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想让人知道此事的。
红裳沉下了脸来：“小陈姨娘，饭可以乱吃，化却不可以乱说，那印子钱的
事情你真做过？”
小陈氏听到惊异了一下，然后便福至心灵：“罪妾是在没有做过。”
红裳这才点头：“那你为什么要那么说？”
小陈氏看了看孙氏，想了一向才道：“孙姨娘问的时候我也奇怪，可是她既然
问了，我便孙口吹了吹牛，希望她以为我有银子会救我一命。”
红裳缓缓点头：“喔，原来如此。”
孙氏听到这里能不明白红裳想替小陈氏脱罪：至于为什么她不明白，猜想可能
是小陈氏咬住自己不放得了太太的心吧？她看向了赵一鸣，没有想到赵一鸣一脸深信
的神色！
孙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赵一鸣沉声道：“这就对了。
我们家的姨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会做那等恶事儿？！不过你说的那个
陈富是怎么回事儿？”
小陈氏道：“我也是听人家说陈富好像在放什么印子钱。所以才借他来说事儿的；
其他的罪妾一概不知。”
赵一鸣点了头：“我知道了，我会然人好好查一查他的。”居然就这样相信了小
陈氏同此事无关！
孙氏不明白赵一鸣为什么如此好骗，太太的用意他难道看不出来嘛？不过，眼下
她要顾自己要进，便眼泪婆沙的看向赵一鸣：“老爷，贱妾当初跟了老爷时，可是别
无所求的；索然太太才回府中时，贱妾一时犯了糊涂，可是现在已经知错了；您不能
因那罪人的几句话便疑了贱妾啊。”喘了一口气后，孙氏又道：“冰块儿的事情绝对
同妾身无关，此事儿老爷和太太可以去审小陈姨娘的丫头们，他们想来是知道前应后
果的。”
既然赵一鸣如此好骗，那她这有人作证的事情应该很好分辨的吧？只要证实小陈
氏一件事儿上说了谎，那么她就好开脱的多了。
赵一鸣只是看了一眼孙氏却没有答话；红裳却淡淡的答了一句：“要怎么做，不
必你来教老爷和我。”却好似并不想去问小陈氏的人一样。
孙氏的脸色又变了：老爷中邪了不成！
红裳又问了小陈氏几句话后，便问起了孙氏；让她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一遍。
孙氏终于有了说话的聚会，便自昨天晚上的事情说起，把小陈氏做过的事情，包括
她散布薛家姑娘的谣言，以及陷害表姑娘而悄悄送到心太姨娘那里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比昨天晚上同校陈氏吵闹时说出来的事情更多。
小陈氏倒也干脆，只要是她做的事情，她都意义承认了；并且因为孙氏的话，她更
是反咬出孙氏不少的事情。
赵一鸣看着两个妾室在自己面前吵来吵去，一件又一件的事情自她们嘴里说出来，
听得他是越来越恼怒：他们这样吵闹，还不如上来狠狠甩他两耳光好呢。
终于，赵一鸣听不下去，他一下子站了起来喝道：“够了！”然后抬起脚把挡在自
己面前的孙氏一下子踢到在地，便气冲冲的奔出了屋子。
孙氏被赵一鸣踢的胸口剧痛，根本爬不起来了，可是雅音并不在屋里，没有人上前
扶她；小陈氏从来没有看到赵一鸣如此失态过，吓得不敢再言语一声儿。
红裳看事情也问得差不多了，便轻轻道：“你们老爷生气走了，如果你们没有什么
要说的了，那我也要回房了。”
小陈氏轻轻一扣头：“婢妾无话可说了，甘心领太太的责罚；只求太太日后事事千
万小心，莫要中了艰险小人的毒计。”说道艰险小人时，小陈氏看向了孙氏。
这几句话，小陈氏是说的诚心诚意，因为只有红裳得意了，自然是孙氏失意。
孙氏被踢得胸口疼痛难忍，一时间那里能开口？只能勉强一手扶着胸口，一首撑地
对着红裳点了头，算是扣了头。
孙氏现在不只是胸痛：自她认识赵一鸣开始，赵一鸣从来没有大声儿同她说过一句
话，可是现始今却一脚踢到了她胸口上；踢得她几乎一口气没有缓过来，她更多的不敢
相信的心痛。
红裳看了看两个姨娘：“孙姨娘的事情自有老爷或是老太爷来做主，我现在倒不好
说什么；至于小陈姨娘，你要如何发落，我还要同老爷商议一下；你先下去吧。”
一旁的婆子上来拉起小陈氏便走。
孙氏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她哭道：“太太，贱妾冤枉啊。”
红裳看着孙氏不语，任凭孙氏哭闹。
孙氏自己哭了一阵子，却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