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我们要严肃处理。杜部长这次下来也特别讲了干部问题嘛。在抓经济工作地
我们也要考虑干部队伍的良性建设,素质、觉悟要这里我提出对费连成同志的批评,如果不是凌寒同志重视这次地震局的报告,川县不堪设想,这个后果费副省长一肩扛得了吗?”张真康这个话的份量很重,就因为费连成撤了张明良,他就把所有责任扔到了费连成身上去,事实上费连成也的确是这么做的,还给张明良扣了个阻碍经济展的大帽子,现在他反过来给张大书记扣个帽子也活该,与会常委们你一言我一语我地‘针对’费连成的过失出了批评。
“……关于对费副省长的处分问题大家可以提议一下,上面也等着我们的结果汇报,明良同志已经给调到国家地震预测中心工作了,这是破格的提拔,当然,也因为明良同志被关注,所以一些生在他身上的问题就被传开了,包括他无故被撤职,我们省委要拿出一个统一的处理意见来嘛……”
张真康逮住了打击郑介之的机会,那叫一个穷追猛打,郑介之却无可奈何,他也没准备开口说话。
这一阵的讨论进行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张真康提议,“……我看费副省长不适合挂常委了吧?就对明良同志撤职处理一事中就能看出来,连成同志的一些决定太过轻率,权力过大难免造成这样轻率地态度,很不严谨啊……节约时间吧,还要议项要进行,就费连成同志的处分大家举手表决一下,”
‘哗哗哗’,连郑介之都举起手了,除了费连成自已没有举手,其它常委统统举手,他暗然垂。
至此,郑介之的臂助被撤除了,与此同时凌寒心说,那我就该低调点了,不然很容易被张、郑联手打压地,省级事务上自已还是不想插手太多,最后是保持‘第三势力’的姿态,不争不抢的看戏。
在讨论蓉城川建问题上,张真康强调蓉城应把重点放在川建上,那是全国人民瞩目的一项事业,其实就是在‘响应’张战东在市委会议上地说法,居然他也提到了其它项目要为川建让道的说法。
凌寒蹙了蹙眉,也不准备表什么态,你不指明了我就跟着装糊涂好了……虽然大家的目光全集中在凌寒那边注意他的反应,他却风轻云淡的抽着烟,一付‘不干我事’的姿态,张真康看在眼里心下有气,其实他也很无奈,张氏地大战略虽已成型,但是战东偏偏在凌寒的压制下,想有做为都难,本来弄来他是帮助自已的,但是现在看来,反倒让凌书记压得没了戏看,战略与细项的战术有了根本上的冲突,就全局来看,战术层应该服从战略层,但是张真康地态度却恰恰相反,他是在突出战术……
还好凌寒对他的挑衅并不当回事,你说你的,我办不办那是我地事,你也左右不了,我这个省委常委、蓉市书记也不是你这个省委书记说撤就能撤的,做为一名副部级高官,从培养到任用,中央是经过多方位、多层次、多角度来了解和认识地,不是那么轻意就撤除和换掉的,除非这名干部犯了原则性地错误,至于说工作中的分岐那是常有的事,很正常,组织干部的条例中就有一条:领导干部要善于团结意见相同的同志一道工作,更要善于团结意见分的同志一起工作;只能团结意见相同的,而‘团结’不了意见分岐的,那说明你的能力不行嘛,为什么凌书记能把张战东‘团结’了,你却‘团结’不了凌书记呢?是你张真康的能力及不上人家吗?当然这一点张真康不会承认的,他也不能承认。
一谈到蓉城问题,众常委都敏感的意识到了有‘斗争’存在,一个个都不准备言了,就剩下张真康自说自话,说了半天嘴干了,喝了点水也没见有人表态,他心里就更郁闷了,“……总之我的观点还是认为蓉市方面要把川建工作当头等大事来抓,必竟全国人民都关心嘛,凌书记,你表表态?”
“当然,张书记说的没错,川建工作的确是目前蓉城所有工作中的重点,但是川建初期规模还是有限的,至于在一年之内川建工程还限制在基底建设中,主要是地下排污、电缆光缆的铺设、县城格局的规化,道路交通、机场桥梁的完善,这些都是一个城市的硬件设施,而且这次川建是扩大了规模的,按‘市’的规格建设的,就目前这种状况,我们就是想投入更大的精力也没有成熟地条件,市里刚刚讨论了一个是否放缓其它项目全力建设新川的问题,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该投入川建的一点也没少,放不放缓其它项目与川建没有根本上的冲突,蓉市是个上千万人口的大都市,川县占不到十分之一的资源,现在更把人口分散到了其它各市县,基本不存在什么负担的,一心搞建设就行了……”
不少常委们点头,的确是这个理,张真康有点愕然,说起来他并不是搞经济工作出身的,他一直就在党务口上工作,他认为‘党’的指示是必需服从地,我说的话就是指示,你就得照办,现在看来,人家从经济城建观点出,是有足够的理由驳自已地指示的,又见众人都点头,他更是郁闷了点。
郑介之也乐得有戏看,心说老张今天是得意过头了吧?收拾了‘郑’还想收拾‘萧’啊,好胃口。
凌寒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