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知道,燕在说什么。
但是没有人能阻止得了燕,唯一能阻止她的,只有黄河,而黄河没有阻止,他有些矛盾,或,燕以前不合逻辑的表现,在此时得到了充分的爆,她已经无法控制。
燕拿了另一副表情盯着陈秀,用挑衅的语气道:“陈秀,你这种卑鄙的女人,让我瞧不起。你根本配不上黄河,因为你在欺骗他的感情。”
那几个陈秀家族里派过来参加婚宴的客人见此情景,纷纷想站起来帮陈秀,但却都被燕带来的人给硬生生地制住了。
而黄河,脑袋突然一亮,他想到了陈秀那几天的奇怪举止,不觉间猛地一怔——难道,她一直在欺骗自己?
只听燕接着道:“陈秀,我见过卑鄙的,却没见过卑鄙到你这种程度的,拿自己怀孕当赌本,要挟别人娶你,你觉得很风光吗?”
陈秀支吾地看着燕,语无伦次地道:“你,你,燕姐姐,哦,不,燕,你,你为什么要来给我们捣乱?为什么?我们是好姐妹,你为什么要诽谤我?为什么呀?”陈秀也显现出一脸的怒色,紧紧地拥搂着黄河的胳膊,跟燕对峙。
燕轻轻一笑,指着黄河道:“怎么,你还不承认自己是个骗子?你现在马上看着黄河,告诉她,你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陈秀一愣,但还是装作平静地道:“我是怀孕了,难道这还有假?”
燕冷笑道:“这个时候,我也怕揭你老底儿了。我只有一个原则,黄河是我的,我绝不允许别人欺骗他伤害他,否则她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陈秀愤愤地盯着燕,倒也沉稳了许多,骂道:“你算老几?黄河是我的老公,我们都在一起住了,而且,而且我还怀了他的孩子。像你这样不懂人情的浪女淫流,他会喜欢上你吗?”陈秀越靠近黄河,甚至当众将身体靠在了黄河肩膀上。
而此时地黄河,却始终一言不。因为他预示到,一个超乎想象的大逆转,将会生在自己身边。而在这个逆转面前,他真的有些为难。
燕也不管她,兀自地道:“陈秀,我现在不妨告诉你我真实的身份——”
还没说完,陈秀便骂道:“你什么身份管我屁事?我知道你有钱,比我有钱,甚至比我姐都有钱,但是黄河是我老公,我了解她,她不是那种喜欢傍富婆的人,她也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是不是啊老公?”陈秀面对燕的咄咄逼人,感觉有些势单力薄,于是想尽快让黄河站在自己这一边,这样地话,她十个燕也无法在婚礼现场兴风作浪。
但黄河始终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安静。
他在静待真相。
黄河的父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黄河过去安慰了她们几句,才表面上得到了平息。
然而,现场地气氛可想而知,一个正在举行的完美婚礼,突然间被一个绝妙美女杀了过来,开始在这里舌战。
只听燕笑道:“陈秀,你说的很对,黄河不是嫌贫爱富地人,也不是薄情寡义的人,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他是一个讨厌别人欺骗他的人。”
陈秀脸涨的通红,此时恨不得把这个自己一直认为是知己地燕姐姐千刀万刀活剐了。她万万没有想到,此时,竟然是她站出来破坏自己和黄河的婚礼。
她想向黄河求救,但黄河却皱眉吸了一支烟,没有表任何言论。此时的黄河,心里虽乱,但都幻化成了出奇的安静。这两个女人,都有着特殊的身份,一个是燕世国的千金女儿,自己一直以来最为向往地梦中情人;一个是即将与自己步入婚姻殿堂的妻子。这中间地事情,不是那么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地。而黄河,吸烟的过程,也是在理顺思路地过程。
从一开始,燕就独厚地占据了主动权,这当然并不是因为她比陈秀美,而是她的胸有成竹和她目空一切的神情。她的眼神让陈秀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这种压力之大,只有陈秀能够真正体会。
燕接着道:“陈秀,我不得不告诉你,我,燕,是燕氏集团的掌门人,我父亲燕世国先生即将来齐南市定居。现在,燕氏集团的商业一条街已经渐渐运营,而黄河,将是我们燕氏集团的操盘手之一。而你们华联集团,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跳板,或称之为试金台而已。更值得一提得上,黄河还是我燕家未来的女婿,是我燕的老公,而不是你是陈秀的,你利用欺骗获得的婚姻,黄河是不会接受的。”
陈秀瞪大了眼睛,提着燕惊道:“你,你,你是燕世国的女儿?”整个人差点儿瘫倒在地。
在场的亲朋好友当中,也不乏有在城市里打工、稍微有些见闻的,谁不知道燕世国的大名?这个名字,足以让整个中国感到颤抖。
但陈秀还是装出平静质问道:“你就是国家主席的女儿,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只需要知道,现在,是我,是我和黄河举行婚礼,不是你,不是你燕,你知道吗?”
燕冷笑道:“不错,你说的没错。但是你觉得这场婚礼还能进行得下去吗?”
陈秀道:“即使进行不下去又怎样?我们结婚证都领了,我们现在是合法的夫妻,没有人能拆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