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沉了脸,苗玉香好象说过,这个电话是自已的专线。怎么会换人?
“你是谁?”
“你他妈的找谁?是找苗玉香吧?她快死了,少他妈的再打这个电话,操……。”对方口气嚣张地不叫个人,骂完就挂了手机,凌寒心里咯噔一下,谁?居然这么嚣张?发生什么事了?
听口气象是道上混地人,可苗玉香在新江道是那是有一姐之称地大姐头呀?
带着这种疑问,凌寒快步出了县政府,拦了辆出租车就赶往新艺园去了。
一路思忖着苗玉香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兜里的手机又震动了。接起一听是苏靓靓。
“老公啊,人家今天还得回去,老妈逼地紧啊,你可要乖乖的,不许瞎混。”
“我混什么呀,我老妈这两天心情也不爽,我得陪陪她呢,那你回去时慢着点。”
“好的,老公。人家今天回家和老妈开门见山的谈呀,不管那么多了,等着我的好消息。”
“嗯,苏姐姐一定成功地,”
收线之后凌寒脸又阴沉下来,在新艺园下车之后,才看到这里围了好些些人,居然还有警察。
他还没弄清什么情况时就看见杨进喜的车出现了,杨进喜下车之后一眼就看到凌寒。
不过他没有立即过来。先是听取了几个干警的汇报。才沉着脸点了点向凌寒这边走来。
“凌主任,你怎么也来了?”显然他不明白凌寒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哦。只是路过,看围了一堆人所以来看看,怎么回事?新艺园出啥事了?”凌寒目光又扫向新艺园楼前地一片狼藉,连正厅的楼门都让人家给砸了,里面还有受伤的人陆续给弄出来,好象刚刚发生一场什么灾难似的,看那些受伤的汉子都鼻青脸肿的模样又象是刚过仗一般。
杨进喜苦笑了一下,“这次名满新江的苗老板算是撞到铁板上了,县里最难惹的军公子薛彪她给得罪了,姓薛的是驻新江县X团团长地公子,我看苗老板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X团团长的公子就这么嚣张?”凌寒眸中精光毕露。
杨进喜却没注意他的神情,伸长脖子在看新艺园的惨状,嘴里道:“老弟啊,部队和地方那是两码事,军人犯了事有军事法庭过问,轮不到地方插手,不过这个薛彪也真是个人渣,上回有个事就是他整的,一下就出名了,在酒店吃饭看上个女人,非要人家陪他睡觉,也怪那女人打扮的风骚,姓薛的当她是只鸡了,哪知那女人是和老公一起出来吃饭的。”
“怎么着?姓薛的用强了?”
“唉,当着人家老公面调戏人家,老公火了,一拳打过去惹了一身大祸,当时就给几个和薛彪一起地人弄到车上拉走了,具体情况没人知道,但是第二天县医院多了两个伤员,一男一女,还是左丽芬和我说的,男的被打断了双腿,女的更惨,被搞的都脱肛了,唉……。”
凌寒听的心头一颤,钢牙暗咬,姓薛的,但愿你没有胡来,不然老子让你死的难看。
和杨进喜打这招呼。他转身离开新艺园门前,在大马路边掏出手机拔通了昨夜刚结识的许靖,这小子应该才是新江这块地头上地真正军公子吧,“喂,是许靖吗?我是凌寒。”
“哟,寒哥。怎么是你啊,哈……太好了,居然打电话给我,哥哥有事就尽管吩咐,哈……”
“新江县X团你熟不熟?”
“X团?熟啊,那个薛富贵团长一天往我家跑,想捧我家老爷子臭脚,怎么啦?寒哥。”
“姓薛地有个儿子叫薛彪,把我干姐姐给抓了。操他妈的,你带些人来,我在县新艺园等你。”
“哦了。哥哥,小事一桩,你等着,我这就来,我他妈地非把他卵子砸出来,操他老妈的。”
也就大约40分钟的时间,市方向的大路上数辆军车疾驰而来,这边新艺园刚刚把伤员抬了出去,大部分人还没散。杨进喜也在指挥警力尽快备案,不管咋说地方上出了这种事他这个公安局长管不了也得关心一下,社会治安问题嘛,不然上面追究下来他没个说法也不行。
此时所有地人看到了浩浩荡荡赶来的军车队伍,都吓傻了,杨进喜心一抖,至于这么隆重吗?这个薛彪是不是太狠了?这是派来队伍准备拆人家的大楼吗?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咦,不对,这支队伍好象是从市里方向来的。不象是X团的人,再说薛彪也不敢明目涨胆的发兵呀,听说刚才闹事来的一批人也都是便衣,看上去就象是社会闲散人员。
这为首的军车是辆军绿色的悍马,跟在后面地是三辆越野型军用陆虎,再往后是八辆军用大卡车,车上载着威风凛凛荷枪实弹头顶钢盔全副武装的战士,他们的臂章上有醒目地标记。
杨进喜眼神再次收缩,瞪了瞪眼。看的清楚。没错,臂章标记是一把战戟。靠,战戟师啊!
这时一个年青军官跑下了悍马,随着他的脚步稳动目光,杨进喜却看到了凌寒,然后凌寒和那个年青军官上了悍马,军车队就这样穿县而去,又是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