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吗?
本来进行的热热闹闹的婚礼,突然被一个神秘的女人打乱了。而且,竟然没有人阻止她,难道,仅仅是因为这个女人长的漂亮吗?抑或是还有其它的原因?
其实此时此刻,心里最为矛盾的,不是燕,也不是陈秀,而是黄河。
因为燕达到了她的目的,她在最关键的时刻,给了陈秀当头一击,揭露了事情的真相;而陈秀,虽然因为阴谋地拆穿而心情沮丧,但这都是她咎由自取地结
能怨谁呢?怨燕吗?还是怨命运的不公?
而黄河,亲眼目睹了这个逆转的过程,自己就要娶上门儿的妻子,突然之间现是一场骗局——其实他早就该感觉到是一场骗局了。尤其是前几天,陈秀突然不让黄河和自己同床,仅此一点便异常可疑,因为陈秀平时都是抢着跟黄河睡在一张床上,而偏偏是那几天——这说明什么?最好的解释就是,她当时来了月经,她害怕被黄河识穿,她并没有怀孕。
心乱如麻的黄河,开着奥迪A6飞速地驶向了黄河岸边。
下车,他进了一个小亭子,他想好好想一想,这一切,他该怎么去面对?
记得当初,在得知陈秀怀孕的时候,自己已经做出了痛苦的抉择,但此时,当燕把事情的真相无情地披露时,他反而犹豫了。这些天,其实他很幸福,也很充实,因为他体会到了陈秀对自己的那颗真心。跟她在一起地这段时间,的确充满了惬意充满了快乐。然而,现在,自己该怎么办?是弃陈秀而择燕吗?还是——
一切的一切,仿佛没有了答案,因为每一个答案,都不是他所需要的,都无法圆满地解决他心中地郁闷。
不知过了多久,燕已经到了身边,递给他一支烟,点燃,燕坐在对面,轻轻地道:“我不知道你心里很不好受,但你必须面对现实。”
黄河苦笑一声,猛吸了一口烟,用手轻轻地把胸前的新郎花摘了下来,质问道:“燕,你觉得这样恶搞很好吗?你现在满意了吗?”
燕地脸色并不好看。
她叹了口气,眨了下眼睛,道:“黄河,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吗?”
“但是你这么做了,你明明可以在我们没有结婚之间,说出这些真相,但是你没有,你选择了一个更有杀伤力的方式,不是吗?”黄河继续质问道。
燕苦笑道:“黄河,你只是觉得我这样做很无情是吗?”
黄河点了点头,道:“不错。本来我就对陈秀有歉意,到了现在这个局面,我更觉得对不起她。”
燕道:“你不需要这样想。因为是是她欺骗了你,并不是你欺骗了她。说谎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黄河若有所思地道:“但是这个代价未免也太残酷了吧。”
燕轻叹了口气,沉默片刻,道:“难道,当你把陈秀的事情告诉我的时候,你就从来没觉得,那对我有多么残酷吗?我把你当成是生命中地唯一,爱情的唯一,但是你呢?你却处处留情,处处拈花惹草,你酿成地后果,你做的孽,但痛苦却加在了我地身上。你以为我不难受吗?我整整哭了三天三夜,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坚强。”燕说话间,眼睛里已经闪烁出了白亮,她流泪了,很真实地眼泪,很真实的痛楚。在此之前,她从来没在黄河面前显得如此脆弱过。
然而黄河何尝没有想过,只是当命运来临的时候,它不会同情任何人。
黄河替燕擦了擦眼泪,道:“对不起。一切,一切都是我的错。”
燕颤颤地问:“你是怎么打算的?”
黄河摇头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燕道:“但你此时必须做出选择。否则痛苦的人会更多,痛苦的时间会更长。包括陈秀,她现在满村子喊着哭,看的出,她对你是真心的。我知道,她的痛苦是由我造成的,我承认。但是我跟她一样,都是深爱着你,我无法对她让步,因为爱情不是礼让的玩物,我必须这么做,必须像对待情敌那样对待她,不管会是怎样的结果,我都在努力追逐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不希望它被遗忘,或被当成是回忆。我,我信任永恒。”
她的话太有诗意,黄河虽然听得懂,但还是觉得有些朦胧,而这种朦胧中,他体会到了燕对自己的深情。
她幽怨的眼神,楚楚可怜,她不再是以前的强,当面对爱的时候,她很固执。
黄河轻轻地道:“你先回去吧,我想好好想一想。”
燕苦笑道:“不管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我都不会怪你地。我希望你能过来帮我。燕氏集团,应该是属于你我地,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黄河摇了摇头,道:“燕氏集团是你们燕家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还有一个哥哥。按照中国的传统,子承父业,燕家应该是你哥燕刚的。”
燕眼睛里又闪烁出一丝泪滴:“我哥,我哥他走了,他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黄河一惊:“你说什么?你哥他——”
燕悲怮地点了点头:“嗯,这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他原来就得了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