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说这要怎么办?”
喜婆拿眼瞪向花然和心然:“没有?你们这么大的一座府,找不到绿色的、全新的贴身衣物?说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
只要想到薛家人给得赏银,喜婆便一肚子的火气当然不会给心然她们好话听:这可是她今年收到得最少的赏银!还好人家赵家的大太太人善,说只要图个好彩头,什么都好说,不然自己这一次还真没有多少油水了。
花然和心然看了看那红色的贴身衣物:她们就有其他颜色的衣物可是竹工、用料等等,怎么可能同姑娘亲手做的相比?这大喜的日子里,
用奴婢的衣衫岂不是委屈了姑娘。
喜婆一叠声儿的只管催,倩芊只是木然的坐着也不说话,最后花然拗不过喜婆只得拿了自己和心然全新的衣物来给倩芊。
倩芊看了看新取来的衣物,她是满腹的委屈是就算是求了父亲,他也必不会出去给自己买最好的衣物来,不如不求他免得更让喜婆看低了去。
倩芊也就没有说什么过了衣物就穿戴了起来:那嫁衣真是里三层、外三层,只穿衣就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接下来就开始梳头了,一面梳着头,喜婆学一面说着吉祥话儿;喜婆不止是说吉祥话儿且不时拿眼看心然;心然知道喜婆是在要赏银,只得取了银子出来给她,喜婆梳头才梳得快了许多。即便如此,只头就梳了足足有一个时辰。
梳好了头,给倩芊带上了花冠:凤冠那是正妾才能用的,倩芊便算是穿戴整齐了。
虽然因为贴身物倩芊心里不舒服了一阵子,不过她眼看着时辰距上轿越来越近心情终究还是大好了起来。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这时感觉到有些累了、饿了。
围着倩芊转得人终于少手里也被塞进苹果:现在就是上轿的时候了,她应该哭了!
可是倩芊只;笑哪里会有泪呢?她一滴泪也没有。
喜婆在一旁道:“新娘子,你不哭可行,你倒是哭啊。”
倩芊就算是抑制住了儿的笑意,可是她眼中就是没有泪水:干嚎嘛?可是她也不好意思干嚎啊。
喜婆一急拿了一个帕子给倩芊就擦眼睛,倩芊当时便泪如雨下:这帕子上有什么,辣得眼睛痛!
不管何,倩芊终于哭了。喜婆说着吉祥的套话,一下子把大大的喜帕盖到了倩芊的头上,背起了她就出了屋子。
薛老太爷和薛老太太脸上倒真有几分喜色:明儿赵家就会出面请人摆平了那些人,这怎么也是喜事儿。不过他们两个人看到倩芊哭得如此,心里都极为纳罕:自倩芊什么也不记得后,待家里人都是淡淡的,今儿怎么哭嫁哭得如此之痛呢?
倩芊直到上了轿,那眼泪还流个不停呢,她倒是不想哭,可是眼泪却怎么也忍不住。虽然倩芊泪流不止,可是她自出了薛府的门儿,嘴角便弯了起来。
到了赵府后,四人的小轿自侧门抬了进去;倩芊随轿来的只有八只箱子—薛老太爷已经被赵家敲诈走了一半儿的生意,当然是不会再舍得给倩芊办得体的妆奁。
赵府只是在门上挂了两只红灯笼,倩芊的院子里倒贴上了喜字,其它各处同往常还是一样;这便是纳妾了,同娶妻那是不能同日而语的。
赵府当然没有贺客,也没有族中的长辈儿。倩芊被抬到了收拾好的小院中,被喜婆背到了床上,便只等着晚上被揭盖头了。
倩芊被折腾了大半天儿,再加上昨天一晚上没有睡,又累又饿坐在床上枯坐便生出了倦意;不过她初嫁进赵府的兴奋还没有完全散去,所以一时间她并没有睡过去。
到了晚上掌灯时分,房里来了一个丫头,赏了喜婆钱以后便打她走了,却没有同心然和花然交待一句话。晚上到是有人送了晚饭来,可是喜婆再三的叮嘱不许倩芊,没有揭掉喜帕前是不能用饭的,倩芊只能继续饿着了。
喜婆是故意的:谁让那个薛老太爷小气的过头呢?
倩芊在等来等去,等得她终于不支睡着了——兴奋的劲头儿抵不过她一个晚上不睡的疲倦了。
花然和心然都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儿:刚刚来打喜婆走的大丫头,一看就是赵府的一等大丫头,可是却不是她们认识的表太太身边儿的人,也不是老太太的人;是表太太应该打人来打赏那喜婆才对吧?
虽然没有贺客,但是因为倩芊是媵妾,所以赵府还是开了家宴。赵府中有头有脸的管事们,都上来敬了赵一飞几杯酒,赵一飞是来不拒,不一会儿便吃得有些头晕了。
金氏看赵一飞吃酒吃得醉了,扶他回房给他吃了些醒酒汤,然后又让人沏了浓浓的茶,最后还非常体贴的给赵一飞煮了补身子的汤水;等赵一飞吃完了金氏的汤水后,时辰已经过了二更一刻:倒也算不得晚,金氏却没有像赵一飞想的那样,不许他去表妹的房里,而是早早打人备好了车子,亲自送他上得车子。
赵一飞直到进了倩芊的屋了,他还有些转不过来弯来:金氏这次怎么如此贤良?
不过看到床上半倚半坐的倩芊,赵一飞立时把金氏丢在了脑后。他上前揭开了倩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