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柔柔的道:“夫人,你知道嘛,在我的心里能有什么能比你更重要?不要说只是两个姨娘,就是赵家的子孙也不如你啊!你不要犯糊涂了,也不要再吓我了,好不好?你等着,我现在就让人去煮落胎汤给她们,然后让她们将养几日便发卖出去!日后,我和你,只有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好不好7”老太爷不能看着自己的老妻就这样去了,虽然他说把孩子打掉时也一阵的心痛如绞,可是却并不曾后悔。
老太爷说这话的时候,门口的帘子挑开,魏太姨娘向里张望了一下:老太爷的话她当然是听到了。
魏太姨娘晚了老太爷一步再到的,她一直在外屋没有进来;不过她倒底是“不放心”老太太的,所以才会挑帘看一眼————正正听到老太爷的话。魏太姨娘放下了帘子,转身又回到了座位坐下:“唉,老太太的气色怎么比上午差了这么多7”
红裳和金氏只是摇了摇头,没有人有心思应酬魏太姨娘。老太爷进屋后不久,红裳和金氏都避了出耒:老太爷和老太太说话,她们怎么能在面前守着。魏太姨娘便没有再说话:她一向都没有存在感,常常会被人忽视、遗忘在一旁。
老太太听到老太爷的这番话终于有了动静,她一下睁开了眼睛:“你是不是想害我下十八层地狱水不翻身?那是两条性命,你知道不知道!”虽然声音很微弱,但是却极为坚决。
她虽然因莲姨娘有喜生得气,但伤心却不是因为那两个没有出世的孩子。
老太爷一愣,他看着老太太好似不太认识她一样:这些年来,自己误会了老妻不成?老妻已经到了如此地步,眼看就要灯枯油尽,根本不会骗他的。
老太太已经又闭上了眼睛:“你如果真想我永生永世受那地狱之苦,你就去做!反正,你也是不在乎的。”然后她就再没有说—句话。
老太爷愣了一会儿,忽然抱着老太太的手哭了起耒,哭得如同——个孩子一样,他反复的、不停的、喃喃的哭道:“如果你不在了,我岂能独活,没有了你,我又能怎么能活得下去?”
一个老人哭成这个样子,还说这样的话,其实是有些可笑的;可是老太爷却全没了平日里的样子,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哭了起来。
老太太的眼皮一阵颤动,两滴浑浊的泪水自眼中流了下来,最后隐到了她已经有些发白的发鬓中;而老太爷一直在哭,没有发觉。
赵一鸣先回到了府中,在老太太屋外看到了红裳和金氏,同她们说了几句讧,问清楚了老太太的病惜后,也是一脸的凝肃。他想了想,在门前咳了一产儿道:“母亲,儿子来给您请安了。”然后才挑帘升去了。
随后赵一飞便回来了。
红裳和金氏也就进了房,老太太依然没有说话。红裳发现老太太的气息虽然极微弱,但是却已经稳定了下来:好似有了一点点好转。
红裳看向一旁的宵儿,宵儿轻轻点头,示意红裳老太太的确是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好转。
老太爷还在握着老太太的手,虽然满脸是泪却也顾不得,他是真得怕老太太会这样死掉了。
于钧终于来了,随他来得还有赵府一家人盼得望眼欲穿的吴老太医。4700左右的字数,嗯,多码了一些字,所以发得又晚了一些,对不起亲们了。不过,我仔细检查过了,希望这次不会再有错误,汗。捂脸爬下前:亲们,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