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们来到杏花山上减苗,侯嫂左看又瞧并没发现黄俐的身影,疑惑的侧身问徐兰兰:“张婶,黄俐呢?怎么没看到她的人呢?”
“你不知道啊?她和红伟去农科院学剪枝去了。”
“是吗?谁叫他们去的?就不怕他们两人飞了吗?”
“去去去,大臭嘴,说不出人话来。”
“张婶,我说的是真的,你没看见他们眉来眼去吗?”
“还说、还说,再说我给处你缝上嘴巴。”担心不远出的王叔、王婶听见生气,所以这么训斥侯嫂,叫她有个收敛。
山路旁,黄俐晃晃悠悠下了深沟,歪靠在沟旁呻吟:“哎哟哟,我的娘唻,再不下沟,非瘫在路上不可,叫人看见,怎么再回村见人呢?”按胸曲身,释然欲意。
红伟看着深沟渐渐清醒,只怨自己不该牵黄俐的手,不该胡思乱想,让乡亲们知道丢死人了,王二小回来,也不会轻饶自己。
黄俐慢慢站起,褪下裤子撒尿,她多想红伟突然出现在眼前,把她按在沟边,融身舒意,而后带她远走高飞。可是,她期待着,就是不见他的人影。
红伟看不到渗沟里黄俐,迷酥着心想,是不是她在暗示自己,下沟交融,还是她去方便了?
红伟正在犹豫不决,酥身醉体之时,看到远方有人走来,急忙叫黄俐:“二嫂,快上来,后面来人了。”气恼的黄俐提起裤子,怨恨的接道,“叫叫叫,来人怎么了?”红伟明白过来一顿,不自觉的憨笑,“嘿、嘿……”
黄俐爬上沟来回走,红伟又是一阵躁动不安。
黄俐回到红伟身边,一瞥眼接过自行车,气愤的怪罪:“哼,胆小鬼,木头人,走、走……”
红伟推起车,一看怒气的黄俐,难以为情的又笑:“嘿、嘿……”随之,两人上了大道,骑上自行车,向城里赶去……
黄俐和红伟来到农科院,一位张教授接待了他们。
红伟看着黄俐如饥似渴的听张教授讲解剪枝的知识,他也听不懂什么滑条,什么挂果枝。
这时,张教授讲道:“你们来的正好,上级有政策,号召我们到乡村连点考察,摸清第一手资料,以便推广科学种植。你们不来,我们也是要去的。”
黄俐和红伟听后欢喜,告别张教授,向城里书店走去。
转眼到了傍晚,李三奶等人站在路边看着媳妇们从山坡上走来,刘婶迎上前去戏闹:“哟,看你们累得,婶子都心疼了。”
“谢谢刘婶,不累不行啊!”
“看来,有钱没人也不行啊?”
“有钱也不能瞎了地里的活儿,这是过日子,累点不怕。”
“说的对,你们要注意身体啊!”
“谢谢刘婶子,我们会的。”
“那就好,打工的人们挣钱来了,还等着你们享福呢!”
“享福、享福……”笑着前走……
钱小灵看着笑哈哈的老太太逗:“刘婶,你们天天闲着开心,那才叫享福呢!”
“儿孙打工邮钱来了,酸杏也丰收了,我们这帮老太婆,能不享福吗?”
“享享享,我们什么时候能有你们这个福气啊?”
“哟,你还羡慕我们这帮老太太?”
“你们闲着说笑,是挺舒坦的吗?”
“舒坦、舒坦,你也变成老太太好了。”
“变就变,再也不用种地受累了。”
“哈哈哈,看你说得?”人们大笑不止……
宋婶笑罢,看着欢闹的媳妇子逗:“哟,我们这帮老太太都土埋半截了,还有人羡慕呢!”
“那叫站着说话不腰痛,哄你老太太玩呗!”刘婶笑着。
“小玉她娘,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弯腰捶背,“就是腰酸背痛,都是累得呀!”
“哈、哈……”笑声又起……
媳妇们打打闹闹回到村里,路边的狗儿鸡儿被她们吓得叫的叫、飞的飞,随之,李三爷赶得羊群唛啦咴的走来。
钱小灵走着走着想起去城里学剪枝的红伟和黄俐,侧身问徐兰兰:“张婶,黄俐和红伟还没回来呀?天都这么晚了?”
“就是,也该回来了?”走着看夕阳……
侯嫂听后一瞥两人,扭身讽刺道:“哟,你们别盼了,回不来了,我看飞了。”
“去去去,又瞎说。”一看不远处站着的王婶,“惹祸的嘴巴,叫黄俐的婆婆听见,非给你缝上不可。”
“缝吧、缝吧,就是回不来了!”
王婶听后脸儿红,胆怯的蒙羞而走……
媳妇们正恨侯嫂那张臭嘴,黄俐和红伟从村头走来,狗剩大叫:“张婶、李嫂,红哥和黄俐回来了、回来了!”媳妇们侧身看去,“回来了、回来了……”
徐兰兰看到红伟和黄俐走近,迎上前去责备:“哎哟哟,看你们,还知道回来呀?”
“张婶,事太多,回来晚了。”黄俐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