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黄河又认了。坐下来眼睁睁地看着赵佳蕊吃水饺,只盼着她赶。
但赵佳蕊却半天不动筷子,只是看着一碗水饺呆。
黄河催促道:“吃啊,凉了就不好吃了。”
赵佳蕊皱紧眉头道:“怎么吃啊?我右手受伤了。”
“用左手!”黄河建议道。
赵佳蕊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手掌,笑道:“我要是用左手吃的话,估计十个水饺能吃到一个,另外九个都得掉在地上。”
“那怎么办,总不能我喂你吃吧?”黄河算是服了,这丫头真难伺候。
赵佳蕊来了精神,笑道:“这个主意不错,黄哥,喂我吧,让我也享受一下病号的待遇!”
汗,她可真够大方的。
但黄河想了想,果真拿起筷子,夹起一个水饺,放在她的嘴边儿。
然而赵佳蕊吃水饺的样子很斯文很淑女,先打量一会儿,再用嘴巴一吹,吹个半天,才放在嘴里咬上一小口,咀嚼几下,边吃还边赞叹道:“不错不错,黄哥下地水饺就是好吃,好吃呢!”一个混沌大的小水饺,她竟然得分七八口才能吃下。
黄河的胳膊都举累了,心想就她这吃饭地速度,估计自己得等到明天早上了。眼见着她一个水饺一个水饺艰难地吃着,等了十几分钟,碗里的水饺才吃了三四个,把黄河郁闷地真想夺过碗来帮她吃。
不过黄河还是忍住了,假装不厌其烦地喂着她吃水饺。
赵佳蕊吃到半截,又嘱咐黄河道:“我口渴了,帮我盛一碗饺子汤喝吧,我最喜欢喝饺子汤了。”
好!
黄河在心里愤愤地回道。
于是又回了厨房,盛了好大一碗饺子汤,递到了赵佳蕊地面前。
赵佳蕊满意地伸着美丽地小舌头,舔了舔嘴唇,夸奖道:“你以后肯定是个好丈夫,嘿嘿,谁要是嫁给你呀,谁就享足了福了,典型的模范丈夫嘛!”
汗。敢情这丫头是个故意使唤自己。
如果对方不是美女,如果对方没有受伤,如果……黄河才懒地理她。然而说实话,看美女吃饭的样子,倒也不失是一种极大地享受。黄河端坐在一旁,一边喂她吃水饺,一边却淫邪地打量着她身下的玲珑小脚,这丫头,吃饭地时候脚丫子还不闲着,脚趾头在拖鞋里面轻轻地摆着各种造型。说来也奇怪,就这一双小脚,让黄河越看越想看,越看越留恋,在他心中,单单是这样一双小脚,就足以震撼世界了。她的,和燕的,堪称是天下无双了。
太美了,美的让人沉醉,美的让人意淫。
赵佳蕊吃完饭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拿餐巾纸擦了擦嘴,大小姐似地命令道:“吃饱了,去洗碗吧,记得洗干净点儿。”
黄河见她这副霸道的模样,倒也可爱,忍不住添了几分意淫。
洗完碗,黄河终于得到了解放似的,舒了一口气,道:“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赵佳蕊瞪着得意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释放着强悍地美丽元素,轻轻地道:“嘿嘿,麻烦黄哥帮我把被子打开,谢谢!”
汗,还要打被子?
考虑到她受伤不方便,黄河也只有忍了,忍辱负重地到了她的卧室,三下五除二地打开那柔软的真丝被,请君入瓮似地一摆手,道:“请赵大记上床。”话一出口才觉不妥,上床,这个词貌似用的不怎么恰当。
赵佳蕊得意地躺到了床上,翘着双腿,掂弄着脚丫,似乎对黄河的‘工作’很是满意。
黄河害怕她再想出什么歪点子,赶快辞行道:“赵大记,你先休息吧,我得走了。”
“走?”赵佳蕊挑眉视之。
黄河颇感意外:“怎么,不能走?”
赵佳蕊在床上侧过身,埋怨道:“你觉得我自己一只手能脱掉衣服睡觉吗?”
黄河似是挨了雷击,心想,你不会是连衣服也让我脱吧?
嘴上却道:“穿着衣服睡吧,坚持两天就行了。”
赵佳蕊不满地道:“一天也坚持不了,你知道吗?我现在,现在正——正郁闷呢!”
黄河不然地问道:“你郁闷什么?难道比我还郁闷?我都快一点了,还不能回家,你能比我郁闷吗?”
赵佳蕊脸即一红,忙道:“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我是说我现在正——”后面的话实在难以启齿,干脆在床头上拿了一包护舒宝,在黄河面前晃了晃:“明白了吗?”
黄河差点儿晕倒,他当然知道赵佳蕊手里晃的是什么,那是一包卫生巾。她的意思已经再明确不过了,她是在告诉黄河,自己现在正在经期,需要天天换卫生巾。黄河有点儿尴尬,心想女人倒霉,自己也跟着倒霉,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遭遇女人月经时的尴尬了,从陈婷到赵佳蕊,不同意味儿地月经故事,受伤害的,都总少不了黄河一个局外人。
但黄河马上又似想到了什么,心里惊呼道:天啊,她不会是卫生巾也要让自己帮她换吧?
如果是这样地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