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刚才那么英勇,这会儿就焉了,真好玩儿。”陈秀一边说着,一边尽情地笑,带着一丝娇羞。但她的脸上马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略带惊恐地道:“哎呀,一大把呀,男人这玩意儿夹在两腿之间,不碍事儿吗?”
黄河觉得自己身下被这丫头抓了个结实,本想把她手拿开,但没忍心,心想让这丫头多了解一下生理知识,也不是什么坏事儿,于是作罢。
而陈秀的兴趣却越来越明显,她一边抚弄着一边轻轻地道:“就是这小家伙,只知道干坏事儿,只知道欺负女孩子,该打,该打。”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拍打了两下。
黄河无语,心想此情此景,可真是让自己那立下汗马功劳的小家伙受尽了虐待啊。
其实这时候,陈秀却期盼着黄河能雄风再起,因此她的手一直没停止对那小家伙的挑逗。黄河只是觉得又有一种在冲撞,但不似刚才那般强烈了。
“哎呀哎呀,你这小玩意儿能动哩,还能动。啊,越来越,越来越硬了——”她终于忍不住地惊诧起来,毕竟,她从来没有切身感触过,一个令女人既爱又怕地小家伙,具体的崛起过程,如此一感应,就好像自己亲自磨砺出了一把利剑一样,既兴奋又惊恐,还有些不可思议。
黄河暗暗嘲笑她的无知,不过也不能怪她,人家是女孩子嘛,自己是熟悉了自己的身体,她毕竟不熟悉,如此惊讶也是情理之中。
陈秀见黄河没有丝毫反应,俏眉一皱,轻轻地凑近他的耳边,试探地问道:“要,要不要让我再伺候你一回?”而那只手,早已忍不住在那个曾经刺入进自己身体的小家伙轻轻地拧了一下。
黄河摇了摇头,道:“没,没力气了。”
陈秀嗔气地反驳道:“你明明有那种想法,就是故意晾我,是不是?”
黄河忍不住埋怨道:“小妖精,谁要是摊上娶你当老婆,那身体不出两天,就得垮掉。”
陈秀偏偏不相信黄河的言辞,继续反驳道:“你骗人。男人啊,最色了,最喜欢占女人的便宜了。而且每占一次便宜,他们就会精神一百倍。”
黄河心想你是真傻啊还是装傻,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傻女人。不过对于她地这种傻,黄河倒是没有一丝的反感,反而觉得她有些可爱。
而陈秀,似乎对男女之事充满了神秘,不顾羞耻地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想不想要?”
黄河依然摇了摇头,实际上内心的确有一些向往了,尤其是被这丫头又在身下有知地挑逗着,这玩意儿要是有了女人,很快就能东山再起。
陈秀鄙视了黄河一眼,把手拿下来,埋怨道:“哼,小气鬼,白让我给你培养了好一阵子,真没用!”
男人最讨厌被女人说作是没用,黄河也不例外,一听这话,黄河愤愤地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没用!那方面不行。我在书上看了,有个刚结婚的夫妻,一晚上来了十几次。”陈秀啧啧地说着,脸上的娇羞不似
般明显了,或许,她已经习惯了跟黄河说这些轻微~
黄河又好笑又好气地道:“那样你能吃得消吗?”黄河这样问着,心里暗暗思量道,这个臭丫头还得寸进尺了呢,竟然跟自己谈起了黄段子,她是不是想暗渡陈仓?
“能,吃得消,只要你高兴,一天晚上来一百次我都奉陪!”陈秀说了一句极有深意的话,让黄河差点儿羞愧地撞墙清醒一下。
“你以为你是妓女啊?”黄河很随意地说了一句,其实并没有伤害陈秀的意思,然而,哪个良家妇女听了这句话不生气?
“你,你把我比作是妓女?”陈秀果然生气了,兴师问罪地瞪着黄河,委屈到了极致。
黄河却平静地道:“你可别好心当了驴肝肺,我这是劝你悠着点儿,这事儿可不能当饭吃,做的多了,伤身!”
陈秀还是不明白,反驳道:“这玩意儿伤什么身呀?”
黄河懒的跟她解释,无奈地一摇头,半天才从嘴里出那句自肺腑地话:“睡觉。还能睡一个小时。”
陈秀坏坏地又捏开了一下黄河的身下,埋怨道:“哼,更好,好像本姑娘多想用身体地本钱糊弄你开心似的。”然后侧过身,噘着**对准了黄河地大腿,好一阵扭捏作态。
“唉。”黄河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心想:没想到这丫头强悍起来,实在是让人难以对付啊。
今晚终于再相安无事,直到鸡鸣狗跳,将整个夜晚彻底地划上了句话。
早上,葛曼很热情地招行了二位贵客,虽然是早餐,但葛曼却将陈年谷子隔年菜,全摆了上来,弄了一桌子好吃的,吃过饭后,他们辞别了热情的葛曼,踏上了返回华联公司地路程。
一路上,陈秀一个劲儿地窃笑。估计如果不是她牙齿长的结实,肯定会被她这疯狂地窃笑所笑掉,她一边开着车,一边哼着小调,心里还回味着昨夜那惊涛骇浪的场景。
黄河倒是想起了什么,分别给赵佳蕊和童妙妙了条短信,表示慰问。赵佳蕊回信说她地伤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