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却没有答应,而是点了都察院刘观随太子南下,我看最可能的情形是将刘俊就地处死,籍没其家,以平众怒。当然,刘观总会查一查,暗地里对皇上总得有个呈报。”
“阿弥陀佛,要真是这样。这个混账总算是有报应!”
报应?听到这两个字,张辅不禁哑然失笑。虽然张越没有为此事送信过来,听说人在南京期间一直都扑在应天府学折腾,而朝中仿佛也已经淡忘了这个曾经光芒万丈的年轻宠臣,但他却知道,张越决不是那种被动等待的性子。
可要说是这小子酝酿的此事,他又觉得不太可能,这事情怎么看怎么是南京锦衣卫自作孽,张越要把这么多勋贵全算进去,应该还没有那样的能耐。好在为了安抚南京民心,朱瞻基已经定了十日后提早启程。到时候张越离那位太子殿下近些,不会如眼下这般悠闲了。
天可怜见,他这英国公竟然还要借着这么一桩事情,才能名正言顺地往上送一份奏折。他今天上呈的那份笔触犀利的奏疏出自张赳之手,倒真是一篇绝妙好文。会试在即,这个小侄儿不知道能否得偿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