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身上打了个哆嗦。
陈
毫不掩饰,一只手抢过黄河的胳膊,脑袋抬了抬,弯儿里,美滋滋地道:“没什么,就,就是想枕着你的胳膊睡一觉。”
天啊,不会吧?
竟然有这样雷人的女孩。
对比起赵依依来,这陈秀今天的表现,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难道,难道她
黄河假装得很平静,心里却像揣了个兔子,天知道,有个美女主动往自己毛巾被里钻,还枕在自己臂弯儿里,这种场面的雷人指数,是何等的壮烈与不俗?
倒是陈秀还大张旗鼓地掖了掖侧面儿的毛巾被,这更是让二人的身体缩短了距离。
要知道,黄河只穿着一条内裤。
热乎乎的,是温存还是陈秀地体温?
情节似乎越来越暧昧,也越来越让黄河难以抑制心中压抑的**。身边的陈秀,调皮地拥揽着他宽阔的胸膛,开始轻轻地逗弄,她惹火的身体释放着阵阵香气,让这颇有感性色彩的小卧室,处处弥漫着诱惑的因素。他像是做梦,他觉得这不是现实,然而,歪头一瞟,自己臂弯儿里的人,不正是陈秀吗?
他哪里知道,陈秀的这番举动,实际上算得上一个不怎么绝妙地美人计,她心里的小盘算,因为自己对黄河过分地爱恋,变得格外清晰,她甚至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去实现自己地想法,在这方面,她与陈婷有着一定的共同点,却也有自己独特的爱恋方式。
这陈氏的姐妹俩,因为一个男人,会生怎样的故事呢?
黄河被陈秀触碰地敢动,任由她轻巧地触在自己胸膛上,那柔软的带着温度地小手,触过之处,便会因过分地兴奋,激荡起一阵涟漪,甚至起一片鸡皮疙瘩。不知所措的黄河,呆成了一个木头人,忘情地感受着这彻心彻肺的极限挑逗。
她的腿,又猛地搭在了黄河的腿上。
“黄河,你今天高兴吗?”陈秀侧身冲黄河问道。
黄河支吾道:“高,高兴。”
陈秀得意地道:“现在卧室里就咱们两个人,是不是?”
“嗯。”黄河心想这问得不是废话吗?
陈秀慷慨地一笑,面部表情显得很知足:“真的,倚靠在你臂弯儿里地感觉真好,特别有安全感。”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搭在黄河厚实的胸脯上,接着道:“你地身体也好强壮,肌肉很结实哩。”
黄河逗她道:“但是我没安全感。”
陈秀‘哼’了一声,嗔骂道:“你不需要安全,你的任务是让别人有安全感!”
黄河悄悄地把手移到身下,按了按那坚挺如峰地小家伙,看来,这种场景,它是无法消停了。然而,黄河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陈秀这过度的温柔,把他体内所有地雄性激素都激了出来,他何尝不想抛开一切与她共沐春风,然而,心里总有一种声音在告诫他警告他,不让他越轨,因为他能感觉得到,一时冲动,或许意味着将会有无休止的纠缠和劫难。
“我可以睡觉了吗?”黄河试探地问道。
陈秀嗔气地道:“当然可以。”
“那你的头,可以在我胳膊里拿开了吗?”黄河又问。其实他也不舍得让她拿开,但还是这样问了。天知道,美女躺在自己臂弯儿里睡觉,是一种怎样的感觉。那足以让人遐想万千,甚至萌生冲动。
陈秀摇了摇头,头触在黄河的耳根,让黄河搔痒无比,而这种搔痒,却纯粹是一种性感的诱惑。我就是要享受一下躺在心爱的人身边睡觉,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黄河一怔:“那你觉得是怎样的感觉?”
陈秀脸上绽放了笑容:“很甜美的一种感觉呢,我的心,都要醉了。”
黄河问:“你就没感觉到危险?”
“什么危险?”
“被侵略的危险!”黄河故意吓她。
陈秀拿小巧的脚丫在黄河腿上轻柔地滑动了几下,滑的黄河热血沸腾,真想不顾一切地要了她。陈秀面部平静了片刻,却突然凑了过来,轻轻地,却饱含深情地道:“被心爱的人侵略,是一种幸福。”
黄河汗颜无比
陈秀感性地拥揽着黄河的腰身,柔软光滑的小手四处游走,最终抓住了他那只已经微微出了汗的手。而身下的那条**,却一直没有停止逗弄,她用自己的脚,触碰着黄河的脚,触碰着黄河的腿,腿与腿的摩擦声,是‘雌雄动物’碰撞出的火花,那种奇妙的感觉,何以那样浸人心扉?
“黄河,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轻佻?”陈秀突然问道。
“确实有点儿!”黄河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情不自禁地沉浸在了这种氛围当中,他甚至难以自控地想触碰一下陈秀的身体。因为他能猜测到,那会是怎样一种挑逗和刺激。那会让他坚守良久地生理防线瞬间瓦解。
“你真的这样认为?”陈秀道。
“你不这样认为吗?”黄河反问。
陈秀轻轻地摇了摇头,调皮地道:“其实呀,其实我是一个很纯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