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分开绯罗帷幄,将冬儿轻盈的娇躯放在床上,替她宽了外衣,就像一个初尝洞房滋味的男人,激动地去脱自己的衣衫。
冬儿红着脸拉住了他的手。娇声道:“浩哥哥,吹熄了蜡烛。”
杨浩道:“吹什么蜡烛嘛。灯光亮着才得趣儿。”
“好官人,吹熄了灯嘛。灯亮着,人家臊得慌”
美人软语央求,杨浩不免心软,只好不情不愿地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嘟囔:“既然要熄灯,还点一对大蜡烛做什么。”
冬儿“唔”一声笑:“这样,官人不觉得趣吗?”
“我家冬儿在契丹朝堂上熬炼了两年,果然长了见识,闺房之中也敢说些情趣话了。”杨浩头一回见识到冬儿的另外一面,不禁又惊又喜,回头望去,只见冬儿此时斜斜倚在绣着鸳鸯戏水的锦榻上,犹如一尊卧玉美人。
一手支着下巴,鹅黄色的薄纱袖管稍稍褪下,露出一双白玉削成似的细嫩手臂,罗衫单薄。肩臂纤细,线条润致如水,丝毫不见骨感。窄袖短糯、领微敞,露出胸口雪白诱人的一抹沟壑,优雅含蓄中透出无限妩媚。
灯光下,美人儿娥眉淡淡,一双眼睛明媚如春水,红润而娇小的檀口带着一抹羞意,见他回望,冬儿羞涩地将一只秀气的玉足缩回裙下,姿态无声,无比撩人。杨浩心中一荡,一口吹熄了蜡烛,无限美好的一榻春光藏进了夜色当中,却也深深地映入了他的脑海。
粉汗湿罗衫,为雨为云情事忙。两只脚儿肩上搁,难当。颦蹙春山入醉乡。
忒杀太颠狂,口口声声叫我郎,舌送丁香娇欲滴,初尝。非蜜非糖滋味长。
两年的塞外生涯,不只锻炼了她的意志、增长了她的见识,而且时常跟随萧绰狩猎演武、骑马射箭,使得她的腰身更加柔韧有力。双腿更加结实浑圆,可是比起酒色财气吕洞宾的开山大弟子来,可怜的小冬儿当然不是对手。
如初绽笋尖般的板乳粉莹莹,颤巍巍,含珠带露,酥酥润润,被杨浩掌握于手中,揉捻出一声声似水若梦的**。呻吟声若有若无,细若箫管,哪怕再。天生的羞涩终究不能尽去,冬儿依旧不敢高。
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紧紧地夹住自己的郎君,一双小手却蜷在胸前,似有还无地推着他结实的胸膛,抗拒着他一波接一波毫不疲倦的攻击,也抗拒着自己心中一波接一波海潮般袭来的快感,以免尖叫出声,被夫君看作放荡。
两年相思,一腔情苦。都化作了今夜的恩爱缠绵,浪潮来了又退,退了又来,直到冬儿香汗淋漓、体软似酥,气若游丝,星眸一线,再承受不得一星半点的伐挞,杨浩才不再克制,与自己的爱妻在战栗中同至极乐横峰,然后抚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娓娓叙起情话儿,
“丁承业作恶多端。终于在江南遭到报应。只是”我没想到此番来到塞北,仍然会听到他的消息,他竟是雁九李代桃僵的亲生儿子。丁承业坏事做绝,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就是把你的消息告诉了我,要不然夫君还不晓的你仍然活着,正在上京城日夜斯盼着与我相会,”
杨浩怜惜地在她柔软的唇上轻轻一吻:“我的小冬儿,这两年我没在你身边,没有人欺负你吧?”
冬儿低声道:“赖的娘娘赏识,将我收在身边,谁还敢欺负我呢,只有你,大坏蛋,欺负的人家好象死了一般难过”
杨浩笑了:“难过吗?快不快活?”
冬儿幸福地抱紧了他的身子,甜蜜地道:“又快活,又难过。可是冬儿愿意被官人欺负。欺负一辈子,”
两人拥在一起,又缠绵亲热了一阵,杨浩抚摸着她圆润的肩头,柔声道:“我听说你得萧后赏识。官居六宫尚官时,也料想没有人敢欺负你,可是契丹权贵们就没人打你主意么?”
冬儿偎在他怀里,低声道:“有呀,有一个,契丹的大惧隐耶律休格。”
“什么?我家冬儿如此美丽,就只有一个人看上你了么?”
冬儿轻轻打了他一下。娇嗔道:“你还嫌少呀?唉,就因为有他在,不知帮我吓退了多少契丹权贵。他是大惧隐,皇族司法,位高权重,没人敢与他争么。置身于此,一个不慎,就不知会落个什么下场,奴家虽对他不假辞色,却也没有太过得罪他,因为有他在,我便不知少了多少麻烦。休哥在人虽是契丹人,却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不肯对我相强,只盼我回心转意。若非如此,就算娘娘对我再好,为了笼络这位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也会强迫我嫁给他的”
杨浩抱紧了她,歉疚地道:“冬儿置身在这虎狼窝中,为了保住自己,与他们虚与委蛇。真是费尽了心思,幸好天从人愿,”
他刚说到这儿,冬儿娇躯忽地一颤,惊呼道:“典呀,不好!”
杨浩忙问道:“怎么?”
冬儿紧张地抓住了他的手:“浩哥哥,休哥大人快回京了。”
“那又怎样?”
冬儿急急地道:“这里的人虽然都不知道宋使杨浩就是奴家的夫君丁浩,可是”当日耶律休哥大人一路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