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雷笑只想痛痛快快的哭一会,这家伙是个骗子,是个坏蛋!
车子行进的很稳,铁兵识趣的打开音乐,轻柔浪漫的曲调在这刻能抚慰心伤的人,让她情绪渐平。
凌寒从后面的纸盒子里抽出了纸巾,递给雷笑,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臂,雷笑才反应过来,咬着银牙剜了凌寒一眼,轻轻的嘟嚷出一句‘骗子’,就有的狠的把他递来的纸巾抽过去擦自已的眼泪……
‘骗子’?凌害苦笑无声,开车的铁兵撇了撇嘴,大少艳福齐天啊,又一个美女要沦陷了,时间问题而已,助手席的岳崇越象截木头,不言不动,假装什么也没听,没看见,其实心里琢磨‘骗子’。
凌寒不自觉的掏出一支烟,正要点的时候,想起雷笑上车的原因,看她一眼道:“我抽烟行吗?”
雷笑白了他一眼,
什么,这刻接受了凌市长就是凌款哥的事实之后,就)|当市长看待了,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你是市长,抽烟还用问我啊?我管得着吗?”看来她还弊着口气呢。
凌寒摇了摇,掏出烟盒将要把别烟装进去,雷笑突然心里好暖,他这是重视我吗?“抽吧……”忍不住就轻轻说了这么一句,凌寒转过头望着她,两个人的眼眸又对到一起,“真的可以?嗯?”
雷笑干脆翻了个白眼,扭头去一边了,懒得理你,其实她心里热浪翻卷,这家伙真是个祸精吗?
凌寒点着了烟,“这个戚晨光,怎么搞的嘛,我都告诉他了不许带记来的,他居然敢不听?”
此时雷笑其实在想,自已的调动也和凌寒有关吧?不然戚晨光能这么热心为自已服务?不可能,一定是凌寒让他做的吧?但看他的反应又不象啊,他至于这么演戏吗?前后想一想,的确不象,哪问题出在哪里?此时又听凌寒说戚晨光带了记?我现在还是记吗?全报社的人也不当我是记了。
想到这里,雷笑突然转过头盯着凌寒,很专注的盯着他的双眼,象要看穿些什么,“我是记吗?”
凌寒翻了个白眼,撇着嘴道:“你不是记吗?哦……对,你是编辑,可是编辑我也没让来啊?”
这时候雷笑从凌寒的表情中看出了一些问题,不是他搞的吗?“我还是编辑吗?我是主任科员了。”
“主任科员?那是国家公务员啊,报社大都是事业编制,有几个领导干部是行政编,你不是吧?”
果然他不知道自已调进宣传部的事,雷笑秀眉蹙着,还带着丝疑惑道:“你不知道我在哪上班吗?”
凌寒这回大大翻了个白眼,有点咬牙切齿的样子了,看样子气的说不出话了,“我,唉,气死了……我会不知道你在哪上班吗?雷笑同志,你是来耍我的吧?怎么问了一些三岁小孩的问题?逗我玩呢?”
雷笑白了他一眼,忍不住捂着嘴笑了,风情妩媚的让人有点眼晕,“我哪敢逗凌大市长啊?不过我们这种小人物不值得大市长操心罢了,我前几天给调入宣传部了,在新闻办公室当宣传员,破格赏了我个主任科员,你说还是不是编辑、记?我不算是报社的人了吧?那戚部长也就没违反命令吧?”
凌寒张了张嘴,看了看雷笑,又望了眼助手席的岳崇越,“岳秘书,这、这、这个事你听说了吗?”
岳崇越回过头苦笑了一下,“凌市长,我也不清楚,宣传部内部的人事动迁,好象不归政府管的。”
凌寒瞪了他一眼,岳崇越一缩脖子转回了头去,开车的铁兵忍不住敌了出来,雷笑也跟着就笑,堂堂的大市长被秘书耍了一句,凌寒第三次翻了白眼,半晌才叹道:“嗯,是不归咱们这边管……”
到了这个时候,雷笑是真的相信凌寒是无辜的了,那么就是戚晨光所说的那样,真是为了表彰自已组织上才这么安排的,至于和凌寒的相遇怕也是碰了个巧吧?无巧不成书嘛,那他们都是清白的?
……
金马县的十位常委列队在县城之南二级公路上静候凌市长一行领导们的到来,今早接到市政府副秘书长、办公室主任梁峥的通知之前,他们实际上已经晓得‘凌青天’要下金马县来视察了,上周五市里定了这个事,自然有消息会传来,金马县的一堆领导们对这位名声赫赫的‘凌青天’是敬畏有加。
以县委书记刘日盛和县长曹远征为的金马县委班子全体常委都站在路旁,在他们后面还有几名副县长,各部委副职和部分局办的一把手……整个路边站着三四十号人,光小车就堆了十几辆。
曹远征今年也五十上出头了,鬓角已现华,在2003的今天他还穿着过去几年流行的那种灰色布夹克,深蓝裤子也有点褪色,足蹬一双布鞋负着手站在那里,瘦削的身材仍旧硬朗,脸色很不好看。
而他身旁的县委书记刘日盛却是西装革履的改革家派头,四六式的风头油光黑亮,脸孔红润,虽也和曹远征年龄相若,但表面看上去他要年轻好几岁的,不象曹远征一付‘风烛残年’的落没模样。
实际上曹远征站在这个队伍里很不谐调,别人打扮的都是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