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很为心动:那可是大把大把的银子啊!
说起来金氏原来也不是这样一个视钱如命的女人:只是赵一飞的花心,让金氏很是不安;加上赵一飞又无本事养家,二房只要有个什么事儿不能在府中公帐上支取银银,就只能用金氏的嫁妆顶上,所以金氏才会对金之物越来越关注这可是他们一家人活下去的根本。
赵一飞看金氏意动了,便又道:“她就算是个天仙又能怎样,你看我对哪个女子留恋超过一年的?只要薛家的生意到手了,你要如何处置她是问都不会问一句的。”
赵一飞这话儿放在原来是千真万确的;氏看了一眼赵一飞,心下有些相信他了:她哪里想到自家的丈夫谋算的不只是薛家的生意,还在谋算她呢;金氏虽然善妒,可是事事都是以她和赵一飞夫妻的利益为本从来没有把赵一飞和她的利益分开过虽然常常拿嫁妆一事儿说嘴,但她心里并不是真在意;真在意也就不会让赵一飞用她的嫁妆还赌债了。
金氏想想日后果能做皇商,就算赵府一分银子不分给自己,自己也有本事儿可以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想到日后的生活,金氏忍不住轻轻的点了点头:她始终是为了她们夫妻日后的日子在做谋算,包括谋算赵府的家业在内。
而且,金氏十几年来也一认为赵一飞的心思大半儿是同她是一样的,除了没有本事儿,再加好色一些。就是因此氏才会相信赵一飞,否则她哪里能如此容易上当?
当然了,赵飞能哄得金氏点头,也得益于他十几年来对金氏的一贯顺从:赵一飞十几年来女人不断,却从来没有拿那些女人当成一回事儿过。
金氏哪里知道,赵一飞根不是在为他们夫妻二人以后的生活做打算赵一飞是做了打算过只是打算了他自己的花天酒地的生活,却没有打算着金氏的日子。
金氏点完了头又有些不放心的道:“君不是在哄我吧?”她又想起了刚刚赵一飞对她的不耐烦,这可是十几年来不曾有过的。
赵一飞看也看金氏:“我可曾骗过你?”赵一飞同金氏多年的夫妻也不是白做的,他自然知道如何才能取信金氏。
金氏不再说话了,她取了腰过来,想给赵一飞系上:赵一飞十几年来真得不曾骗过她什么。
“儿啊倒底伤得怎么样?可疼死母亲了。”人还没有进门儿,老太太的哭声儿已经传了进来。
赵一飞和金氏对视了一眼,他现在这个懊悔啊,为什么不快些说呢,现在虽然说通了金氏是还没来得及同金氏对一对说辞啊;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
赵一飞低低的说了一声儿:“一会儿事情都由我来说,你只要附和就可以。有什么不解的我们回房后再议。”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你要相信我这样做全是为了日后啊。”
金氏嗔了赵一飞一眼,轻轻点了点头下后中的腰带,一个人迎了出去。
老太爷反而落在了后面很远,老太太倒是已经抬腿进了屋。
金氏上前要扶老太太,老太太却一把推开了她,一面掉泪一面喝骂她:“你们这些人是怎么伺候的?居然把我的儿伤到了!现在来给我献殷勤有什么用,我看过了儿子再来找你算帐。”骂得时候,老太太都没有停下脚步,还在急急的往屋里走。
赵一飞也走到了近前,闻言上前扶住了老太太:“母亲,儿子好好的,你不要着急,千万要仔细自己的身子。”
老太太看到了赵一飞才站定了,气也顾不得喘,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赵一飞,然后一手握住赵一飞,一手取了手帕拭泪:“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那个、你表妹真给伤到了,差点儿没有要了母亲的命啊。”
赵一飞一面安扶着老太太,一面扶着老太太进屋坐下。而老太爷这个时候也进了屋,赵一飞和金氏又双双迎上去同老太爷请安。
老太爷看了一眼赵一飞:赵一飞看上去好端端的,虽然有一股药味儿。
老太爷微一皱眉:“你刚回来就弄得什么妖蛾子?你伤到了哪里?一个弱女子能伤到了你?说出来哪个能信啊。”
赵一飞还没说话就委屈了三分:他还真就是受伤了,而且还真就伤到了个弱女子的手里,还伤得不算轻呢;只是这委屈他也只能隐在心里了。
老太爷说完也没有理会赵一飞,只是对金氏点了点头:“你起来吧。一飞一向是不懂事只知道胡闹,今儿媳妇你怎么也同他一起胡闹起来?居然使了丫头去报说一飞受了伤?”
金氏看了一眼赵一飞:“是媳妇造次了!老太爷先进屋坐下奉茶后,再听夫君和媳妇为您慢慢说说事情。”
老太爷点了点头,便进去坐到了老太太的左边儿:“让你不要着急,你偏要着急看看现在哪里有……”后面的话老太爷
有再说下去,因为他看到了收拾到一旁、还没有来去的,赵一飞刚刚换下来包伤口的、那些带血的布条儿。
老太太也顺着老太爷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一下子站了起来嘴里叫了一声儿:“我的儿啊”就直接晕了过去,软瘫到了椅子上。
老太爷看到布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