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见黄河仍然不动,干脆跳着凑过来,抓了他的手,带动着他跳。
这一刻,黄河算是明白了,女人,都有自己疯狂的一面。
但黄河不喜欢这种氛围,虽然他也是年青人,但他对这种疯狂旋律下的身体释放性舞蹈,并无兴趣。叼支烟,对陈秀道:“我到那边等你,你先跳。”
陈秀有些扫兴,埋怨道:“我好心好意带你来放松一下,你怎么这样啊?”
黄河却也不理会她,自顾自地转到了舞池外。
而陈秀,先是一怔,却也跟了出来。
重新回到刚才的座位上,侍生小弟凑过来,礼貌地问:“先生,需要点儿什么?”
黄河一摆手,道:“什么都不需要!”
侍生道:“对不起先生,我们有规定,不消费的客人不允许就座,您委屈一下,让个座吧!”
黄河有些生气,争辩道:“我刚刚消费完去跳了个舞,坐下休息一会儿都不行?”
侍生点头道:“我们的座位只能给正在消费中的客人坐,毕竟,座位有限,人流量大,还请先生谅解。”
黄河貌似也曾听说过,很多舞厅是有这么个规矩。细想一下,舞厅这么多人,立这项规矩也不算过分,于是也不
争论。
“两瓶啤酒,一盘花生,谢谢!”陈秀已经坐了过来,对侍伸出两个手指头,道。
“好的!”侍小弟笑着点头,但还是对黄河说了一句:“先生,请你让个座吧,被我们经理看到有人坐着不消费,我会挨批的。”
陈秀皱眉道:“我们是一起的,他是我朋友!”
侍一惊,忙道:“哦,两位稍等,马上上来。”
陈秀瞟了一眼侍生的背影,对黄河道:“看来,你是真的很少来舞厅玩儿。”
黄河笑道:“不错,很少来。我不喜欢这种气氛。”
陈秀趁机盘起腿,追问道:“你真是个怪人。既然你不喜欢,为什么刚才进来地时候,你却不反对?”
黄河解释道:“我本来以为自己能适应这种环境,但是我错了,我很不习惯在这种公众场所里摇头晃脑,手舞足蹈。这些动作,我做不来!”
陈秀轻叹一口气,道:“真搞不明白,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你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说句实话,现在这时代,就连进城的农民工,进了迪厅也不会拘谨,而且很多现役的军人,也是迪厅的常客,我还认识几个。黄总你呀,的确是有些跟不上时代潮流了!”
黄河敷衍道:“可能是吧。”
啤酒和小菜上来后,二人又喝了一气儿,酒过半旬,陈秀站起身,说是要上厕所。
黄河说:“你去吧,我到门口等你,咱们走吧。”
陈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黄河熄了剩下的半截烟,站起来,却突然感觉到身体侧面站了一个人。
或许是曾经的职业敏感性,让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中南海保镖先生,近来可好?”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在耳边。
黄河看去,站在他身边地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他和赵佳蕊在那家三星级酒店吃饭时,遇到的客服经理林与强,彼此之间还生了一阵摩擦……
此时的他,穿了一件白衬衣,身后有两个彪形大汉,都在直挺挺地盯着他。
黄河装作平静地瞟了林与强一眼,试探地问道:“你怎么又在这里出现了?”
林与强讽刺地一笑,带着杀气地道:“很奇怪是吗?其实一点儿都不奇怪。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在齐南市,到处是我兄弟的地盘,这家迪厅也是我兄弟开的!”然后不怀好意地一拍手,得意忘形地道:“巧,真是巧了,有句话说的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句话,用在你身上,实在是再恰当不过了。”
黄河面露难色,如果林与强说地是真的,那他今天还有可能完整地走出大厅吗?这是个规模很大的娱乐场所,不算保安公司驻在这里的保安,光看场子的兄弟都至少得有一二十个,更何况,一般情况下,他们还带着家伙。而且,这些娱乐场所的头目来说,有枪的可能性都比较大。
“你想怎么样?”黄河试探地问。
林与强冷笑道:“你说呢?我的中南海保镖先生,上次算是侥幸,酒店里没多少兄弟,这次,你就是插上翅膀,也跑不掉了。”
“哦?你们这么肯定?”黄河在给他们打迂回战术。
“麻烦你跟乖乖地跟我们走一趟吧!或许,我慈心一,能给你谈谈条件!”林与强朝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一使眼色,那两人便凑上前来,似在震慑。
黄河倒不想在这公众场合跟他们动手,毕竟人多眼杂,自己也吃亏,他倒要看看这些人究竟要搞什么名堂。于是,他跟在林与强身后,缓缓绕到了‘办公’区域,进了一个装饰豪华地单间里。
面积挺大,应该是个高档客人的消费场地。金碧辉煌的装饰,环形高档皮沙,龙王座,青木桌,全是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