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该这时候他会想起孙晓梅的某些好吧……
“情感这个东西很复杂的,一谈它心里就不畅快,来,再陪跳一曲吧,让烦心的事暂时忘掉。”
“还舞呀,我的阿姨,我那个啥……抽完烟行不行?”凌寒苦笑着,举起手里的烟晃了晃。
邹月华却伸手一把将他地烟夺过来扔地上踩熄掉,“你这颗心太浮燥,得加强锻练,来吧?”
这次跳起来比刚才顺溜多了,因为有些东西一说开了自然就不会影响心理了,就算是生理反应有时控制不了。但这和心理作用有密不可分地关系,心神移开的话,绮念自如止水,果是如此。
“这个舞厅地老板娘是市委组织部部长刘国标的儿媳妇,和靓靓同年上下,人家孩子都2岁了。”
凌寒没敢接茬儿,丈母娘这是想抱外孙了吧,他只干笑了一声,眼神多少有点虚虚的。
“刘部长地儿子是城建局下属宝利(建2)建筑工程公司的经理,正科级干部,今天介绍你们认识,就是让你把这个关系铺开来,官场上的交往也是免不了的,你苏伯伯这方面有点保守。要不是阿姨背着他东拉西扯的拼凑,他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但因为这却弄得我们夫妻不和。”
凌寒看到邹月华眸底掠过的一丝凄然。心下不由一动,手居然捏了捏她地手,“阿姨,有一天苏伯伯可能会放开一切的,我看他是原则性太强,又可能是面冷心热吧,您也别怪他了……”
“唉……一个人的性格有时改变不了的,他就那样了,无论是我和你孙阿姨。谁都没有得到完整的幸福,不过我比晓梅强,起码嫁给了自已心爱的男人,而她……唉,不说这些吧……”
凌寒眼中隐着疑色,看来孙晓梅不象她表面那么风光楚楚吧,倒是想剌探更多这方面的情况,但邹月华不想谈,他也就不便问了。“照阿姨这么说,刘部长算是和苏家也有些源缘的吧?”
“他呀……呵,是阿姨的校友吧,比阿姨高一届,关系一直不错地,只是没有表面化罢了,官场的事不能只看表面的,虽然你苏伯伯在位时和刘国标冷冷淡淡地,实际上老刘一直支持他。”
“还是阿姨你厉害呀。这位刘部长的公子怎么没进政府机关呢。跑事业单位混去了?”
“个性使然吧,听老刘隐隐透出的口气。刘勋海可以还要往大做,甚至要辞职下海的……”
凌寒这个过来人是清楚国企中一些灰色操纵的,建安的张锐能以股权激励方式公产私有化,刘勋海同样可以这样做,国民联营的企业都存在这个弊端,股权大改制的时候,他们想不辞职下海都不行了,只是现在还都躲在国旗下借这大势做着垄断行业的没啥竞争地买卖。“阿姨,刘部长如果真是和咱们家关系够硬,我就想说几句心的话了,您看……”
邹月华听出凌寒这口气是要往深了说,当时就没跳舞的兴趣了,“走,咱们去开个包厢谈……”
在吧台处交过了费,邹月华还告诉那个服务生,说你们老板娘来就说有个姓邹的女人在包厢等她,服务生记下这个事,邹月华凌寒才上了二层阁子的包厢里去,铁兵也跟上去就守要门外。
“有啥说你说吧,和刘家二三十年老关系了,”邹月华把饮料弄开递给凌寒。
“阿姨,官家子弟经营还是要避晦的,社会文明越往前走,隐在暗处的灰色东西越腐朽,你说公司做的那么大,别人会不会说你是借了当官老子的关系?就算你清白也分辩不清地啊,所以我认为,鱼与熊掌不能并兼,有得就有失嘛,也不是非要亲自下海才能经商的,投资不就行了。”
邹月华笑了笑,“你呀……是个小滑头,靓靓和我说,你蒋姐姐的生意经全是你传授的?”
“呵……谈不上什么传授,就是给她些意见什么的,蒋芸也是有自主意识的嘛。”
“她有个屁呀,啥不是听你的?靓靓都说了,你拿她一个亿美金在澳门赌盘赢了好些钱,这次新县南山开采项目又是你拉她下的水,16个亿的加油站项目也是你策划地,你还不承认啊?”
凌寒心说苏姐姐啥也和她妈说呀,“呵……我承认,我认错是,行了不,阿姨?”
“真想不明白你这个脑瓜子里装得什么?前次让我抛售中科股地又是你,上月25号中科崩盘跳水,真也吓死人了,谁又会想到那么强势的一股就这样完蛋了,要不是知道你天天堆在新县。阿姨都怀疑你是不是中科地内部核心人物,居然能看的如此精准,不是你的话阿姨可成穷光蛋了。”
“呵……怎么会穷?真要赔光,我就先给我靓靓姐3千万嫁妆钱,再让她贿赂阿姨嘛!”
虽然是说笑话,可这话听着特别舒服。让邹月华越看越是爱宠这个女婿了,“小寒,阿姨的钱也挪出来给你拿去投资吧,赔光了阿姨也不稀罕,做为政府一官员,户头钱太多也不太方便的。”
“这样吧,阿姨,我让蒋芸多开个户头,您把钱存进去就可以了。至于说投不投资,您那几百万小钱儿扔进去连个水花也飘不起来地,动辄都是上亿或十几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