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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却不屑一顾:‘就因为她肚子里是个男胎,所没我才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父亲的。”
于钧也不生气:“你怎么能确定裳儿肚子里的是个男胎?”
凤舞慢悠悠的道:“这个嘛————,我不想告诉你!哈哈……”说完,凤舞狂笑起来,她笑得很有得意,只是看上去怎么都有几分歇斯底里。
她就是不想让这些人心里舒服了:就是要让他们每天晚上想到她的话就睡不着觉。
赵一鸣一下子站了起来,他实在忍不下去了:这哪里是她的女儿?!就算是要把她送到庵堂出家,再与他无关,可是他也忍不住要好好教育她一番。
于钩又拉住了他:“不要理会她
赵一鸣道:“如此胡言乱语如何能容她?”
于钧看着赵一鸣的眼睛:“你相信的她的话?”
赵一鸣几乎吼了起来:“我当然不相信!”
于钧平静的道:“不相信那你生什么气?坐下。”
赵一鸣闻言一呆,然后道:“可是裳儿的闺誉,”
于钧摇头:“清者自清,而且我可保证,绝不会容的话流到间一点儿。坐下吧,由得她说好了,反正我们是不相信的。”
老太爷没有阻制赵一鸣教训凤舞;当身媳妇家人的面儿,这个凤舞如此含血喷人,当然要打!不过他听到于钧最后一句话时,眯起了眼睛看向凤舞,她想同于钧斗?真是太嫩了一些。
赵一鸣还没有答话,凤舞已经尖声叫了起来:“你、你、你,你们都不相信我的话?”
凤舞一一指过老太爷三人:这是极为不敬的举止。
老太爷淡淡的:“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你不过是含血喷人罢了。”
于钧也道:“你是因为知道自己要受界,所以不想让你的继母好过,这个我们都知道的。”
赵—鸣也明白了过来:“你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为什么要相信你一个小孩子的信口胡说?”
凤舞完全没有了刚刚的嘻笑从容,她尖叫道:“我说得都是真的,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凤舞费了半天口舌,激的父亲暴跳如雷,她十分高兴的,可是没有想到最终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话。
于钩三人不说话,只是冷冷淡淡的看着她,或是吃茶。
凤舞看他们真得不相信自己,她气极:“我说得都是真的!这是一个天师说过的话,他算什么都是极准的,他说我们赵家无后,我们赵家就一定无后!”
天师?老太爷和于钧、赵一鸣对视了一眼,三个人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凤舞表明:他们还是不相信她的话。
凤舞急道:“天师的话你们也不相?”
老太爷平声道:“怪力乱神之说都是骗人的,也就是能骗骗你们这些小孩子罢了;我说你刚刚所说都不是真的,现在更加证实不是真的了,我们这些大人怎么可能会相信一个什么骗子的话。”
“天师当然不是骗人的!他能算得出来我房中花瓶中藏了什么东西!还能算出我第二日能得什么礼物!他算得那些平掌事儿,没有—件是不准的,他怎么可能是骗人的!你们没有亲见,你们才会不相信!我告诉你们,他说得绝对是真的。”
凤舞的尖叫响遍了整个屋子。
可是更让赵一鸣和于钧、老太爷确定那个天师是个骗子:琐事儿都能算的如此之准,哪有这等事情?
凤舞继续尖叫着,不停的说着天师如何如何厉害。赵一鸣三人却自顾自的吃茶,根本不怎么理会凤舞;终于把凤舞激得差不多了,于钧才开口道:“你说得这个天师是你自己编出来的吧?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厉害的天师?”
“就是有这样厉害的天师!”
“那你说一说,天师在什么地方?我相信你一定说不出来!”
“哼!就在城南外三里的三清观里。”
于钩暗暗记下了凤舞说得地方:他倒要去查一查,是不是真有这么一个迸观;如果真有,他还真要见识一下这位天师,看他能不能算出来,他什么时候脑袋会搬家!赵一鸣冷冷的看着凤舞,把手中的茶盏重重放在了桌子上:“一派胡言!你一个大姑娘家,何曾去过什么三里外的道观!你不怕坏了自己的闺誉,我们却还是要脸面的;说谎已经可耻了,你却还要坏了自己的闺誉。”
凤舞看向赵一鸣,她也不再尖叫了:“哼,枉你做了多年,在外精明在家却糊涂的要命!家中的事情什么也不仔细过问,从耒没有把家事当作公事一样认真对待过,就像你的老爹一样不成器!”这一番话骂得赵一鸣脸色铁青,老太爷却还是淡淡的,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
凤舞继续道:“我是没有去过,但是旁人就不能去了?自然是有人去过、请过天师我才会知道的。”
请过天师?这位“高人”居然还来过府里!赵一鸣和老太爷对视了一眼:自己是不是真得太过糊涂了,这样的事情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7
“说你是胡言还要狡辩!我们府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