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三爷不是教过你吗?怎么忘了?”
“嘿嘿嘿,什、什意思唻?我、我忘了。”
“笨蛋,狗腚上锁,猫腚生火,那么火热的地方能不叫吗?”
“嘿嘿嘿,哪、哪、哪婶嫂子的腚呢?”
“婶嫂子的腚是大夹子,专夹你这个晕头。”
“夹、夹、夹你的狗头。”追打狗剩……
红伟看着傻笑的狗剩、二晕子,也想起李三爷出过的荤谜,一个萝卜腌满缸,萝卜缨子搭在缸沿上。这么说,婶嫂子的腚不是大夹子,而是咸菜缸。他嘿嘿一笑,又想起李三爷说过的话,没有用坏的缸,只有腌瘪的大萝卜,还有什么没有耕慌的地,只有累挺的牛。他想着笑着,李三爷是厉害,经历多,见识广,每当他在山上戏闹,婶嫂子都是假装正经躲开,但脖子却伸得长长的偷听。不管她们听清听不清,狗剩都会把学到的荤话加以整理编排,得意洋洋的跑到她们面前表演一番,喊叫着,一道沟,两道埃,荒草葫萿长起来。婶嫂子一听不是好话,红着脸追打狗剩,并骂道,该死的狗头,不说人话,哪里跑?狗剩爬上山坡,回头又叫,一个鲶鱼去喝水,一下撞出脑浆来。
婶嫂子追不上狗剩,被他惹得心热肉跳的散去,消失在绿油油的草丛里,安心静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