就不用天天去了。从明天开始,连同布政司刑房的书吏,把这些东西都好好看起来。当官不外乎是刑名和钱粮,钱粮上你们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刑名上也就能很快上手了。等熟悉完了这些,立马就有用你们的地
见方敬满脸苦色,张越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平日提醒两句还容易,真要靠自个儿培养出一个能用的人才,却简直是磨死人,他现在算是能体会到杜祯当年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