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拒绝了。康纳先生虽然是亿万富翁,而且很英俊,但我还没爱上他。十年以后,他又一次向我求婚,不过当时我没时间思考感情问题。”
“如果有时间呢?”公孙羽闭目养神,问道。
“如果有时间……我想还是不会答应。当时我心中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的白马王子在前面等着我。而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康纳先生。他年纪太大了,而且变得很肥胖,下巴垂得很长。”
典型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牛想啃嫩草。公孙羽“嗯”了一声,默然。
女人也沉默了。如果不是微微下沉的床铺和馨香的体味,公孙羽都以为她已经离开。大约五分钟后,女人忽然向他俯下,脑袋大约距离他的面庞十五公分左右,她幽幽问:“您……吃醋了吗?”
公孙羽的身体微微震颤一下,五秒钟后道:“没有。”
女人的脑袋继续向下伏低,就在红唇即将碰触到他嘴唇的时候,男人的脑袋突然一偏,炙热的唇于是落在他的脸颊上。
“埃米莉,我想……您父亲一定不会答应让您嫁给一个花花公子。”
一滴**辣的可疑液体滴落在公孙羽的脸上,女人带着伤感道:“我不知道。不过,他再也无法发表自己的意见了。十年前。他去了天国。”
公孙羽睁开了眼楮。女人泫然欲泣,泪珠爬满了雪白的脸颊,不知是因为男人的无情还是因为怀念逝去的父亲。
“您放心,拒绝我很容易,我不会纠缠您。”埃米莉凝视着他微笑道。
虽然有些悲伤,但那双深邃的蓝眸却蕴藏着罕有的柔情,就是这一缕柔情感动了公孙羽。他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脸颊上抚摸了一下。
女人眼楮中顿时露出一抹惊喜之色,扑倒在公孙羽的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脑袋,不顾一切地吻来。公孙羽微微一惊,让了一下。但却抵挡不住法国女郎那火一般的热情。很快双唇相接,随即她坚决地顶开了公孙羽的牙齿,将自己的小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又一个吗?公孙羽想起北宫灵雨在送别自己时说的那句话,嘴角沁出一抹淡淡的苦笑。师傅曾经告诫他:一切随缘随心,那末现在他做到了吗?
女人的吻很青涩。很显然,29岁的她对接吻或许见识过很多,却从来未曾体验。“初吻吗?”公孙羽笑了。
“嗯。”女人脸颊红红的,有些羞赧。“不是刻意保留的,只是不喜欢和那些男人交换口水,直到遇上你。”
公孙羽再次郁闷了。西方女人婚前的贞操观十分淡薄,譬如法国总统萨科奇的二婚妻子布吕尼28岁时甚至曾在电视采访中大谈**手册的广泛用途。
“哦。”他淡淡道。
女人挪动了一下身体。她发育得极好,胸部之大不下于公孙羽的任何一个女人,包括荣蓉、叶红菱、这样的波霸。柔中带坚的感触让公孙羽的身体瞬间有了变化,而女人则敏感地感知到,不禁嫣然一笑。
相对而言,西方女性少了很多羞怯和娇蛮,个性更开放,更不会像部分东方女性那样对男友颐指气使,或娇宠得骑在男人的脖子上。
就在公孙羽试图掩饰这种变化时,女人已经大胆地伸手捉住他的孽根。虽然未曾经过人道,但埃米莉·福克纳绝对不是一个未见世面的小女孩。
“好大!”她倒吸一口凉气,深蓝的眼楮不敢置信,“我以为东方人的都会很小,亲爱的羽,您的好像一条巨蟒。”
“呃,好像夸张了些。”男人尴尬地说。
“是很夸张,大得夸张。”女人点头赞同道。
公孙羽脸孔都罕见地涨红了:“不,您误会了。那个……我的意思是:您过度形容了某些事情或状况。”
女人轻轻地在“巨蟒”上捋动,微微沙哑着喉咙低声道:“现在距离行动还有几个小时。亲爱的羽,我可以品尝一下**的甜蜜滋味吗?”
公孙羽巨汗,这里可是潜艇,空间相当狭窄,一旦有人撞进来,后果绝对不堪设想,于是连连摆手:“不,不!呜……”
坚强的拒绝永远挡不住炙热柔情的焚烧。更何况女人一直在他下面揉弄,早就将那堵看似坚不可摧的大堤挖得残缺不全,在**的洪流冲击下,不到十秒钟后便彻底崩溃。
“舱门……”拼尽最后的冷静,公孙羽提醒。
“早就……关了!亲爱的,你就像最美丽的玫瑰花,给我甜蜜的芬芳……”女人一面剥开男人的衬衫,在他**的胸膛上不断亲吻,一面狂灌法兰西迷汤。
听到此处,因为行动而禁欲数天的男人于爆发了。他呼地坐起来,一把抱住正在试图解开他皮带的女人,将她按在床上,猛地亲在她那白嫩的脖子上,双手则直接肆虐地抓住丰挺的**。
“啊……亲爱的,你、你好粗鲁呢!”女人的眼楮像要滴下蜜般,呻吟声又糯又软,脑袋甩动中,黄金般的秀发蓬松地披散在雪白的床上,配上她的花容月貌,那份美感简直惊心动魄。
公孙羽没有回答,而是拉开她制服的衣襟。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