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便笑着抬了抬手请大家重回楼上。等到坐下之后,他便直截了当地开口说:“大水之后,因夏税之事,藩司已经是焦头烂额,兼且又要安抚赈灾,又要调派军粮,钱粮上实在是捉襟见肘,想请都司出力一二,李大人放心,到时候决计不会亏空。至于秦怀谨所吐露的那些官员,这事情牵扯太广,少不得也得集司出力配合。”
两人听着听着全都愣住了。此时此匆,谁都不想原以为的坏事一下子变成了好事。李龙虽将信将疑。却觉得张越不至于空口说白话。而喻良更不用说,如此不用失信于那个位不高权却大的巡按御史。思来想去都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两人连忙都点了点头。
“张大人所说极是,按察司本就主管刑名纠劾,我自然一定尽。
“此计大善#涵都有悲天悯人之心,但如张大人这般设想周到的,天下也是难寻。
见两人表明态度,张越留下他们商量了好一眸子,这才起身送客。等人走了,他方才取出了之前那封信。信是内阁大臣杨士奇写的,只却不是公函而是私文,内容和他之前说的大同小异,只末尾却有极其重要的一句话。
“朝中大臣或云张元节每至一地必磨刀霍霍,初至广东必怀激进之心,帝不听,又有部院大臣言于宫中皇太后。惟愿尔谨记慎字,勿让人有可趁之机。”
这话的意思很简单,无非是不想广东再闹得无数人头落地。他也想一团和气,但若是别人死命和他过不去,那也就休怪他不客气了。
防:抱歉抱歉,昨晚上开会到十一点,后来熬夜赶出来一章,但今早六点多出门去见来上海看世博会的小学老师,刚刚才赶回来,所以现在才。就如同张越一样,我这辈子也是念亲恩念师恩,一直很尊敬那几位启蒙的学老师,所以今天见面聊的太高兴了,可惜她是跟旅游团来的,今天得出,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