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让他感到太恐惧,于是道:“陈局长,我是个肚量很大的人,既然你说让我们下个月来办结婚证,那我们就下个月办,到时候还希望陈局长网开一面。”
“那是,那是。”陈局长擦了擦汗,连忙道。
黄河又道:“能告诉我是谁想报复我吗?”
陈局长摇了摇头,道:“不,不能说,不能说。”
黄河追问:“是个女的,对吗?”
陈局长又是一惊:“你,你怎么知道?”
黄河笑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了我。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想知道。”
陈局长一阵愕然。
随即黄河消失起身告辞,只剩下惊诧的陈局长,慌忙地拨通了刚才拨打过的那个电话。
那边有个女音道:“怎么又打电话来了?”
陈局长忙道:“不好,那个叫黄河的,好像猜出是你捣鬼了。”
那边一惊:“你是说他知道是我在坏他的事情?”
陈局长道:“不是,他只是猜到有人故意整他,却没说出是谁。他也没逼问。”
那边道:“结婚证你没领给他吧?”
陈局长道:“没有没有,咱们既然做了交易,我肯定不能违背你地意愿。”
………
挂断电话后,陈局长仍然沉浸在一种气氛当中,无法自拔。他突然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前些天,一个长的非常漂亮的女孩儿找到他,当场甩了十万。她告诉陈局长,几天后有一对叫黄河、陈秀的男女要过来办结婚证,他要做地,就是拖住他们,不给他们办,一个月内任何一天出现,都不能办。
陈局长面对十万的诱惑,确实有些动心,但是数额巨大,又是代人报复,这种手段确实够下三滥地,但是当女孩提出事成之后还有十万的时候,他动心了。他想不就是一句话地时候吗?得意一对小夫妻却纯赚二十万,这种买卖能不干吗?于是,陈局长答应了这个女孩儿的事情,今天,果然有一对叫黄河、陈秀地小两口要过来领结婚证。
倒是黄河那敏锐的洞察力让陈局长感到吃惊,然而让他不解的是,他既然知道有人出钱整他,干嘛又不问个明白,而是一走了之了呢?刚才,他明明有机会知道是谁,但他却放弃了,因为自己不会昧着良心为那并不认识的女孩守口如瓶,如果黄河坚持要问,他还是有开口的可能的。毕竟,他不是黑社会,没那么多义气可讲。
朦胧中,他感到这个男人很不简单,还有一些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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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黄河出了民政局,陈秀已经坐上了奥迪车,见黄河出来,追问道:“怎么了?你又回去干嘛了?”
“没干嘛。”黄河淡然地道。心里却做出了种种猜测:会是谁买通了陈局长,故意要折腾自己呢?其实答案很简单,跑不出几个人的嫌疑:一、陈婷;二、王珊;三、燕。
依黄河分析,其中,陈婷的可能性最大,因为自从自己和她妹妹好了之后,她的表现就有些反常,作为一个喜欢自己地人,她表现的不愠不火,表面上多么祝福自己和陈秀,暗地里却不知道搞什么勾当;王珊的可能性也有,但不是太大,毕竟,他能看的出来,王珊对她和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希望;燕,这丫头一直神神秘秘的,而且还送给自己一幢别墅,也有这种可能。
不管是谁做的,目地就是想破坏自己和陈秀的结合,但是再一分析,这个手段看起来并不十分高明,因为再怎么破坏,结婚证可以晚点领到,他们早晚都能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那么她这样做是何目地呢?
无从而论。
其实黄河并不想知道是谁,因为这三个女孩,不管是谁,黄河都觉得有愧于心,因此,黄河并没有向陈局长过分地追问主使是谁。
很多想象在黄河脑子里一闪而过,陈秀已经启动了车子,继续追问道:“老公,你到底干嘛去了,神神秘秘的?”
黄河平静地道:“没干嘛,只是上了个厕所,又去了一趟陈局长办公室。”
“他怎么说,有进展吗?”陈秀追问。
黄河摇了摇头道:“没进展。”
陈秀先是失望地一噘嘴巴,随后又道:“没关系了老公,咱们先办喜事儿,再领结婚证,其实都一样的。”
黄河点了点头,道:“现在只能这样了。”当然,黄河不能告诉陈秀事情的真相。
2月9号,陈秀由陈婷接回了老家。
而这天,是黄家最为忙碌的一天,按照当地的风俗,订婚车,请司仪,订婚宴,订录相,等等事情,都是这一天的工作。
当天晚上,黄河早早地睡觉了。但是他怎能睡地着?他总有一种隐隐不祥的预感——
晚上九点钟,陈秀来短信:“老公,明天我就是你正式的老婆了,有何感想?”
黄河回道:“没啥感想,早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