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忍受他这么**裸的对自已‘妞妞’的赞美,靓靓已经笑的打迭儿了,凌寒却伸过手臂搂着爱妻的粉颈,眼神嚣张而又挑衅的肆无忌惮的扫荡谭宁的秀面、雪颈、隆胸,侵略性很强。
“我早就说了,你老公就是一色狼,你现在看到他的真面目了吧?你和他恩爱了这些年,可没什么用人妞妞大一点他就失魂落魄的了,心里哪有你苏靓靓啊?我看你还是改嫁吧,太让他伤心了。”
谭宁避开凌寒的目光,转而对靓靓说这番话报复他,靓靓只是笑,凌寒凑过脑袋,差一点就把脸挤到她们俩中间去乎就和靓靓的脸贴在了一起,要不是谭宁后撤的快一点,粉面都有可能被蹭上。
“……靓靓到了今天你该发现谭处长的险恶用心了吧?几次三番的挑拔咱们夫妻的恩爱,
劝你改嫁,她想接班啊,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得承认我当年在惠平被谭妞妞勾引到了,是我立场不坚定主要是谭妞妞魅力太足了,我太对不起你了,我请求老婆给予我一定的惩罚吧……”
“你怎么不去死了啊?”谭宁又羞又气,倒是没想到凌寒如此‘歹毒’的陷害她气苦之下伸手又牛蝴的手臂,虽然是开玩笑的话的真是怕靓靓有什么想法,那自已咋办?不由心慌望着靓靓。
凌寒给掐了一把,夸张的叫着,“哦……小宁,给我留点面子吧,也给我老婆留点面子嘛们这样当着她的面打情骂俏的很不合适啊,你说你掐的这么情意靓会吃醋的,她没在的时候干啥不行?”
谭宁翻白眼了靓忍着笑揪住谭宁,“喂……你给我老实交代怎么勾搭我老公的,嗯?”
这话还是在开玩笑,但实际情况很符合‘现实’,所以谭宁不知如何回答靓靓的‘质问’,凌寒这时又道:“靓靓,这事不怪小宁,你就惩治我吧,是我本性风流,不堪勾引,以致**失节,我好没用啊……小宁,不要怕,有我在靓靓不敢把你怎么样的,你对我一往情深,我拼了命也保护你啊……”
“怎么样?谭宁同,都发展这么深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啊?”靓靓揪着她不放,谭宁干脆道:“我没什么好说的了,清者自清吧,遭小人诬陷也没办法,现在都是小人得宠,好人大都在受苦受难。”
“这就对了嘛,早承认不就事了?回头我和靓靓商量商量,为了和谐美满的生活得以继续,又一个包养计划要后宫委审议通过了,小宁啊,为了咱们俩的奸情,你就放下面子多和后宫委的成员进行勾通交流嘛,这是促进和谐发展的一种手段,当然了,最主要还是要和苏靓靓搞好关系,对不对?”
“你想让我宰吗?太无耻了……”谭宁羞怒交加,心里却是另一番感受,今天这段玩笑看似‘随便’,其实就是挑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心下自是慌措,也不知如何面对靓靓了,都不敢看她。现在真是想把凌寒摁住狠狠揍他一顿,爱恨纠缠,感觉十分矛盾,同时也佩服凌寒的‘胆大包天’。
靓靓也是聪明人,自知笑的背后还有真实内容,她也是莫测深高的没有给出明确的‘信号’,只是瞪了一眼凌寒道:“后委宫眼下需要迫切讨论的是不是要割了你的小**,而不是其它的什么问题!”
“我全赞承靓靓姐的提议,割了他……”谭宁恨恨的道,这话‘口是心非’的倒也解气……
“你傻了吧?人家都养过双胞胎了,把我割了你还有指望啊?你要纯恋一个没**的男人吗?”
“哈……”靓靓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谭宁气的笑了,驳道:“……天底下就你一个男人了吗?”
“那倒不是……不过你可以向靓靓打听打听,我虽然不是唯一的男人,但我肯定是最棒的那个。”
靓靓撇着嘴道:“棒不棒还在其次,不过……我得承认我老公肯定是最‘风流多情’的那一个。”
……
这次来雪城凌寒也通知马玉茹,他主是要来带靓靓散散心玩一玩的,这一阵老婆忙于工作,配合自已的政治策略,又有年前的惊心事件,这让凌寒心里感觉近二年夫妻生活过的有些太‘古板’了,一天就是政治政治的,该休闲的时候还是要休闲的嘛,年纪轻轻的,就这样变成了政客也不甘心呀!
所以他没有给马玉茹打电话,又怕她摆个排场搞什么‘接风洗尘’的就太隆众了另外马玉茹呆在这里也有一定抱怨,副省级干部给安排在地市当‘高配书记’,这不是明着欺负人吗?过份了啊!
很快兴安省委的班子要调动,马玉茹的情况中组部也是知晓的,这次估计要提回省里来的……
靓靓也不同意凌寒给马玉茹打招呼,又不是来雪城办什么事,再说了真办什么事也用不着凌寒亲自跑过来吧?这趟纯是私行许涉及公务,老婆下了‘指示’,凌寒自然乐意执行,一天和官员们打交道,他也有些麻木了,适当的放松一下享受现实生活中的乐趣倒也是一种自我调节和自我缓解。
天天就板着脸处理政务,也就没有多少内容了,一定要融入生活,现实生活中能体验的东西最多。
就象陪着老婆出来休闲娱乐,一方面增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