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唯一的使命,就是想办法接近拓拔氏贵族,如果能得到夏州李氏的信赖,就助他们倒行逆施,如果能得到拓拔氏其他贵族的信任,就想方设法加剧他们之间的矛盾,这是唯一的宗旨,具体的方法手段,我已经教过你们许多了,你们也可以随机应变、各显其能。做得好,你们一个人顶得上一个骁勇善战的万人队,去吧!”
“是!”十几条大汉齐齐拱手,又向李光岑躬身施礼,然后退了出去。
李光岑憋了半天,待他们一口去,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喘息未定,便又举杯喝酒,丁承宗不禁微微蹙眉道:石,李老还是少喝一些吧。”
“习惯了,现在不喝,死的更快。”李光本淡然笑笑,又抿了一大口酒,说道:“你对夏州用间,老夫箕得这个主意很好,可是资助吐蕃,甚至连一品弓也毫不藏私地拿出来,现在自然不妨,可是将来他们会不会对我们不利?”
丁承宗沉稳地一笑,说道:“李老尽管放心,他们没有那个能力。一件利器,固然可以增强吐蕃的实力,但是国战决非一件利器能够左右胜败的,我敢断定,没有统一的政权,没有清明的吏治,没有赏罚分明的军纪,没有雄才大略的英主,不要说四分五裂一团散沙的吐蕃,就算是契丹、大宋,拥有,一品弓,这样的利器,一样会吃败仗,一样做不了凭仗。
二弟巧施手段,令夏州李氏与吐蕃人两面开战,消磨他们的实力,吸引他们的注意,这是一个好机会,我要最大程度地对它加以利用,扩大它的影响。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怎可不全力相助?不过一件弓器罢了,若是我们秘技自珍,把一件死物视做唯一的绮仗,那也太无自信子些,那样的话,所谓绮仗,其实就是毫无绮仗。
我们对夏州用间,可以造成拓拔贵族间的不和,从内部击垮他们;资助吐蕃,是加强他们敌人的力量,从外部压垮他们。他们是在替咱们打仗啊,这个时候,我们则在秣马厉兵,待到夏州内忧外困,那时候我们登高一呼,摇摇欲堕的夏州就可一举而克!只办…………他何时才能回来主持大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