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还希望李总不要拒绝。”黄河又举起了一杯酒,表面儿上带着真诚的笑容,其实心里早就暗暗骂道:李福你这个窝囊废,今天遇到了本帅算你倒霉,看本帅怎样一步一步将你地齐能集团送上断头台。心里这样想,或许只是一个闪念,但在此时却变得格外清晰。
李福得了几句奉承之言,心里有些得意,倒也不再推辞地跟黄河碰杯,脸上也渐渐对黄河有了笑容。
几经客套之后,这位自以为是的李总,倒是对黄河有些感兴趣了,或许是黄河抓住了他爱慕虚荣的弱点,以连环地话术击中他的软肋,通过黄河迷幻般的话,李福隐隐地感觉到,这个年轻地私企总经理不简单,或,在很多方面,他能成为自己的帮手。
三个人在雅间儿里越喝越融洽,有欢声有笑语,气氛倒也变得和谐起来。
正在这时,有个保镖推门而入,急匆匆地凑到李福耳边说了一番话,李福脸色顿时渐变,失声地问道:“老爷子来这里干嘛?”
赵佳蕊因为坐在李福身边,也隐隐地听到一些猫腻,追问道:“李副省长来索尼伦了?”
李福倒也不掩饰,对那个保镖道:“你说详细点儿,这里没外人,尽管说。”
那保镖一五一十地道:“刚才,我们看到李省长跟童妙妙一块进了隔壁的雅间儿。他今天穿的很普通,没带随行人员。”
“你没认错?”李福瞪着眼睛问。
“绝对,绝对没认错,是李省长,绝对是。”
李福眉头一皱,暗自私语道:老爸来这里干什么,而且还约见了大明星童妙妙。看来,他们之间地关系不一般啊。
“李总,要不要去隔壁问个好?”黄河提议道。
李福摇了摇头道:“不用不用,他这次出来,肯定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们只管吃我们的,就当谁也没碰到谁。”话虽这样说,李福还是在心里揣测了起来。
倒是就这样几个人继续畅所欲言,互相地喝起了酒,好在这酒店的隔音效果不错,各个雅间儿之间并没有声音上的干扰。
然而,让李福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那个一直信赖地保镖(或说是司机同时兼挂着一个莫须有的保镖之名),出门后却直接敲门进了隔壁地雅间儿,把李福在这里的情况偷偷地向李副省长打了报告。李省长得知儿子也在索尼伦酒店后,便携着童妙妙一块到了李福所在地雅间儿。
听到一阵急剧的敲门声,李福还失口骂了几句:“妈地,急着抢棺材啊,这么狠命地敲门儿!”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推门而入的,竟然是他的父亲,和堂堂的大明星童妙妙。
这种场景,让李福身体有些颤抖地站了起来,脸色有些僵硬,口舌不太听使唤地叫了声:“爸,您怎么在这儿?”
童妙妙不失时机
带上,却听得李省长道:“我正要问你呢,我今天约来,洽谈一下索尼伦酒店的事情。你告诉我,你来干什么?”李省长一边问一边朝四周瞟了几眼,瞟到赵佳蕊时稍愣了一下,然后又瞟到了黄河,却‘啊’了一声,扶了扶鼻梁上那副象征文化素养的眼镜,目光全然停留在黄河的身上。
李福当然知道,这索尼伦酒店,也有他父亲的股份。他正想回答父亲的问话,却见父亲径直朝黄河走了两步,伸出右手,不敢相信地问道:“您,您是黄参谋吧?”
黄河倒是淡然一笑,伸手跟李省长握了握,道:“李省长的记性可真好,我们只见过一次面而已。”
“哎呀,贵客啊,贵客。”李省长连声说道,赶忙招呼童妙妙也坐下来,道:“咱们今天就在一块聚聚了,反正都没外人儿。”然后又喊过服务生,把隔壁上的菜都移到了这屋。
但赵佳蕊和李福却是惊的不知所云,打死他们都不敢相信,父亲会认识这么一个小小地私企老总。
李省长对黄河礼貌有加,全然不像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客套,倒像是兄弟之间的言辞。李省长向李福介绍道:“这位是——”
黄河却打断他的话,意在有些事情不能言破。
李省长会意,顿了一下,继续道:“这位黄先生是我的一个老朋友,我去年去北京开会认识的。我们俩的交情虽然很短,却很深啊。哈哈。”李省长仔细地瞅了瞅身边地黄河,觉得他身上仍然有去年时的英姿飒爽和浩然正气。他自然不会忘记,去年到北京参加会议时的场面。如果不是黄河,估计他根本没有机会坐在这里感激黄河了。那是去年9月份,李全(李省长地真名)去北京参加重要会议,由于他和政治局常委D长私交不错,D长安排黄河护送李全前往D长家里一坐。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李全来京开会的消息早已被一些居心叵测地恐怖分子所掌握,就在李全的车行驶到厢红旗路的时候,突然被三辆轿车拦住,并下来五个蒙面的男子,这些男子手持着武器,叫嚣着他们要拿李全开刀。当时李全地随行人员并不多,见了这种场面慌了阵脚,敌人或许早就通过其它渠道摸清了李全乘坐的车辆,一子弹精确地朝着他的脑门儿就疯狂袭来。千钧一的时候,坐在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