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闻言笑道:“这倒不曾,一时让一鸣写一个出来就是了;不急,有得是时间。”
老太爷看了看赵一鸣,然后笑道:“嗯,闲来无事,我亲写贴子吧。
来人,取文房四宝过来。”听上去,老太爷今日的兴致很高似的。
听到老太爷的话,红裳和赵一鸣脸上的神色不动,甚至都没有看对方一眼,只是在心中一叹:想在八字上动手脚,那是不太可能了。
老太太当然把赵一鸣拒绝纳妾的事情同老太爷说过了,俗话说知子莫若父,老太爷想来是料到赵一鸣会在八字上动手脚,所以他要亲自书写。
赵一鸣一面同老太爷笑道:“父亲今日好兴致。”一面在心中暗道:好在还想了其它的法子,不然被老太爷这一搅,今日的事情会成什么样子还真难说呢。
老太爷看着赵一鸣一笑,也不说话,直接取了笔在纸上书写起来,也没有几个字,一时便就写好了。老太爷并不反对儿子和妻子感情深厚,而且诞下嫡子来更好;不过,人丁单薄却已经是老太爷的心病,不要说一个孙儿,就是两个孙儿也满足不了他,他要是的儿孙满堂!所以,赵一鸣纳妾,在老太爷看来,是非常应该的、是必须的。
而这时,凤歌姐妹也来请安了。两姐妹同老太爷和老太太说笑了两句后,便查觉出大人们有事儿要商议似的,便起身告退去了凤韵的房中。
凤歌姐妹刚走,门外报称:表姑娘来给老太爷、老太太请安。
老太爷看了老太太一眼:“你没有同表姑娘说今日我们有事儿?”一个外人,并不在适合在这个时候出现,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姑娘。在老太爷的印象中,薛家的姑娘一直是一个知进退识礼仪的大家闺秀,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凑热闹呢?可是,她偏偏来了。
老太太微微一皱眉头:“芊芊是知道此事儿地。她是不是没有听清楚今日算命先生会来。还是她不知道是上午那先生来、还是下午来。所以才过来想同我坐会儿吧。”
老太爷没有再说话。看了看赵一鸣道:“我们去小书房呆会儿吧。”说完。老太爷带着赵一鸣走了。老太爷对于见女眷没有什么兴趣儿。尤其是对于见薛家地女眷更没有什么兴趣了。这还是倩芊给老太爷留地印象不错。不然老太爷可能连个好脸子也不准给她。
倩芊进来后。给老太太请了安。又同红裳见过礼才坐了下来。
倩芊坐下后。看向老太太道:“家父母昨日来了书信。刚巧遇上芊芊和老太太去了山上不在府中;昨日晚上回去才看到地。”
老太太听了以后才明白倩芊是为了什么而来。便笑道:“哦。来信了?那你父母地身体还好吧?可见到你兄长了?你兄长可好?”
倩芊欠身答道:“家父母与家兄还好。累老太太挂心了。家父母有书信一封给老太爷和老太太。芊芊带过来了。”倩芊没有说她父母与她兄长地事情。只是一句话便带过去了。
老太太倒也没有多问:她听到有信给她,认为是什么事儿都写到了信中。倩芊命心然把信奉给了老太太。
红裳听到倩芊的话,虽然没有看倩芊,可是她的心下却有些惑:倩芊的父母走了很长时间了,而且她兄长的情形当时她地父母说得极其严重,她只这么一句话便带过了?红裳看了一眼那薄薄的两张纸,里面就算提高到这些情况,想来说得也不多。
红裳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薛家人,嘿,还真是奇怪啊。
老太太看完了薛家老太爷的信后,点了点头:“嗯,一切都好就好啊,我也是一直担心你兄长呢,这样我就放心了。至于你父亲说得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正好今日家中请了先生来,就一起看看也无妨啊。”
红裳一听老太太的话,心下起,扫了一眼倩芊:她又想出了什么花招儿?请算命先生来,一起看看?看什么?
红裳正想法子打算巧妙的问一问老太太,倩芊地父亲倒底拖了她什么事儿时,外头婆子来报:“钱道长已经到了,老太太。”
老太太把信收起放到了桌上:“请钱道长到偏厅略坐一坐。”然后又道:“来人,速去请你们老太爷和老爷。”绿蕉答应了一声儿,挑帘子出去了。
倩芊看着绿蕉的背影儿,嘴角儿浮起了一丝冷笑:真得不是能成气候的东西,不过这样地人才好控制倒是真的——少不得那一房的妾先便宜了她吧。
倩芊又扫了一眼红裳:红裳没有什么神色变动,压根都没有看向绿蕉,好似对于这个时候绿蕉应命出去没有什么反应似的。倩芊取了茶钟到手里,扫了一眼身后地心然,心然便急急的出去了。
绿蕉当然是想在请老太爷和老爷过去偏厅时,先见一见那个半仙儿,送他些银钱,让他为自己多说两句好话儿。
可是她行了没有几步,便被人唤过了,回头一看却是表姑娘的丫头心然。
心然伏耳对绿蕉说了一番话,绿蕉的脸色青了又白
又青,最后长叹一声儿,对心然点了点头,转了个方小书房去请老太爷和赵一鸣。
心然看绿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