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又是什么意思?我们要问他什么吗?”
“别废话了,听他说什么吧。哎,窝家里还有活没有做呢。哪三个老头说在这里做半天就给十个同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下面的这些低声议论,叽叽喳喳,就如同数百苍蝇翁名,夏亚听了,心中就涌出几分不满,不禁皱眉,脸色难看,狠狠的瞪了身旁的几人,那几人眼看夏亚神色凶悍,都畏惧的挪了挪**做远了些。
台上,阿德里克听了下面的喧哗,只是他听的并不真切,原本热烈的眼神,略微有些暗淡,只是皱了皱眉头,可当看见了三个元老,合力抬出一块方形的波比的石板来,放在高台上中间的一张独桌上,阿德里克的眼神里,顿时流露出一片激动!
那石板,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的历史,石板已经略有些发黑,但是上面,刻下了一行字,却依然清晰。
“军权来于民”
这一件东西,仿佛一下就将阿德里克心中的热情点燃,下面那些喧哗,他也忘记了,直接走到了独桌前站在那儿,对着三个元老点了点头。
“肃静!肃静!!!!”
一个元老开口叫了两声,:“现在,请阿德里克将军接受举义!”
也不知道是元老的威严作用,还是那答应的是个同伴起了效果,下面的人很快就统统壁上了嘴巴。
阿德里克面色凛然,走上来,略微咳嗽了一声,才沉声开口,这圆议厅里,将军的话,清晰的传遍了全场。
“我的名字,诸位已经知晓,今天我来这里,接受举议,便是因为,所有的一切权利,皆来自于民!今天我站在这里,接受来自民众的举议,便是这个精神。”
阿德里克看着下面的众人,旁边的三个元老,面露欣慰之色。
他们自然心中欣喜,这次举议,居然审核的是“军务副大臣”如此显赫的人事任命——这也罢了。关键是,阿德里克的政治立场,原本就是亲元老院的。他本身还是元老院里名誉议员的身份。这样一个重视民权精神的大人物即将进入帝国的核心权利圈里,那么今后,如果能多多为元老院张目,那么
阿德里克似乎终于有些激动,他的声音变得慷慨激昂起来。
“帝国立国之处,一位伟大的哲人曾经说过:无论哪神圣的,之高无上的,还是那卑微的,入蝼蚁匍匐的——这所有的一切,皆来自于民!民若是支持,才有了之高,民若是不喜,那之高,也终将变成卑微”
阿德里克在这里的演说,现役一个元老院开创之初,帝国的哲学伟人,也是元老院最早的创始人之一,引用了这位先人昔年所撰写的一部著作里的名言。
这些话,三个元老听的眉飞色舞,而阿德里克自己也说得神色凛然。
可是,他说了几分钟之后,下面的那些决议会员们,却渐渐地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这会儿,别说是元老的威信了,就算是哪十个铜板的效力,仿佛也减退了许多
“你说,他在上面讲的是什么?”
“我哪知道?什么蝼蚁匍匐?”
“切,蝼蚁都是爬着走路的,匍匐是什么?是蛤蟆么?”
“咦,他说什么民不喜欢,那么至高也就变成蝼蚁了?这是什么意思?”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老子天天不喜那个税官来收税的嘴脸,做梦都想发达。可是我不喜又能怎样?那个税官,我可不敢招惹。”
“别吵!你还想不想要那十个铜板了。”
下面的议论声渐渐高了起来,台上的阿德里克却仿佛没有反应,依然侃侃而谈,只是那眉头,毕竟以德皱了几下,原本热烈的眼神,也忍不住流露出一丝失落。
终于,他的演讲结束,十分钟的演讲,却让下面的这些决议会员们哈欠连连,更有人坐在那儿,已经有些坐不住了——这台阶上没有座位,都是硬邦邦的石头,坐久了,**实在有些难受,忍不住就挪来挪去。还有人仿佛习惯了家里的做派,将腿盘了起来翘在了台阶上,半躺在哪儿。还有更过分的人,却在哪儿低声聊天,谈起了家长里短,肉价菜价之类的话题。
阿德里克话讲完,神色里渐渐的失落越深,缓缓地回头,看了元老一眼。
“嗯!肃静!!”那个元老也有些面红,硬着头皮大声喝道;“下面,请大家进行举仪!请阿德里克先生接受大家的质询!”
质询?
下面人顿时就来了精神。这场举仪之前,三个元老已经临时紧急对这些“议员”们做了不少培训,这质询,其实就是一个接受大家各种疑问,当场解答的过程,哪怕是再刁难,再尖锐的问题,被举仪的人也必须回答。甚至在古老的传统上,元老院最早风光的那些年,往往有一些权贵人物在举仪的过程里不能让议员满意,结果被问的狼狈不堪。
这样的事情,倒是让大家颇感兴趣。
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啊!可以随便刁难这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还不用受择?
看着这种大人物,这种大官倒霉,看着这种人被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