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所以她很矛盾,只是心中的感觉告诉自已,的地确确是爱上了这个家伙,现在是进退维谷……
其实一句你清瘦了的说话,又让项雪梅心弦震动,简单的4个字里隐含着关切、关爱和一份情感,依稀还记得他欠自已一个跳舞的邀请,这刻都不晓得为如会想起这个插曲,难道这在揭示自已心中的那种渴望吗?每个午夜梦回的候时。脑海中总是闪过凌寒挺拔的身躯和深邃的眼神。
无疑这是一种煎熬,有时候真的好想象沈月涵那样抛开一切去和凌寒缠绵密爱,去享受35岁绽开地第二春天,眼看就人老珠黄、风华不再了,等乳房象布袋那样耷拉下来,等屁股的肉不再拥有弹性松垮下来,等眼角充斥着鱼尾纹的的时候,等光洁的俏面变成桔子皮时再去想那些事?会不会太迟?
一个人只能有2个35岁,有的人甚至奢求不到第2个35岁。灿烂年华转眼都将逝去的。
凌寒能从项雪梅的表情中看到些什么,同时能感觉到她内心的那种挣扎,也许她需要有人推她一把,那个人是自已还是沈月涵?站在项姐姐地角度上分析,自已是罪恶之源,但如果伸出手的话,会给她强烈的震撼感觉,而沈月涵充其量在扮演一个皮条客的角色,如果这段感情是皮条客搓和成功的。那将留下不可弥补的缺憾。无疑也贬低项雪梅的身价,她心里也将被阴影笼罩……
所以凌寒一瞬间决定。这一步必须自已迈出去,自已必须推动她跳下悬崖的那个人,让爱与恨一起加诸在自已身上,即便给她再抽两个大耳聒换来那个结果也是超值的,这样项姐姐也不会留下什么遗憾,一念及此,凌寒大胆地伸手过去将项雪梅地纤手握住,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坏了玉人。
项雪梅单手掩口,慌惶失措地偷瞄了一眼厨房,想甩开凌寒的手却未能如愿,急的她脖子都红了。
“梅姐,这样说吧,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怎么看我,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我喜欢你……”
凌寒的声音很低,但是这句话却象闷雷劈在项雪梅心头上,“你不要脸……放开我啊……”项雪梅羞愤欲绝,用力的想把手挣出来,可无济于事,凌寒握的很紧,捏的很有力,“你捏疼我了……”
雪齿咬着下唇,项雪梅扭着手臂几经挣扎还是徒劳无功,又担心给沈月涵蹦出来看见,芳心怦怦的几乎跃出口腔来,扬了扬另一只手,瞪着俏美眸嗔道:“你信不信我抽你……放手啊……”
凌寒还把脸往过凑了凑,“抽吧,又不是没挨过你的耳聒……抽大力些,最好留个手印哦……”
项雪梅被他的无赖态度气倒了,翻着白眼把举起的手放了下来,“凌寒,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凌寒摇了摇头,“生命重来一次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梅姐脸红的时候模样份外诱人的,我……”他说着突然探头上去,啧的一声亲中了项雪梅的红唇,这招偷袭将项雪梅击懵了,脑海中当时一片空白,当意识恢复过来时才发现樱唇仍给凌寒压着,他火热的舌头正在努力撬动自已齿关……胸前同时传来了酥涨的压力,感情自已一只丰盈的大奶正被凌寒的魔爪肆意蹂着,这刻天地为之旋转。
啪地一声轻响。先是脸上挨了记小耳聒,疼是不疼,不过声音清脆,随后凌寒感到舌尖给项姐姐咬疼,接着大腿根传来剧烈的疼痛,项姐姐的反击是凌厉的。凌寒当时就捂着大腿根部位一头窝到了沙发上去,美女仍不解气,伸过手又朝他撅起的肉臀上大力拧了一记,才慌乱的跳起来跑进厨房。
沈月涵正哧啦哧啦地炒菜,客厅的动静她一点没听到,项雪梅跑进来见她没有偷窥才放了心,“要不要我帮忙……省把你一个人忙的……”借着说话她掩饰着心虚,飞快的整掠了一下乱开的秀发。
“不用啦,我自已搞定。你不是有些工作上的问题要和凌寒讨论吗?咦……脸这么红,给欺负了?”
“呸……你才给欺负了呢,他敢……我杀了他。”项雪梅色厉内荏,实际语调都没什么力量。
沈月涵也是眼力厉害的角色,看她的样子就知道给凌寒欺负了,不然跑进来做什么?当下也不点破,笑笑道:“凌寒有多坏我还不清楚?你撩起我睡裙看,两个屁股蛋都给他抽肿了,那家伙……”
项雪梅还真就撩起来看了一眼,沈月涵穿着丁字带小内裤,丰翘滚圆的两片臀肉完全裸着。只有一条指宽地带子深深勾在屁股沟里,果然两块肉为红着,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手印,“变态啊……”
沈月涵低声说了挨抽的原因,凌寒和蒋芸通电话,自已如何拔撩他,听地项雪梅面红耳赤的,狠狠白了她一眼笑骂道:“你也不是个好东西,活该挨抽……打烂你的骚瓜才好呢。小淫妇……”
二女正低语着,凌寒也晃了进来,笑呵呵的道:“还有什么菜啊?要不要我来显显身手啊?”
项雪梅没敢看他,这家伙脸皮真厚,还敢追到厨房来?沈月涵笑道:“快滚出去,你做的东西人能吃啊?糟塌粮食。”凌寒却凑过来,站在项雪梅身后探着脑袋道:“我又锻练了一下,手艺有长进。”他一边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