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给风秀雅提供一些材料,说起来张松奎对这位纪检的人也不是太在乎,他本身也是政法委的副书记兼地公安局长。但是纪检口上的人他还是不想得罪的。所以叫来了凌寒商议一下,哪知凌寒知道了怎么回事。直接就给领来一位大记者,厉害呀。
凌寒又把风秀雅丢在了市局溜了出来,这位人妻姐姐的工作态度是相当端正的,改天得请她吃饭,张松奎亲自送了凌寒下楼,在楼门厅碰到一个二十七八岁的警察,朝张松奎问好,还诧异的看了凌寒一眼,这年轻人是谁?居然劳动我们大局长送出来,他就不由多看了凌寒两眼,凌寒也看他有一点面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当时也没在意,就上车走了,出了市公安局他直奔财政局。
张松奎刚才下楼时说,邹局长关系比较广的,市里哪个部门也有靠邹的人,这让凌寒心里一动,决定中午留在市里,陪丈母娘吃饭,反正也没啥事,就去财政局和丈母娘唠唠闲话去。
不过他地车子还没开进财政局的大院,手机就又响了,赫然是孙晓梅来的电话,凌寒心中一紧。
经这昨夜与苗玉香的谈判,孙晓梅算是暂时没了后顾之忧,苗玉香当着她的面把那张妨碍姐妹感情的验尿证明给撕了,这一做法自然赢得了孙晓梅的好感,她摆明是一付我绝不揭发孙姐的态度,这就叫孙晓梅对她的恨意大减,后来又谈了一些隐秘地话题,二人还表现出相见恨晚的遗憾,孙晓梅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苗玉香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谁小看她谁是要吃大亏的,包括凌寒在内。
事实上苗玉香能凭自已的本事混出不小的局面,就知道她的心机有多深了,和人精陆彬混在一起那些年都能保住清白肉体,可见她的高明,陆彬也算得上是个人物,宽怀有量,和他儿子是不一样的。
也不知苗玉香和孙晓梅说了些什么,总之孙晓梅是一扫日前地那种隐忧,变得意气风发了。
“我说你个小兔崽子,怎么好几天不给阿姨来电话?是不是挺不好意思地?我都能当你妈了。你羞个什么劲儿呀?中午我在芸芸饭店等你,你敢爽约的话,看老娘会不会把你地恶行告诉芸芸听……”
“别价……阿姨,我一定准时赴会,这事可不敢和芸姐说呀,那是要出人命地。”凌寒头皮发麻。
桑塔纳从市财政局门口驶过。还是先应付孙二丈母娘吧,这孙二娘比起亲切宽容的邹一娘难应付多了呀,中午凌寒早一步赶到,先订了雅间,然后手机通知了孙晓梅,告诉她自已订好了房间。
见面后凌寒多少还是有一些尴尬的,孙晓梅却一切如常了,好象忘了那个事,她本就是凌厉而强势的女人。严肃的时候很具威仪,俏美眸瞪起来的时候尤是让人心悸,但露出笑容时又觉得份外可亲。
“今天咱们不谈工作。只谈私事,你给阿姨好好说一说,你是准备啥时候娶我家芸芸呢?”
“……”凌寒挠了挠头,装模做样点了根烟,都不晓得怎么回答,他却不知孙晓梅又在给他下套。
孙晓梅就知道他不好回答这个问题,所以才故意这么问,好为自已下面地话铺垫,“怎么?不好说嘛?啊?我看你是想当陈世美了。想想芸芸对你有多好?你摸着你的良心说,不娶她你对得起她吗?”
“对不起,阿姨,我、我是一定要娶蒋芸的,或许会是别的方式吧,您、您是不是体谅一下?”
“说实话,凌寒,我活这么大还没见过比你脸皮更厚的男人,你别以为你那点花花心思我们不知道。苏靓靓就不说了,那个沈月涵,还有苗玉香,项雪梅,你都在沾惹着吧?我不知道的还有多少?”
凌寒心虚的挺厉害,目光也不敢接触孙晓梅的眸子,半垂着头,一付我默认的气人样
“昨天芸芸还给我来了电话,让我看着你点。看样子我真得替芸芸操操心了。你倒好,把芸芸和靓靓全支到柏明去。一个人留在新江耍花肠子,老娘今儿告诉你,你好日子过到头了,从今天开始,每晚八点前必须找我报道,我给你指定了个夜宿地地方,当然,你能不来,我保证芸芸很快回来找你。”
真是被这个丈母娘拿住了大把柄啊,凌寒干笑道:“来,我一定来,不过阿姨,有时候工作忙…”
“打住……”孙晓梅一摆手,很不客的道:“你那个屁官不当也罢,少找借口,以你的经商天赋要是和芸芸一起干地话,不出几年就是国内让人瞩目的民营大企业家,当然了,各人志向理想不同,阿姨我也不勉强你,但是你别给我耍花花肠子,这借口那借口的我才不要听,怎么样?办得到吗?”
“嘿……基本上办得到……”凌寒是心有不甘,可这个时候真是翻不出孙晓梅的手掌心了。
孙晓梅心里早乐开花了,小兔崽子,和老娘斗你还嫩点,见凌寒屈服,她展露如花笑靥,伸筷子挟了块鳝肉给他碗里,“多吃点鳝,听说这玩意儿也补的,补的足足的你好白天去糟塌女人……”
凌寒干脆装聋作哑,这话没法接茬儿的,饭吃了半顿,孙晓梅才不再唠叼叽讽他的话,今天地戏已经演足了,一付为了女儿芸芸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