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便是。”
那侍卫站在日头下面,晒得火气也不小,翻了翻眼睛道:“如今主事的,就只杨院使一人而已,除子他,还能有谁?”
“杨院使?”邓秀儿想:“昨日杨院使写的条子我还没用过,本想那些亲戚家眷都是这般模样,再去相求他们恐怕也不得结果,如今正好一并前去,如果能让他们还钱最好,不然的话就央求杨院使想个法子。”
想到这里,邓秀儿顿首道:“如此,多谢兵大哥了,奴家告辞。
邓秀儿上轿匆匆离去,临时驻扎在岸边的侍卫营帐中姗姗走来一人,望着远去的轿影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来的可是邓府千金?”
那侍卫忙躬身答道:“是,小的已按大人吩咐打发她离开了。”
那人正是程德玄,他瞟了眼即将消失在长堤尽头的小轿,暗暗冷笑:“想救邓祖扬?除非他肯攀咬赵普那老家伙一口,否则这一遭儿哪那么容易让他脱身。”
不想,远处慕容求醉和方正南也正面带隐忧,直到程德玄的身影消失在堤岸边,方正南才道:“看来,他们是想拿邓祖扬这件事做文章,意图却在相爷那里。”
慕容求醉冷冷地道:“那祖扬这个蠢材,纵容家人为恶,事到临头,却没一个肯救他。你说他会不会迫于晋王压力,招出什么对相爷不利的话来?”
方正南目光一闪,回头说道:“以他品性,似乎不会如此,不过”人心隔肚皮,威逼利诱之下,人会怎么抉择,很难说的。”
慕容求醉沉沉说道:“那么……有什么最稳妥的办法来消除隐患呢?”
二人对视一眼,目中泛起一抹冷意,树上的蝉忽然停止了鸣叫,似乎也被他们的杀气所慑求月票,推荐票,一步步支持,一步步生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