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萧风寒萧大人到了,呵呵,今天是李大人大喜的日子,您
怎么来了?”
萧关驻地高处,苍石部落的头人拓投王科含笑向前迎去。
萧风寒也是李继筠的心腹之一,他踱到悬崖边,扶崖向下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地笑道:“来看看,大人大喜,可不能让人搅号-大人的好事。这几天西夏军几番攻关,你们做的很好。”
他看7眼另一个把守这第一道门的将领,那人名叫卢冠羽,却是李继筠一系的人了:“以前这儿是你们和呼延傲博的人把守,冠羽刚刚调过来没两天,诸事还不熟悉,冠羽对我说过了,你对他很是配合呀。王科啊,这就对了,不管怎么说,咱们才是一家人,都是党项人嘛,当初你们过来,投奔呼延傲博也是不得已,那时大人就向呼延傲博讨要过你们,可是呼延傲博不给啊。现在好了,咱们又成了一家人,你们好好干,等这萧关成了咱们的天下,你的前程便不用担心了。”
“多谢萧大人,还望大人在夸大人面前多多美言。”
“应该的,应该的。”萧风寒含笑点头,说道:“今儿李大人大喜,每座山头赐肥羊三只,美酒十坛,你们可以尽情享用,只是不可喝醉,以免贻误了军机,好啦,我得回去了,李大人大喜之日,我也得去叼扰两杯。”
萧风寒举步向外走,卢冠羽快步跟上,萧风寒低声道:“今日大人成亲,已遍邀吐蕃各部头人,有的是肯与大人交好的,还有那不识趣的,像斛斯高车,纠集了一伙子人,打算去闹是非。大人早已秘密部署下人手,打算把这些人一网打尽,用他们的血,给自己的喜事添点红。呵呵,鲍驹骅一个人怕忙活不过来,我得过去筹备其事,这.里就交给你了。此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西夏人冲不开的,你可多多笼络拓拔王科,他们曾引着呼延傲博的人攻打西夏关隘,又曾随咱们一起攻入河西,出生入死,算得上是忠心耿耿,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他们总比吐蕃人可靠的多,千万不要拿出你醉酒之后喜欢胡乱打人的臭脾气,与他们闹出争执来。”
卢冠羽连忙保▲证道:“大人放心,末将今日滴酒不沾,一定不和王科的人起冲突。”
悬崖上,一个苍石部落的士兵匆匆走到拓拔王科身与,悄悄低语几句,王科吃惊地道:“今天?你确定是今天?”
他看了看山下,又扭头回望重重山峦,忧心忡忡地道:“这两日,李继筠正把吐蕃人陆续调离重要之处,对我们倚重很大,几个重要的关口大多已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只有第三通关口,现在还没有我们的人……
他沉默片刻,顿足道:“罢了,传信回去,我们准时动手。
至于第三道关口,马上派几个人去,抢在他们发现异常之前杀人夺关,干吧,就他娘的这一锤子买卖了!”
“一拜天地……
一身盛装的新娘子头戴红盖头,被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娘“搀”着,强行按下腰去。
《,二拜#039;,.
“且慢!李继筠,你口口声声认我家将军为大哥,你这大哥尸骨未
寒,你就迫不及待要迎娶害死他的仇人过门儿了?”
斛斯高车纠集了一群人,排众而出,怒气冲冲。
李继筠面噙冷笑,不为所动,三拜天地后,两个婆子把新娘子架回了洞房,李继筠这才笑吟吟地转过身来,满面春风地道:“这是吐蕃人的规矩还是党项人的规矩啊?我们那儿,可没有这样的说法。”
因为折子渝和呼延傲博之死甚有关联,李继筠本不必现在就成亲,以免触怒他们的情绪。可是自从回到萧关以后,斛斯高车秘密联络了一些头人,仗着尚波千很快就会派人来接管萧关,处处与李继筠对着干。李继筠想抢先接手萧关,就不可能不流血。因此他已打定主意,借成亲一事,激怒那些死忠于呼延傲博的人,将他们一网打尽。
到时候留下的人不是他的人马,就是胆小怯懦,愿意归附他的当地吐蕃部落,要在尚波千面前找个借口再容易不过,就算尚波千不信,除非他决心就此翻脸,否则也只能不信装信。李继筠已打定主意,必须抢占一块属于自己的地方了,为此,不惜与尚波千反目成仇。
一见斛靳高车果然纠集了一群人来闹事,李继筠向站在人群中的鲍驹骅使个眼色,鲍驹骅点点头,悄然向外闪去。李继筠脸色一正,已然怒道:“斛斯高车,我对你一向礼敬有加,你对我倒是咄咄逼人。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莫非你要来寻我的晦气吗?”
“我呸,寻你晦气又如何?”
斛斯高车把外袍一解,哗地一下甩脱到地上,里边竟是一身的丧服。紧接着随他拥入的一群吐蕃人尽皆除去外袍,立时间大厅中便出现了一群披麻带孝的人,两旁贺客不由窃窃私语起来。
李继筠怒极而笑:“斛斯高车,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怪我不
得。
就在这时,外面已动起手来,萧风寒率人包围了斛斯高车的侍卫,双方大打出手。斛斯高车倒没想过李继筠有胆量在光天化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