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如同吃了春药般躁动不安,时时往某间房门窥视,公孙羽甚至听到某个家伙在喃喃自语:“马勒戈壁,真他妈能搞,真进去都一个小时了,也没哪个来换换老子们!”
公孙羽剑眉一皱,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道阴冷的寒光。很显然,那间房子内关押着一些濠江俱乐部的女性服务员,而这群畜生现在正在她们身上泄着兽欲,以纾解被警方包围地紧张、绝望的情绪。
然而被歹徒劫持的人质多达百人以上,此处的女服务员只是其中的部分而已,如果解救了她们,其余人将立马会遭到残忍的报复。
公孙羽微微驻足,随即嘴角沁出一抹阴冷笑意,继续往下走去。
经过一再确定,所有人质均在七、八、九三层,其中女性服务员占了一半以上,主要集中在八楼、九楼,正被那些歹徒们摧残;而其余男性顾客主要集中在七楼一间大房间中
四十余人,由七八名持枪或持弩、持刀歹徒看守。
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救出所有人质?
敌人在每层楼房中都设置了游动哨,并且每隔三五分钟便进行一次通信,想要不动声息解决掉三层楼十来名游动哨而不惊动敌人,并非简单地事情。
万幸的是,这座大楼着实不小,敌人为了守住防止警方入侵,不得不将人手分散防守,每层楼的守卫并不算森严,颇有漏洞可钻。
公孙羽微微思索,决定从七楼开始行动。如果将那五十名男性人质解救出来,并授予他们枪支,短时间抵抗住从楼下往上攻击地歹徒还是没问题的。
来到七楼,觑准游动哨刚刚通讯,几分钟内不会再联系的空隙飞步走了过去。
“喂,你,站住!哪个楼层的?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突然两个游动哨走了过来,一手举着明晃晃的砍刀,另一支手举着五连,盛气凌人,凶神恶煞。
“哦……那个……是这样的……”
公孙羽低声含糊的嗫嚅着,那两人眉头一皱,没能听清楚,于是走近过来。然而迎接他们地是闪电般的沉重手刀,二人甚至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便被双双劈中颈部动脉处,翻身昏厥过去。
“你!”
远处最后一名游动哨正好扭过头来看到这一幕,但叱喝声刚刚吐出,突然一道耀眼夺目的光芒闪电般飞射而至,那人大惊失色之下潜意识举手去挡,然而手刚刚抬起不到三公分,那道白光已贯喉而入
那人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神色死死盯着脖子上露出的短柄,勉力抬起手来妄图将那柄贯穿生命的匕拔出,然而死神的镰刀已在毫不留情的收割他地生命。咽喉勉力出一道艰难嘶哑的含糊叹息后,那人往后倒去。不过他的尸体却并没有来得及撞击到地上出任何声息,公孙羽已经飞掠而至。
附耳在那间人质被关押的大房间门上倾听片刻,似乎里面的歹徒正在玩耍一种叫“扎金花”地赌博游戏,几个嗓门大的简直是吼声如雷,满嘴污言秽语,室内时时轰然大笑,吵闹不堪。
轻轻地推开虚掩的房门,偷眼望去。这原本应该是一个大会议室,昏黄地灯光下左侧一张大会议桌上六七个歹徒正盘坐在桌上围着,一堆堆的钞票四处散乱地放着,一支五连、一枝制式手枪、几把砍刀被放置在一旁;而会议室右侧,数十人被绳索捆绑着蹲在地上,满脸尽是惊恐和绝望。
公孙羽稍稍谋划一下后,轻轻关上房门。正好一名歹徒转头过来,看到公孙羽后微微一怔,道:“喂,手气不好,借几张老人头换换火怎么样?”
另一人也转头看了看,随即鄙夷地笑了起来:“日!你***D输得**都清溜溜的,还妄图咸鱼翻身?咦,你是……”
公孙羽已经走近,闻言突然出手,手中白光暴闪,七枚长针飞出!
针长三寸,贯脑穿心,立时毙命,还真是居家旅行必备的利器。当日为将这些长针带至东海,公孙羽还很费了一番心血,最后以医用物品才混了过去。
百步之内,对付普通人几有百分百的算数,虽然比不上小李探花的飞刀,但公孙羽这手绝技也足以自豪了。
七名歹徒毫无悬念地仆倒在桌上,而那些被绑架看到这“内讧”的一幕,惊得一呆一愣,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公孙羽走了过来,手中寒光连闪,众人身上一轻。正惊疑不定间,公孙羽正色道:“我是警方派来的,你们这里以谁为尊?”
众人推推搡搡间,一时竟然开始认真排位起来,诸如:李公是某某处长,王公乃某央企要员,赵公家财万贯……
“住嘴!”
虽然有足够涵养,但见这些猪猡们在这个要命时刻竟然还在议论这些不着调的东东,公孙羽也不禁怒从心底起,冷冷地盯了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一眼。
虽然只是一眼,但其中蕴含的冰冷刺人的寒意让所有人不禁哆嗦一下,联想起此人刚才杀人不眨眼的模样,纷纷攘攘的喧嚣顿时沉寂下来。
“你!”公孙羽指向站在旁边的一个沉默的青年,“你来主持这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