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望着面前这个为自己付出了太多了女孩,黄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儿。然而,此时此刻,他能给予她什么呢?除了暧昧,除了关怀,还有什么?
王珊见黄河没反对,轻巧地从床上站起来,在衣柜里找出了那套亮光舞衣,然后,当着黄河地面儿,换上。黄河目睹了她换衣服的整个过程,女人换衣服的过程,实在是让男人无法抗拒。如果非要用两个人去形容,那就是——震撼。脱衣——一件件衣物从身上褪去的过程,就像是向人们展示一件完美地艺术品,那如玉的肌肤,那柔软光滑的身子,还有那挺傲的**,挺翘的臀部,纤纤细腰,每一处部位都是一副迷人的风景画;穿衣——一个玲珑地**,玲珑的小衣穿一件一件地穿在身上,每穿一件,就会让人无限回味,回味那震撼人心的画面。
一切都是那样浸人心扉,那样让人联万千。
就像是往日地重复,她坦然在黄河面前舞蹈,一
一边瞟着黄河,仿佛自己这精美绝伦的身体,本来样。
轻舞飞扬,不需要任何旋律,便足以让人无限震撼;不需要任何掌声,只需要心领神会,便能体会出这种超越极限的诱惑。黄河在她扭动的身体中,又陶醉了,陶醉于她身体地每一个部位,每一个动作。她脉脉含情的眼神,她变幻莫测的舞姿,她纤细性感的腰枝。
她的舞靴,与地面出阵阵摩擦声,响亮,清澈,让人忍不住去欣赏她完美的小脚和**。她身上地亮光舞衣,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美丽,完美地**,何以能舞出那样优美的舞?轻巧地小脚步,何以能踏那样优美的旋律?
十分钟过去了,她已经香汗透衣,轻轻地走向黄河,黄河拿早已准备好地帕子,帮她细心地擦拭额头上的汗珠。他陶醉了,面前这个穿着时尚小衣的美女,怎么会那般清晰迷人?
“累了吧?”黄河关切地问。
王珊摇了摇头,:“不累,一点儿都不累。”
“你跳的真好,每次看你跳,我都会感到——”
“感到什”
黄河脱口而::“感到热血沸腾!太美了,人美,舞也美!”
王珊含羞地钻进黄河怀里,善意:埋怨道:“男人啊,嘴巴都甜得很!”
黄河觉得自己已经被望缠绕了全身,迫不及待地抱起她,疯狂地亲吻她,一边亲吻一边往床边儿靠。
王珊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搂住了黄的腰身,急切地做出回应。
而后,松开她,她坐在床上,两人用眼神相互交流着,他想,她也想,他急切地想,她急切地想给他。
那还等什么!
她坐在床上,像是一个名牌车展美女,纤纤**透着亮光,高耸的胸脯娇艳欲滴,甚至能通过上角,窥探到她脖颈下的风光。在黄河面前,她这些部位虽然已经不再是**,但诱惑却是丝毫不减。像她这种倾国倾城的美娇娘,黄河真不知道该怎么去消遣。
王珊解开长筒靴的鞋带儿,玉足从里面伸展出来,黄河扶着她的肩膀,平躺下,一切都是那么默契,不需要任何语言,只是眼神的交流,但足矣。
他压在了她的身上,静静地观察她的脸庞,她的每一个部位。
包括她的纹身。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到了王珊,黄河对纹身女人的反感彻底消失,他甚至开始喜欢女人纹身的样子了。他觉得那很性感,算是画龙点睛之笔。他轻轻地触触碰着她的胸前的纹身,轻轻地问:“我现在才知道,纹了身的女孩子,其实蛮可爱的。”
王珊轻启朱唇,羞涩地道:“是吗?我倒是一直想把纹身袪掉呢,不然的话,如果以后找了老公,肯定会以为我是个不正经的女人。”
黄河建议道:“你背上的纹身可以袪掉,但这里的,这里的,还有这里的,都可以留着,因为真的很美!”黄河用手指迅速地指了指王珊的胸部、小腹和脚踝处。
王珊点了点头:“嗯,我听你的。”
黄河抚摸着王珊的大腿,心里生出阵阵涟漪,但他却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黄哥,叹什么气呀?”王珊不解地问。
黄河颇有怜香惜玉的情结,轻轻地道:“这么美的身体,如果被别人——”话没有说出口,因为黄河突然意识到,这种场合说这样的话,的确不怎么合适。
王珊却替黄河继续道:“是不是如果被别人碰了,你会感到很可惜?”
她触中了黄河的心事,男人的苦恼也便于此,哪个男人都希望身边美女如云,艳遇不断,一旦是自己中意的女人,倘若被别的男人沾碰了,心里也会禁不住地伤怀。这便是人性的矛盾之处,然而,在这个一夫一妻制的新时代,这根本无法实现。
王珊见黄河有所伤感,追问道:“我说对了吗?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黄河点了点头,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脸庞,娇嫩欲滴。
王珊眼睛一闪,调皮地道:“有个法,可以让珊珊的身体永远属于你!”
黄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