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好烟……”张妻哦了一声,又朝凌寒道:“凌省长,你看我这眼花的。”
“那说明我的化妆还是成功的嘛,老嫂子你就别客气了,好茶我要喝,好烟我也要抽啊,哈……”
“真是不好意思,凌省长,你先坐,我去忙……”张妻的手也在哆嗦,和凌寒又握了一回,她才局促的走开,张妮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呢,我没听错吧?这人是省长?是凌寒省长?天啊,粟总领来了省长?我的妈呀,还懵头懵脑的当儿,给母妻戳了一下,“快去取烟来,你还什么呆呀,去啊……”
“哦哦……”张妮朝凌寒尴尬的笑了笑,慌忙跑去寻烟了,张公亮先请凌寒坐下,又朝粟雨秋道:“粟总,你也坐啊,千万不要客气……”怎么也想不到,这位粟总居然领来了堂堂的一省之长……
闲聊了几句家常,张公亮就给妻子递了眼色,张妻很识相的拉着女儿躲进卧室去了,省长夜访定然有事,妇道人家就回避吧,张公亮亲自给凌寒点了烟,手分明在轻颤。他要是不激动那真是假的。
“……凌省长,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会来我这蜗居呀,关于大港市的一些情况,我就象省长汇报一下……”接着也不管粟雨秋在一旁,就把自已所知的大部分情况如实的叙述,粟雨秋既能与省长同来,可见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自已能支开妻女,却不可以把粟雨秋支开,所以没顾忌的汇报工作。
“嗯……公亮同志啊,你所说的这些情况,我从侧面也都打听了,你的好烟我敢抽,你的好茶我也敢喝,但是今天我是上门来批评你的,做为**的干部,遇到了困难和挫折我们能逃避吗?官场上很流行明哲保身之道,但这只会助长歪风邪气,你这个专职副书记是大港市干部们的表率,你都不带头,下面那些小官员怎么站出来呀?你还兼着大港党校的校长吧?党校校长的腰杆都挺不直,又怎么教育下面的干部?我们好多基层干部还没有深深的认识到党和国家以及人民群众利益的重要性,一些危害党和人民群众的现象不断的出现,这就需要我们干部提高自身的认识和素质,克服重重阻碍去解决它们,要与歪风邪气斗争到底嘛,市委不认同,你可以去省委说,省委不认同,你可以去中央嘛,只要有战胜一切的毅力决心,就没有能阻止我们进步的困难,党员干部是要以身作责的,我们无路可退,总不能让老百姓去冲锋陷阵吧?那要我们这些党员干部做什么?大港的情况还是比较复杂的,我这个省长也没有更深入的了解,公亮同志在大港多年,也做为干部多年,心中自有一杆秤,我希望公亮同志在关键时刻有所作为,敢去斗争,敢去挑战不正之风,党和政府的形象要维护,靠的是党员。”
张公亮冒了一头汗,不时的点头,最后脸涨成猪肝色,眼珠子都红了,这样单独被省长批评的机会是绝无仅有的,可以说是保贵的财富,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省长还没有对自已失去信心。
“……凌省长批评的好,张公亮越老越没锐气了,愧对组织的信任啊,凌省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眼看就六十岁的人了,我还看不透名利是非,这个市委副书记当的不称职啊,省长一席话有若醍醐灌顶,我张公亮最后还有机会为党和群众办些实事,也就不枉为官一场,省长,给我这最的机会吧。”
“公亮同志,时刻以党的理论鞭策自已,时刻牢记老一辈的优良传统,身子立的正,不怕影子斜,有党和政府给你做坚强的后盾,你还有后顾之忧吗?哈……你这个公亮同志,不要搬出年龄吓唬人嘛,你不过才五十七岁,离六十还有三年呐,三年为老百姓做多少事?三年不足以竖立一界政府的新形象吗?我看绰绰有余嘛,呵……关于辛子明案省委指示省纪委、监察局、省高检、反贪局、省公安厅等相关执法部门成立了专案组,这么大的阵势是因为牵涉到了遍布全省十六个地市的地皇会所,在社会主义繁荣的今天,我们不允许带有黑性质的倾吞人民群众利益的组织或集团横行无忌,相关问题还在调查中,什么性质目前也不能完全的定论,要看最后的结果,大港班子存在着一定问题,这一点省委也已经察觉了,我微服而至,也是不想触动这张敏感的网,有些内部矛盾还没有表面化,你明白吧?”
“是的,凌省长,省委有这么大的决心,我张公亮誓不能独善其身,丢官丢头我也要搏一搏的。”
“公亮同志,有斗争的勇气和决心就成功了一半,嗯,时间不早了,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
邵国梁一身便装,只领着同样便装的警卫员进了绿河宾馆,做为市委常委、大港市军分区的一把手,他甚少参与到地方上的政治中去,事实上在和平年代,军方也介入不了地方政系,虽然挂着地市市委的常委,不过就是个摆设,一般来说,地方召开常委会军分区领导也常常缺席,除非事关军建。
今天突然见到了京城军区许大司令爱女许婧的电话,邵国梁便急匆匆的赶来了绿河宾馆,去年许司令曾下来视察了一圈,鲁东十六个地市级的军区分他也全逛了,亲切的同各地市军分区的负责人进行了交流,这可不是摆什么姿态,谁也清楚许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