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员工为什么要给你的公司赚钱?”
谢东随意道:“我给他工资,他当然要给公司赚钱了!”
陈秀和王蕾在一旁听得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知道黄河问这些干什么?他究竟是在搞什么名堂!
黄河又问道:“然而,现在营销企业竞争这么激烈,员工凭什么只给你的公司赚钱?”
吾,没答上来。
黄河站起来,道:“那就让我告诉你!想让员工为公司赚钱,你必须得设身处地为员工考虑。过节的时候连个月饼都不舍得,员工会心甘情愿地为你赚钱吗?那样的话,员工不会在公司呆长久,也无法跟公司一条心,因此我们必须以心换心,我们的投入不会白投,员工会感到公司的温暖,在这种温暖地环境下,员工们的工作热情才会不断提高,思想才能更稳定,业绩才能越来越进步!”
谢东听完后,冷笑道:“照你这么说,公司干脆把剩余地资金全给员工算了,那样员工不是工作热情更高?”
靠,无理取闹!
听了谢东的话,黄河真想抽他,真不知道他是木头脑袋,还是故意跟自己作对。自己对他已经很容忍了,而且还苦口婆心地给他讲道理——看来,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这家伙脑子里根本没有管理和商业细胞,只有‘守财奴’式的激素!
黄河再也没心情跟他扯淡了,猛地一拍桌子,怒道:“谢东,一句话,我希望你脑袋放灵活一点儿,不要做新时代的守财奴!你觉得为公司节约了成本,其实不然!你这样做是在将公司一步一步推向灭亡!”
谢东貌似被黄河地气势吓到了,脸色一变,身体略显哆嗦,但嘴上仍然强硬地道:“我有我的原则,如果你觉得这样能让我改变地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你必须知道一点,财务上,我说了算!”
黄河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在原地走了两步,表情恢复了平静,但心里却在沸腾。这一幕,简直就像是秀才遇到兵的尴尬。他实在想不通,谢东——堂堂的本科生,思想怎么会是这样老化?陈婷怎么会启用这么一个头脑简单的家伙担任公司的财务部经理,甚至还想培养他成为什么财务总监?
狗屁!
这种人,说理根本说不通!
陈秀和王蕾早已气的眼睛直,但她们还是注视着黄河,似乎想看黄河怎样处理此事。
黄河平静了片刻,突然间手腕一用力——
咔嚓一声——
手里地杯子猛地碎了。
瓷片儿掉了一地。
陈秀和王蕾,以及坐在沙上的谢东,心里同时猛地一惊。
他,他竟然能捏碎杯子?
黄河眉头一皱,指着谢东道:“像你这样地人,留在公司,只能把公司的资金变成死钱,你不适合搞公司地财务管理,依你的思想,充其量只能当个商铺里管账地!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次机会,可是你总是自以为是,如果公司继续让你掌管财务大权,那将是公司最大的错误和遗憾!”
说完后,黄河的手掌张开,清脆地一声响,手心里最后一片瓷片,落在了地上。
谢东哪还敢再多说话?黄河捏碎瓷杯的动作,无疑是对他一种强烈的震慑,在早上军训的时候,他亲眼目睹了黄河用拳头击碎青砖的场面,如果真把黄河惹毛了,痛揍自己一顿,那实在是太不值了。
因此,谢东闭而不语,心里却在打着小盘算,他要向陈婷建议,将黄河驱逐出华联公司。
他觉得这种人实在太可怕了!平时看着和蔼可亲,起火来像头雄狮!
黄河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走到了门口,回头对陈秀道:“陈秀,你看着处理吧。我去抽支烟!”
黄河之所以这时候选择出去,是害怕自己实在按压不住心里的愤怒,会忍不住对这个木头脑袋的财务经理动粗!
这样值得吗?
陈秀倒是对黄河的话言听计从,长时间的工作配合和实践验证,让她对黄河的管理才能达到了迷恋的程度。黄河在他心目中就是一个完美的人。再加上她本身就对黄河有着至深的爱意,因此,不论什么情况下,她都会和黄河站在一起。
再说了,这个谢东的做法,也实在太过于脑残,她虽然抠门儿,却也实在看不惯了。刚才的时候她已经憋了一肚子气,此时在得到黄河的指令后,她心里的怨恨,几乎在突然之间,爆了。
陈秀横眉竖目,咬牙切齿地冲谢东怒道:“我,我受不了了,实在受不了了!你,你就是个猪脑子!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被陈婷选过来当财务经理?谢东,你还是收拾收拾东西,走吧,你太优秀了,我们华联公司用不起你——”
王蕾赶快一拉陈秀的胳膊,轻声道:“小陈总,别冲动,跟大陈总商量商量再说吧!”
谢东无辜地摸弄着脑袋,心里还觉得很委屈,暗道:操,老子这么为公司节约成本,怎么换来的,是这种结果?
但他不怕这些,有陈婷撑腰,他怕什么?
于是,他没再做任何辩解,愤愤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