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红裳认
着赵一鸣:“不过,我想,我们却不能不防。”虽老太爷如此做的可能性极高,可是她却不能说出来:反正赵一鸣一切都会心中有数,她也就不必再做这个坏人了。
赵一鸣听了以后重重点头:“你说得对,裳儿,此事不能不防,要要好好商议个法子应对才可以。”
让他纳妾他本就不想了,而让他纳一个他自心底就讨厌的女子,更加让他不能接受——可是父亲的话也不能驳回,那么只有让父亲不能把话说出来了。
红裳没有答赵一鸣的话,她摆弄起了衣角问道:“夫君有什么好法子嘛?”
赵一鸣本身就是一个精明的人,但是他却并不怎么掺与内宅的事情:圣人早有古训,男主外而女主内也。所以只要回到家里以后,他便不再处置什么事情;虽然他与红裳常常商议某事应该如何,但大数时候他只是一个引导,或者只是一个陪着红裳说话,理清她的思路的人,并不直接代她做出决定。
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赵一鸣一回内宅,解决事情便以红裳为主:他并不是故意的,只是一种潜在的习惯——他也相信妻子可以做得很好。
听到红裳问自己,赵一鸣失道:“夫人要考考为夫?”
红裳只不语眼瞅见着赵一鸣,那意思就:今儿就看你能不能想出法子来了。
赵一鸣斜睨一眼红裳:“不想我倒让人小瞧了!好,今儿就让夫人看看为夫是怎么在衙门做事的拿出三两三来,你是不会心服的。”
红裳终于撑不笑出了声来:“一鸣!不过是想想法子如何应对罢了,怎么扯到衙门去了?”
赵一鸣不笑,正色道:“为夫日衙门办差人却日日在府中,自然不知道为夫的厉害;所以今日为夫一定要向夫人好好证实一下,好让夫人知道一下为夫的本事,免得再被夫人小瞧了。”
赵一鸣是不论什么时候都没有正形的人,而是这个话题怎么都让他尴尬一些:要给他纳妾,对方所提的女子还就住在自己府中的内院子还认识,最重要的是自己还被那女子设计过;所以,他一面飞快的转着脑子,一面说着玩笑话逗红裳发笑,也就解了自己的尴尬处境。
红裳嗔了赵一鸣一眼:“哪个敢小瞧了吏部的郎中大人?!夫君莫要玩笑了正事儿要紧。”
赵一鸣咳了一下:“夫人说得对,为夫的这就为夫人一一解来。老太爷想要什么,我们不知道是如果老太爷想让我纳妾的话,我们却可以用一用太后的威名;如果是老太太一招儿可能不太管用,但是老太爷嘛也许不用我们说,他也会想到的。”
红裳微笑点头,赵一鸣说得有道理。然后赵一鸣便口若悬河的大谈一通,左不过就是这么一点儿事:太后呢压一压老太爷,他呢再三表示一下不能纳妾,已经有过四个妾室,并且宋氏闹得事情,皇上和太后都知道,现在他纳妾绝不是好时候——本来有些说辞是原来就备好说给老太太听的,也做好了打算,如果老太太听不进去,他就会同老太爷好好谈一谈,让老太爷为他做主的——他是绝不会纳薛家的人!所以现在赵一鸣一口气说下来,倒也流利的很。
红裳听赵一鸣说来,心里更是清晰起来:男人想事情就是与女人不同,他比自己在某些方面要想得还要细致。夫妻二人又头对头的商议了一番,最终得出了一番话,两个人都认为可以说服老太爷的。
赵一鸣看红裳脸上的倦意更浓了,便道:“你先去睡,我去见见老太爷,一会儿就回来陪你。”
赵一鸣这两日看红裳总是容易累,便有些担心她的身子,叫了霄儿来问,被告知红裳身子很好,他才放下心来,也接受了霄儿的话:府中的事情太多了,太太困倦可能是因为劳累所致。
陈氏倒是注意到了红裳现在有些懒懒的,也悄悄问过了霄儿,同样被告知没有事情,也一样出于对霄儿的信任放下了心思。
红裳自己倒没有感觉到什么:冬天了嘛,上一世的时候,自己就喜欢冬天窝在床上不起来,现在可能是习惯性还没有解除吧?
听到赵一鸣的话,红裳答着起身去睡了:她实在是有些坚持不住了。
赵一鸣走到门口时,忽然想起什么猛得转头看向红裳,眼中闪着狂喜。霄儿和鱼儿跟在红裳身后,被赵一鸣弄得响声惊动转过头来,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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