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亮相,第二步再说赚钱。”
“这倒对,关键是你那钱串子思维能调整过来吗?”
“以后我每天徜徉在大学校园,吸取知识的滋养,不是金钱能换来的。”
“这才上几天班呢,就不是你了。”
“我就是这样善于学习,从善如流。”
“歪门邪道你流得更快。”方宇躲过小样扔来的萝卜暗器,“你上班管得严不严?能不能经常溜出来?”
“我刚开始上班,你就想拖后腿?贼着打听我工作干吗?请我吃饭真是为认错?”
方宇切入正题:“有点事儿想求你。”
“哼,不用扔出门,用了又来哀求,你怎么跟变色龙似的?我不干!”
“还没说什么事呢,你先别忙着拒绝,我不白求,你有钱赚。”
“富贵不能淫,找别人去。”
“这事还就非你不可,OnlyYou。”
“那你说来我听听。”
“我奶前阵子摔了一跤,折了一条腿。”
样吓一跳:“怎么搞的?严不严重?”
“着急了吧?一晚上就跟她老人家建立深厚感情了?看来我要不让,你还不答应呢。”
“少废话,赶紧说!”
“明天我接她出院,回家卧床身边离不开人,可我有一挣钱的活,不去太可惜,就是没这事平时我也总出门,不能老守着她。”
“我说怎么关心起我能不能溜号了,不管!又不是你家保姆。”
“找保姆我还真不放心,你不是专业护士嘛。”
“怎么干来干去全是护士?我脑门上刻着这俩字?”
“你还就这个拿手,要说你自己也有责任,老太太认准你当孙媳妇,非让我把你找去,救救急吧,算我求你。”
“看在奶奶面子上,给多少钱呀?”
“三千。”
“伤筋动骨一百天呢,少了,五千。”
“她没那么严重,在医院住半个多月了,回家估计也就再躺个把月,只要她一下地,你就算完活儿。”
“说准多长时间,别想三千买我一辈子。”
“一个月,准准儿的。一千五加三千,你这月一下就挣四千五,一跃成为白领。”
样抓住报复的时机:“求人要有个求人的样子。”
“你让我干什么?”
“跪下。”
方宇脸上惊叹号变问号又变回惊叹号,噌地站起来,又坐回去,手指替腿在桌上下跪:“先这样,回头找没人地儿再补给你。”
“那先欠着。”既收复了威风志气,又有钱赚,小样春风得意。回家请示姥姥,郎心平当然不放心她住陌生人家。
样软磨硬泡:“不算陌生人,老太太特喜欢我。”
“那先告诉我,你哪个朋友的奶奶?是不是开车带你来北京那男孩?”
“就是他。这回我可不是白帮他忙,是工作,按劳取酬,一月三千,顶我俩月工资呢。”
“你才上班没几天,要为这事影响医务室工作可不合适。”
“保证不影响,你要不放心,今天青楚回来,让她监督我,去实地考察一下,看是不是真有这回事。姥姥,这是我来北京第一桶金,你可别挡我财路。”要拦着还成阻碍她事业发展了,郎心平哭笑不得,只能抬手放行。
样即将月入四千五的喜悦没持续几分钟,就被不平衡淹了。她从阳台上看见西塘归来的青楚和周晋正在告别,BMW的车标和周晋一起跳进小样眼睛里:“肯定跟这人一起去的西塘。怎么送她的车一辆比一辆牛,我就混一挎子?”
青楚进门就撞上问号:“怎么没请宝马上来坐?你们俩一起去的西塘吧?他是谁呀?”
“眼睛够贼的,小问号?就不告诉你!”
“玩神秘是吧?看你能玩多久!”
郎心平:“这人跟你的案子有关?”
“他就是麦冬指控的嫌疑人。”
郎心平诧异:“那你怎么会跟他一起去西塘?”
“他主动提出帮我了解一些情况,我就去了。”
样:“原被告一起拉拢你呀?”
郎心平:“听上去越来越复杂了嘛。”
青楚讲完西塘见闻和周晋印象,小样难以置信:“专情、忠贞、温柔、多金,世上有这么好的男人吗?不会是演的吧?”
“演十年?你演一个我看看。怎么就不信生活里的确有这么长情、这么好的人呢?”
“赵青楚,请你自己听听,这是一个律师说犯罪嫌疑人的口气吗?”
“人家现在连犯罪嫌疑人都谈不上。”
“去了趟西塘,立场完全混乱,你肯定喜欢上他了!”
“哪焊哪儿呀你?!”
“绝对是,你完了!高齐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