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应该早早扶了裳儿过去坐下才是。
赵一鸣再看一眼红裳,他能很清楚的感觉到红裳现在对自己,比刚才在车子上冷淡了几分,裳儿怕是误会了自己刚刚和孙氏,想到这里,赵一鸣忍不住瞪了一眼孙氏,不是她刚才挡在自己面前,自己哪里回馈想东想西的,早就同红裳一起进屋坐下了。孙氏侧身让开后便低下了头,所以并没有看到赵一鸣瞪天的那一眼。红裳倒是看到了,她微微一愣,嗯?怎么赵一鸣现在瞪孙氏呢?同刚刚他和孙氏的温情有些不对劲儿。
不过,今天来孙氏的院子不是为了赵一鸣和孙氏的纠缠,所以红裳在心中只是闪过了一点疑问,便也就丢开了没有深想。
红裳待赵一鸣坐下后,对孙氏道:“昨天晚上府里有些事情闹得很晚,我今天上午才挺鱼儿和画儿说,你想要和小陈氏在我面前分辨分辨?”孙氏没有想到红裳一上来就开门见山,没有一点闲话让她有周旋的余地,只得上前深深一福“回太太的话,是的。因为小陈氏看婢妾把她的事情告知了太太,所以极恨婢妾而含血喷人,婢妾只得求太太能为婢妾做主,还婢妾的一身清白。”红裳没有解释一句为什么赵一鸣会一同前来,也没有让赵一鸣开口说话,此事是由她来做主的,她只是对孙氏点了点头说道:“小陈氏是错在前是真,至于其他事情的是非曲直,我却要听听你们各自是怎么说的,才能知道哪个是对,哪个是错。
红裳说这里时,鱼儿已经让人把小陈氏带进了屋里,什么时候应该让小陈氏进来,鱼儿是拿捏的很到位。虽然孙氏说话的时候,小陈氏没有在屋里,可是已经走到了门口推开了门,打起了帘子,所以她把孙氏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所以她狠狠的看了一眼孙氏,心中已经打定注意,要在老爷面前,把她所知道的孙氏做过的事情一一分明个明白。
就算是无凭无据,查无可查了,可是只要说了出来,他日孙氏只要犯了事,那么今日自己的所言就不会成空,小陈氏相信孙氏一定会犯事的,她哪里是太太的对手。
红裳却似乎没有看到小陈氏,继续说了下去:“如果小陈氏含血喷人,我当然会还你一个清白公道,不过小陈氏所说如果真有其事……”红裳却没有再说下去,她看了一眼赵一鸣,这个时候确实他应该开口说话了。
红裳说要罚孙氏,孙氏难免会想法子求赵一鸣的,如果赵一鸣说了要罚她,孙氏便只能领罚了,就算赵一鸣有意要饶她,一因为有话在前而不能饶了她。
红裳打算趁这个机会,把孙氏再拘到屋里一段时间,她要等于钧查出来的情况,这段时间让孙氏呆在屋里,免得她出来作怪的好,到时候就算要收拾她,也可是采取住到那个而不是被动了。
赵一鸣自坐下后,便心中忐忑着。小心的查看着红裳的申请变化,对于孙氏和小陈氏,他哪里还有心思理会他们?现在他只怕红裳真的生他的气。赵一鸣有些头疼起来,裳儿如果误会了他对孙氏刚刚是怜惜有加,或是思念至深,那依着裳儿的脾性,她怕是以后不会再同自己变心了,自己想要分说清楚却不是容易的事情,如果拿不出凭证来,裳儿是不会相信自己空口白牙所说的话吧,他宁可相信她今日亲眼所见。赵一鸣扫了一眼孙氏,打量了她一下,又把心中对她刚刚生回来的疑虑丢掉了,她应该不是故意的吧,可能是好久不见自己了,所以一时激动所至,只是看来自己从前太过宠爱她了,居然把她宠的不知尊卑上下,她到现在了。居然还一点也不把裳儿放在眼里。
至于红裳因为孙氏会对他不变心,是犯了七出的妒忌,他可是一点也没有想起来,他压根就没有向其他方面想,只能担心裳儿以后不会同他亲亲热热的,会同他变得有距离。
所以,当赵一鸣看到红裳看向自己时,心头一阵大喜,看来裳儿就是生了自己的气,也不是很大嘛。
赵一鸣自己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常,他对于女子从来不曾这样患得患失过,从来也没有把一个女子置于规矩之上过,置于为什么会这样,他更加没有想过了。
赵一鸣看到红裳的目光,认真回想了一下才大约记起红裳说过的话,他刚刚心思根本不再眼下的事情上,然后才看向了孙氏和小陈氏道:“小陈氏的错儿当然不能轻轻放过,不过小陈氏所言为真的话,孙氏你也要领应得的责罚。
孙氏没有想到自己刚刚一番作态定不了太太的一个眼神,原来她每次对赵一鸣作态一番,赵一鸣都会对自己言听计从,维护的很,现在居然不起作用了。
孙氏就是再极恨红裳也无法,只得福了一福。恭声道:“婢妾明白,小陈氏看到赵一鸣后心情也是极为激动的,可是再看一看红裳,想起自己的所为来,她的眼圈虽然轰了,却没有对赵一鸣说什么,只是对着红裳跪了下去。罪妾该死,不敢望向老爷和太太饶恕,也不是想戴罪立功或是含很冤枉谁,只是不想让那奸人日后得逞,还望太太明鉴。
红裳听了小陈氏的话确实信了她七八分,只凭孙氏害得她无力回天,她也不想让孙氏在赵府为所欲为,最后一个人得了好处去。
红裳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