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然和花然在老太太那边儿时,便已经知道今天晚上姑娘会作她们了,所以两个人都跪了下去:“姑娘,是婢子们的错,连累姑娘了。”
倩芊气得站了起来,然后又气呼呼地坐下:“连累?你们倒是说得轻巧。一下子变成了两房妾室,你们让那大和尚弄得多出一个人来,是不是想看姑娘我的笑话?还是想让人给你们姑娘我一个下马威?!两房、两房!我是怎么交待你们地?!你们是怎么给大和尚传得话儿?”
倩芊也不是真得相信花然和心然会背叛她,只是她气怒攻心又忍了一个下午,所以话便说得有些重了。
花然深吸了一口气儿:“姑娘,婢子是按姑娘的吩咐做得事儿;只是当时在庙中的时间太紧,婢子虽然确信没有传错了话儿,可是那个大和尚是不是听错了,或是领会错了意思,婢子就不知道了;婢子这样说也不是有推脱的意思,怎么说今日之事的确是婢子们的错儿,害得姑娘日后要多面对一个讨厌的人,还请姑娘责罚。”
倩芊狠狠的瞪着花然和心然,她气得简直要疯:表哥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她入门儿后要很费一番手脚才能处理干净,可是这两个丫头不知道怎么传得话儿,居然又给她多弄了一个人进赵府的门儿!她能不气嘛,她要气死了。
表哥是她的,是她薛倩芊一个人的。她,以后就是赵薛氏,她要努力着,希望一切能如她所愿的展,那她就可以进赵氏的祠堂。
原本,倩芊是想借大和尚的口,让老太太知道她倩芊是赵家添丁的福星,也好让老太太开口让她进门儿:大和尚也会言明,赵府要纳的这个妾要是个大妾,最后是媵妾,不能是个平常的妾才可以。
不想大和尚却弄出了两房妾,虽然有大妾一说,却没有言明是何方向,是何属相的女子,也没有说出|妾一事:她一番算计,岂不是都在为她人做嫁衣裳吗?!
倩芊生了半晌的气儿:她知道现在就是把花然和心然打死也于事无补了,更可况她日后要让两人个丫头的做得事儿多了——赵府的人哪有她的人可靠?
好在那个愚蠢的表又弄了一出算命的戏,不然,她还真要再费一番心思,才能让老太太知道她是最合适给赵家添丁的人;倩芊想到这里,心里吁出了一品气;想到明天的事情,倩芊看向花然:“让你做的事情,你可吩咐出去了?”
花然答道:“是的,姑娘,一切都是依然姑娘的话吩咐出去的。”
倩芊松了一口气儿,却有些不放心的又问道:“这次没有什么错漏之处吧?你不会,又传错了什么话儿吧?”
花然连忙答:“姑娘放心,这次绝对没有什么错儿。”
倩芊便摆摆手:“你们起来吧。只是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生,你们便不用再在我身边儿伺候了。”
心然和花然都低都低着头答应了一声儿。
倩芊的心思已经自心然两个人的身上转开了,她沉思起来:表嫂怎么会想出这么一个坏点子呢,这也太容易让人动手脚了吧?依着表嫂的为人,她怎么可能会想出这么差劲儿的法子来绝了老太太的心思呢?
倩芊想到这里,她的心一颤:不会是表嫂故意如此说,就是为了明日看有人出丑吧?有人——当然是她,不,是包括她了。
可是,如果自己不收买算命的先生,被绿蕉和画儿等人动了手脚,那自己可真就是悔之晚矣了。倩芊有些左右为难起来:有没有可能表嫂是太仓促了,所以临时想来出的法子,所以才会有漏洞呢?
可是——,倩芊的眉头动了动:以表嫂的聪慧,她就算当时没有想到好法子,可是一时半刻间也能想到这个法子的漏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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