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夏亚乘马赶路,在马背上颠簸,却一声不吭的忍着,绝不叫苦。
早上出发,到了上午的时候,远远的走到了一个废弃的哨卡,夏亚忽然就放缓了马蹄。
这哨卡显然也是叛军所有,只不过驻军明显已经被调走了,哨卡废弃掉了,原来的两边的营房空了出来,拦路的栅栏也被推倒在了路旁。
但是让夏亚脸sè惊奇的是,远远的,这哨卡旁的旗杆上,却吊着一个人!
旗杆上这人双手被绑吊着挂在旗杆上,头发遮挡住了脸庞,一身原本是白sè的袍子满是泥土,脏兮兮的几乎看不清本来的面目了。
这人被吊在旗杆上,身子随着风晃啊晃的,也不知道是昏过去的还是死掉了。
夏亚皱了皱眉,看了一眼之后,就挪开了眼神,他本不yù理会这些路上的闲事。
正要重新策马加快速度走过去,忽然随着风,轻轻的飘来了一声呻吟!
这地位的呻吟声随着风飘来,声音轻微沙哑,但是落在夏亚的耳朵里,却顿时就是一惊!
他猛然抬起头来,盯着那掉在旗杆上的人,脸sè铁青!
夏亚飞身扑了上去,人在空中,已经随手扯断了绳索,将那人从旗杆上抱了下来,轻轻放在地上,抓起腰间的水袋就淋在这人的脸上,将头发拨开,一口水灌进对方的嘴巴里。
这人才终于缓缓睁开眼睛来,眼皮微微撑开看清了夏亚的脸庞,顿时就露出惊诧和喜悦来。
“咳咳!哇!老,老爷!哇!老爷,老爷真的是你啊!呜呜呜呜,老爷!!”
夏亚深深吸了口气,脸sè很难看:“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谁把你吊在这里的……多多罗?!”
这可怜的家伙,自然就是夏亚麾下的头号狗腿子,我们的大法师多多罗大人了。
只是此刻的多多罗,看上去却实在没有半点当初从丹泽尔城出发之后的风光模样了,雪白的白衣法师袍已经破烂不堪,满是污泥,脸上也是胡子拉碴,更可怜的是鼻子和眼睛都是青肿,仿佛被人暴打过一样。
就连靴子也没了一只。
“是谁干的,多多罗。”夏亚心中怒气上涌——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人啊!
“……呵呵,是我。”
身后,忽然一个声音传来,让夏亚陡然就是一惊!
猛然转过身来,就看见身后的一截土墙下,懒洋洋的半趟着一个人,一头金灿灿的头发,面孔英俊的近乎诡异,嘴角叼了一根草根,双手抱在后脑上,一副懒散的模样。
一看见这个家伙,夏亚的神sè就越发的诡异起来。
“你?!”
夏亚深深吸了口气,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这个家伙。
以自己的实力,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在自己的身后,自己居然都没有察觉?!
不过,很快,夏亚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来,故作轻松的样子。
“好久不见了啊……阿达。”
达尔文吐掉了嘴里的草根,笑着趴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唉,早和你说了,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