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更有资格去选择生活的方式。
总之孙晓桐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有时候学有几分江湖义气,就拿她和黄峰的关系来说吧,外界人说他们之间怎么怎么样,她都当耳旁风,懒的去澄清或辩解,一句话‘我可不为了别人的想法而活着,他们爱说什么让他说去呗,总有他们说的累的时候’,她肠子比较直,和她姐晓梅完全是两种人。
这些年孙晓桐一直在寻找象凌寒一样的男人,倒不是也要求那人向凌寒那样有本事,她清楚,全中国也再找不出第二个‘凌寒’了,但是那回目睹‘凌苗暖味’的情景给她留下了至深的印象,她甚至不相信凌寒那样表面上看温文儒雅的家伙会在裤裆里窝藏着那样一杆悍伟的凶器,而那个镜头从那天开始就刻在了她脑海深处,每一次与人**都忍不住会做比较,最后得到失望的结论:差一截啊!
为什么苗玉香可能拥有我就不能拥有呢?我比她差吗?我长的不及她吗?我就不信我找不到这样一个男人,在黄峰给了她一些安慰之后,孙晓桐就把剩余的闲暇打发在寻找‘梦中男人’这方面了,只是一直到今天她也未能如愿,有时也想,大该‘凌寒’真的只有一个吧,这样的人是不可复制的。到最后想法就有点疯狂了,不能复制大部分,难道连一条男人的东西也复制不了吗?心里是这样的想,可是真的看到那长相不‘俗’的男人时,她就打退堂鼓了,真要‘饥不择食’的话还不如找个黑人呢。于是孙晓桐又给自已定了个标准,第一就是入眼,如果连眼也眼入不了的话,别的就不要想了……
这几年她是偷偷的背着黄峰这几次这种事,用苗玉香的话说‘你也是女中豪杰了,起码比我强,敢动真格的,我就不行,眼睛能接受,真要脱衣服的话我受不了啊’,晓桐心说:我也有强过你的地方。
要说孙晓桐对凌寒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她自已也说不清的,感情绝对谈不上,没相处过哪来感情?另外就是有一层不可跨越的伦常障碍,虽然表面上蒋芸和凌寒没有名份,事实上他们的关系双方家人都是承认的,从严格的法律意义上讲,他们就缺一张婚姻证书,其它的什么也不缺,包括孩子……
一眨间看到英挺的直追凌寒的安秀军,孙晓桐美眸闪过亮芒,这次来鲁东还没有目标呢,就他吧。
“喂……这样先生,你好,问句话好吧?”和黄峰一起捡阶而上的孙晓桐主动的向安秀军开口了。
黄峰微微蹙了一下眉,他对孙晓桐‘豁达’的个性也是有耳闻的,但也不相信她那么‘开明’,不过晓桐这么主动大方的向比自已更惹眼的男人搭茬儿,黄峰的自尊心多少受到了一些剌激,面色微变。
安秀军也知黄峰不认识自已,扫了他一眼便向孙晓桐道:“嗯,你好,有什么事?如果我知道的话一定让女士你满意……”换在以前安秀军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但现在不同了,他是真正的男人了。
加上安副主任如今在省政府也颇受人们的尊敬,心里也有底儿了,所以在接话回话时颇有自信的。
孙晓桐倒是一点也不乎自已比人家大好多岁,在好多男人屈服在她的脚下之后,她对自已的背景和资本也越发有了信心,钱,老娘有,能力,老娘还有,女人的‘姿本’也绝对熟美,没几个男人抵挡的住吧?前半生是男人的附属品,被男人摆弄来摆弄去的耍,后半生老娘翻身做主人了,改玩你们!
“哦,你也是在省政府工作的吧?我是大港市新兴矿业集团的孙晓桐,来找你们张副省长的……”
安秀军微微一怔,“大港市新兴矿业?哦,我对大港那边的情况不太熟,即然是来找张副省长的那就请上楼吧,省政府有两位张副省长,一位是常务,一位是分管矿煤产业和工业的张副省长……”
孙晓桐看着安秀军的神情变化不是很大,心下越发欣赏他了,自已是来找副省长的,他居然毫无所动,面不改色,也不流露一丝讶然之色,好男儿不畏权势啊,这点比黄峰强多了嘛,另外他似乎没把自已这样出色的**放在眼里,不由激起了她心里的矜傲,“对这里我们不熟,你带我们上去行吗?”
安秀军心念电转,对新江一些名人轶事他也是知道的,虽然近些年不怎么呆在新江了,但过年过节的也经常回去,自然会听身边的亲戚们说起这些,比如黄公子的风流段子,他也听说过的,再结合眼前的实际情况一分析,这个熟美妇人应该是蒋姐姐的小姨孙晓桐了吧?他们来鲁东又是做什么呢?
想归想,安秀军嘴上答道:“哦……我可以带二位上去,不过两位副省长好象都在小会议室开会。”
在上楼的过程中,孙晓桐就说听出了安秀军的口音是北省人,再一追问,他也就承认自已是新江人了,这道是孙黄二人没有想到的,但他们很快反应过来,新江那边能跟到鲁东来的,极有可能和凌寒有关系呀,又看秀军这么年青干练,神采弈弈的,连孙晓桐都有点后悔接近他了,“你贵姓呀!”
“免贵,姓安……”安秀军语言简练,孙晓桐却和黄峰对望了一眼,安?再看他的相貌,黄峰就恍然大悟了,忙道:“不晓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