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听到赵一飞的轻叹后,被吓得了不小的一跳,更飞不太正常了;她谨慎的后退了一步以后,戒备却又小心翼翼的——她不想惹得赵一飞发狂,道:“我哪里有瞪你?我什么也没有想,更没有乱想;只是,只是,你,表哥你想做什么?”
最终倩芊还是用上了“表哥”两个字:她想提醒赵一飞,她和他还有一层亲戚关系,不要再下狠手打过来了。
赵一飞闻言不觉好笑起来:“我想做什么?!你说呢,我当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难道还要问过你、得到你的允许才能做我想做的事情?躲那么远做什么,过来,过来了。”自己的这名妾室还真是有意思,居然一脸戒备的问自己想做什么?自己是她的天、她的老爷,她的夫婿(她是媵妾,所以可以用夫婿两个字),当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倩芊听到赵一飞的话,立时便打了一个哆嗦:二表哥叫自己过去做什么?他最想做的事情,应该是再毒打自己一顿吧?她立时坚定的摇了摇头:“有什么事儿你说,我能听到。”过去?她又不傻,只要打不死,她是绝不会过去的。
赵一飞看着倩芊一笑:“随便你,你想在那里站着就站着好了。”他居然没有勉强倩芊,这倩芊看来,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赵一飞又看了眼倩芊:“你怕我做什么?我是你的夫婿,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就算是我想把你怎么样,你应该只会高兴才对吧?”
倩芊听完赵一飞的话,看赵一飞身上的血,再看看自己身上的伤轻轻抚了抚脸;她只要动一动,哪怕是动一下手指,也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痛!所以,她看向赵一飞的目光中更多的便是不解:刚刚暴打她的人在居然在调笑她!
现在有人果说赵一飞没有毛病,打死倩芊她也不会相信的:赵一飞绝对有毛病,而且毛病还不小。
倩芊看赵一飞眼下又不怒了,居然还有了笑意;生怕赵一飞一会儿万一再发起狂来骂人,便试探着转移了话题:“你刚铡不是说要让人悄悄去请大夫来的吗,我看还是快些让人去请大夫来的好,表哥你身上的伤也在流血,要尽快的、好好的处理一下才成。”她为了保险起见,还特意加上了一句关心赵一飞的话。
赵一飞看看自己和倩芊两个人身上的血:“对大夫是正经事儿,再等下去说不定会被人发现,而且你再流血不止的话,也挺不了多久的;嗯,你信得过哪个丫头?让她去二门上传话吧;千万不要惊动了你们夫人,不然我们整个府中就会无人不知了——到时就算我想救你也怕是有心无力了。”
倩芊仔细看了看赵一飞定他是当真地。才开口唤心然和花然进来:她一直在心中有惑。为什么花然两个人会无声无息地放了赵一飞进屋呢。
不过倩芊对于赵一飞那一“你也挺不了多久”。听到耳朵里。她心上十分地不舒服。她明白赵一飞怕她万一死了给他惹麻烦:他这个浪荡子才不会关心自己呢。
心然和花然在赵一飞进院子时已经飞奔过来了是她们赶到门前时。屋里正好传来一声清脆地响声儿。然后就是赵一鸣地一句怒吼。再然后就听不到屋里地人说什么了。可是屋里其它地动静还是时不时地会传来。两个丫头那个心急啊可是主子却没有唤她们进去。她们是不能进去地两个人也只能在外面站着干着急。一点办法儿也没有。
就算她们没有进去可以想像得出来屋子变成了什么样子。而二老爷看到后会如何们是不敢想了。
兰心和兰影自然也在门外。不过她们倒是闲闲地。好像什么事儿也没有地样子:薛姨娘越倒霉。她们地好处才会越多。所以现在她们心中正暗自高兴呢——盘算着夫人会赏她们多少银子。
心然和花然如热锅上地蚂蚁般。那里能站得住?尤其是后来屋里忽然没有了响声儿。两个丫头吓了一跳:姑娘还好吧。不会出了什么事儿吧——虽然倩芊不是一个好主子。可是如果倩芊出了什么意外。往好里说她们两个是立时被变卖为苦力地下场。往坏里说她们落个伺候不力、杖毙了她们陪葬也是极有可能地。所以两个丫头很是在意倩芊地安危。
正在心然和花然两个丫头惊疑不定时,终于听到了倩芊唤她们的声音:虽然声音听上去有些虚弱,可是人总算是活着没有出意外。
心然和花然几乎是推开门飞奔进了屋里,然后,两个丫头就看到了血人一样的倩芊,还有半个血人的赵一飞。当下,心然和花然便是惊吓的失声尖叫起来;心然只尖叫了半声儿,双眼一翻便晕了过去;而花然还好些,可是却尖叫个不停:她就是想停也停不下来。
赵一飞听到两个丫头的尖叫,心头便是一阵恼火:他越打算不欲让人知道今天的事情,这两个丫头越是在这里鬼叫个不停,外面的人还不听得一清二楚?赵一飞还没有来得及喝止花然,等在外面的兰心和兰影听到花然二人的尖叫,已经带着几个小丫头冲了进来。
然后,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是一声儿比一声儿高,一声儿比一声儿凄厉;再然后,小丫头们一个伴着一个的晕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赵一飞气得几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