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又是小半年没见。因此张绰扶起张越后就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阵,随即便吩咐其坐下小眉宇间却仍是未曾舒展开来。问了张越在北边的那些事情,他又是宽慰又是后怕,继而便长长叹了一口气,却是沉默了。
好一会儿,张越才打破了屋子里的沉寂:“爹爹到京师可是为了袁伯伯?”
张绰和儿子素来无话不明说,此刻听到张越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他却犹豫了片玄,随即才点了点头:“皇上登基,诸多人事都有变动,你袁伯伯这锦衣卫指挥使自然是当不成了。他之前刚刚得到的旨意,调任南京左军都督府都督全事,之前皇上许的指挥全事世职照旧。如今锦衣卫衙门都换了一批新人。他正忙着打点行装南下。小。
见张越只皱了皱眉,张绰何尝不知道他心中了然,遂开口说道:“你也不必担心,他早就把后路都留好了,再加上你先前替他安排了好些人,足可保无虞。”
对于父亲和袁方的关系。张越一直接捺着不曾追问,此时听张悼仍是这么轻描淡写,他也只能叹一口气而已。回忆起刚刚兄弟几个说的话,他不禁暗叹朱高炽多年隐忍。如今一朝得位,这一招招连环手恰到好处。想着想着,他不禁想到自己之前就断定在礼部极可能也只走过渡一眸子,离京去乐安前就去见过杨士奇,于是心中哂然一笑。
朱高炽自然是不比朱林。与其留在这里碍人眼,他自然是得早谋去!
防:今天是全国哀悼日,在此为玉树地震的死难者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