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心下生气声音也不觉高了一分:“怎么破掉的?就算刮了大风,也不可能把一屋子的瓷器分大小一律就吹倒在地上吧?总得有个原因才成。”
赵一飞这时候咳了一声儿:“夫人,那些瓷器是为夫的不小心打破了;明儿再让人买些摆上也就是了反正不是什么真正的古董,值不了几个银子。”
倩芊听到赵一飞开口了,她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不管金氏会不会追问,只要赵一飞应承了此事,最终金氏也只能不了了之。
金氏听到赵一飞的话气得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她万万没有想,让赵一飞来看薛氏的真面目,最后变成了赵一飞代薛氏顶罪!虽然赵一飞好色,却从来没有偏袒过任何一个妾室或是通房这个薛氏对于赵一飞来说如此不同吗?
金氏看向倩芊的目光更是暗藏了三分嫉恨:
,你刚刚惹夫君生气了?”她的声音听上去却越发的
倩芊轻轻福了下去:“妾身不敢。”
金氏声音一下子冷了三分:“不敢?你不敢,夫君会好好的就把你一屋子的瓷器都摔破了?”
倩芊又欠了欠身子:“妾身也不知道二表哥这是为何。”
金氏听到倩芊那一声儿二表哥,真是要多不顺耳就有多不顺耳要发作倩芊时,赵一飞皱眉道:“好了,你没有事儿就先回倒底是怎么会子事儿,我明天会同你说清楚的。”
金氏被赵一飞了一个倒栽葱,她连连喘了两三口气才道:“夫君,妾身不过是刚刚过来。”椅子还没有坐热呢,就想赶自己走?金氏一下子便把醋坛子打破了,她酸得恨不得把倩芊掐死。
赵一飞已经不耐烦起来“我和薛氏还没有用饭呢。你先回不过是几两银子的事儿,有什么好问的?我不是说了嘛切等明天再说。”
赵一飞其实是想同倩芊温存,他就是想早早打发金氏走人而已;可是这话听到金氏的耳朵里,却就不同了。
金氏深深的看了一眼一飞:“妾身已经用过了,正好由妾身来服侍夫君用饭吧。”赵一飞越想让金氏走氏越不会走:就是不趁了你的心。
赵一飞更有些着急了,他正想再开口时花然却自外面进来了:同时进来的还有一位老大夫。花然不是自己想进来的,她是被两个婆子推进来的。
花然在二门处到大夫来,便引着大夫向倩芊的院子而来,转过屋角便看到了金氏的车子,她再想回身已经晚了:车子旁的几个婆子已经看到了她。
赵一飞看到大夫后,在心下一叹后什么也没有再说下去。
而倩芊的脸色却一下子苍白起来:瞒不住了!怎么办,怎么办?
金氏看到大夫倒也没有意外:毕竟倩芊的手上是有伤的只是也太小题大做了吧?她心里的酸味儿更重了。
金氏本是聪明人可是她却在一开始就误会了赵一飞,所以她的聪明全被醋意遮住了哪里还能看真相?
金氏对大夫轻轻一点头:“麻烦大夫了。”然后又对倩芊道:“大夫已经到了,妹妹先让大夫看看伤处吧。”一会儿大夫走了同你自算帐!
老大夫给金氏施了一礼:“夫人客气了,悬壶济世老夫的本份而已。”然后看向倩芊道:“是这位奶奶受了伤吧?还有一位伤者是哪位?既然都是外伤,一起瞧过也好。”
来得路上花然当然同老大夫说了一下倩芊和赵一飞的伤:她是想大夫一会儿能诊治的快些,大夫走了才不怕被人撞到。
可是不想老大夫一句话,让金氏的脸色全变了:“夫君,你、你受了伤?”她的声音都颤了起来。
赵一飞刚刚还在想,要不要现在不诊治了,等金氏走了以后,再命人去请大夫来一趟呢?听到金氏的话后,他勉强一笑:“夫人多虑了。”
金氏仔细看向了赵一飞,发现他的面色的确是不对;她略略一想便先对大夫一笑:“就有劳大夫到旁边房间先给我们府的这位奶奶诊治一下伤处,另外一位病人让他稍稍等一下无防的;倒是麻烦老大夫了。”
老大夫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非要瞧两次,可是人家夫人说了他也只能应着。
兰心听到金氏的话便引了老大夫到一旁的房间去了,兰影却上前扶起了倩芊就走:夫人要同老爷说话,姨奶奶当然是不在场为好;再说她还要让大夫看伤呢。
兰心和兰影几次想开口同金氏说实情,可是扫一眼赵一飞便又把话咽了下去:她们不想去花街卖笑。
金氏待老大夫走了,上前一把扯起了赵一飞的袖子:还好,胳膊上并没有伤;金氏却没有作罢,一把又扯开了赵一飞的衣服:胸前当然也是没有伤的。
虽然金氏没有看到赵一飞的伤,可是连番两次她用得力气都不小,而赵一飞坐在椅子上一时没有防备,就是想躲也没有地躲;当下便被金氏得手后扯痛了腿上、背上还有另外一只胳膊上的伤口。
赵一飞又不是吃过苦的人,哪里能忍得住?当下便痛呼出了声儿。
金氏听到后急道:“你倒底伤到了哪里?”
赵一飞疼得头上都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